等菜一上桌,毛俊才明白平凡所说的饭量大究竟是怎么个**,他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把桌子上的菜全部吃光。
从一开始动筷子,直到最后,毛俊只是吃了两口,剩下的时间都是在观看平凡。
除了那一条清蒸中华鲟平凡没有动筷子,剩下的才,几乎全都被他吃了。
毛俊真想拿一把刀,将对方的肚子刨开看一看那些食物到底去哪儿了,五十斤的烤全羊,五斤的酱牛肉,加上其他菜,就算是一头牛一顿也吃不了这么多。
平凡吃完之后,长吁了一口气,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巴,自言自语地说:“爽,这顿饭吃的爽。”
毛俊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平凡的肚子,他就纳闷了,那些菜都去哪儿了,为什么看不出对方肚子胀起来。
毛俊的眼神让平凡有些不好意思,他呵呵地笑了笑,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真是让毛哥见笑了,兄弟的饭量确实有点……,哈哈。”
“我见过能吃的,但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吃的。”
毛俊情不自禁地感叹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一顿饭吃这么多,而且还一点都不胖,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材料做的。
吃完饭之后,毛俊邀请阿萱去自己家里坐坐,但是阿萱用路途困乏的借口给推脱掉了。輸入字幕網址:П·新章
无奈之下,毛俊只能是在当地的一家商务酒店里开了三间房,其中一间让阿萱休息,另一间给平凡,剩下的那一间是他自己的。
他在这里有两三套房子,但因为阿萱的缘故,他不太放心,所以给自己也开了一间房,就当是保护阿萱。
开车送阿萱去了酒店休息,等人进了房间,毛俊忽然扭头看着平凡,淡淡地笑道:“平凡老弟,走,咱们再出去转转,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宝鸡,我领你参观一下。”
可能是在火车上休息够了,平凡很痛快地点了点头说:“那感情好,这一次这是太麻烦毛哥了。”
毛俊微微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缕深意,他之所以要找平凡出去逛逛,就是有些话想要警告对方。
从酒店出来之后,毛俊开车带着平凡在路上行驶着,平凡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毛俊一边开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对方的表情,他心里在暗暗地琢磨着,怎么让这个讨厌的家伙知难而退。
“平凡老弟,咱们刚吃完饭,不如先去茶楼喝上一壶茶,稍事休息一下,再去出去看看。”
毛俊笑语晏晏地说道,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平凡看着车窗外边,他点了点头,对于毛俊这个东道主的安排,没有表示任何的异议。
“平凡老弟,你是哪儿的人?听口音不太像是北方人,带着点南方沿海的味儿。不过仔细听听,你应该是在北方长大,又在南方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口音上有了变化,总体还是北方话的底子。”
毛俊没话找话地说道,他想旁敲侧击一下对方的来历,在电话里,阿华和凯子并没有说这个人的详细情况,所以他也不了解这个年轻人其实已经失去了记忆。
平凡微微笑了笑说:“毛哥真是厉害,从我说话的口音上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来。”
他没有解释自己失忆,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和这个人也不熟悉,交浅言深的事情他不会去做。
经过醒来之后这段时间的适应,平凡逐渐融入了这个社会,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脑海中部分的记忆开始慢慢地复苏。
毛俊见对方只是打了个太极,话里什么都没有透,更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心中对于这个问题更感兴趣了。
“呵呵,没什么,见的人的多了,自然就能听出来点别的东西,平凡老弟以前在那里发财?”
毛俊仍旧想要探询一下对方的底细,平凡越是不说,他越想知道。
“发什么财啊,随便走走啦,没什么固定的地方。”
平凡脸上的神有点不自然,他不喜欢这种谈话的方式,从对方的第一次试探开始,他心里就不舒服。
毛俊看出了平凡很不耐烦,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干笑了两声。
很快,他开车来到了茶楼里,在一楼大厅,他熟稔地和这里的服务员打了个招呼,让对方开一间贵宾厅。
平凡跟着他上楼,到了一件装修典雅的单间里,毛俊点了一壶碧螺春,平凡也照样点了一壶。
当茶楼的服务员将茶水端上来之后,毛俊摆了摆手,让服务员出去。
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说:“平凡老弟和阿萱是刚刚认识吗?”
“嗯,差不多算是,认识了不到五天。”平凡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呵呵,阿萱是一个很单纯善良的姑娘,她总是把这个世界看得太过于简单化和理想化。”
毛俊忽然对阿萱点评了起来,一边说还一边摇头苦笑。
“简单一点不好吗?我觉得她这样挺好,过的简单快乐,没有那么复杂。”平凡喝一口茶,微微笑着说道。
毛俊摇了摇头说:“做人简单一点是很好,但是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有些时候,过于单纯反而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平凡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问:“伤害,你指的是什么伤害?比如说……”
“呵呵,平凡老弟,咱们都是男人,有什么话就敞开了说,我知道你帮过阿萱,她性子也倔,从不愿意欠别人的人情。”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找我说,不用老是跟着一个女孩。”
毛俊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不想让平凡打搅阿萱的生活。
平凡挑了挑眉毛,不快地说道:“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和她只不过是刚认识的朋友,她邀请我去泉城玩几天,难道不行吗?”
毛俊身子往前一靠,冷着脸说道:“玩几天当然行,不过要是有别的想法,那我可不答应。”
平凡微微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你答应与否没什么用处,主要是看阿萱答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