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不起来,还把自己的婆婆搬出来,就是抓住钱镇山也是极信命理的缺点,还想着让钱镇山来哄着自己起来,再哄哄余天海,把刚才那女的抓起来处置。
而现在呢?她看到明明是自己丈夫下面的人,还指挥着武警把他押下去,钱夫人是蠢了点,还没有蠢到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地步。
一看情况有些不对劲,从地上窜起来,就往外面冲,“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以下犯上?”
她哪能冲出去呢,另外两名武警战士面色铁黑地挡住她的去路,也不说什么,只是盯着钱夫人,迫着让她知难而退。
可钱夫人是谁啊!素来只有她横着走的份,只有她拦人的份!
这些战士在她眼里就是个小兵崽,一个小兵崽也敢拦她堂堂部长夫人,反天了不成!
虽说感觉不太对劲,可她实在是太气了,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竟然还没有把几个外乡人抓起来,简单是从未有过的事!
“放肆!你是你们钱部长的夫人,还不让开!”她个子矮,还想去打武警战士的脸,对方只是稍偏别了下脸,就避开她抽过来的巴掌。
“钱部长,你的夫人好威风啊,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威风了。战士的脸,她想抽不抽,还真当自己是王法了。”早看不习惯钱镇山一家作派的武警干部脸色铁青着咬牙而道,“事情闹到这种地位,钱部长,你还真得要感谢你的妻子,还有你小舅子!”
钱镇山要说他吓,他也是怕的!但还没有怕到整个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刚才他确实是慌了,现在,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闻言,冷哼一声,哪怕是被战士押着,也是官威十足开腔,“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我妻子与妻弟犯法,肯定是要伏法,不过,吴良平,你也别以为就这一点事就能拉我下马。我既然能一直压着你,就能压到底!”
他有什么好怕?他京里可是有大人物在!
“钱部长,你错了。现在不是我要把你拉下马,而是有人要拉你下马。要不是上面发了话,我还真不敢把你押起来,就是怕你在京里的靠山。”
吴良平笑了笑,看向昔日是自己上级,一直压制自己的钱镇山,冷声道:“你在京里的靠山或许是很大,但现在,查你的是段老首长与总指挥部下的命令!钱镇山,你说,你的靠山再大,能大到过亲自下令要查你的人吗?”
他说得慢,是有意的说慢好让钱镇山听得更清楚,看到自己每说一句,对方就惨白一下的脸,吴良平心里没有是阵阵快意。
当真是快意人生!
钱镇山的脸能不白吗?下令查他的人一个是军中首长,一个是总指挥……,他的靠山再大,怎么可能大到越过两位首长的职务!
“还需要告诉你,知道你小舅子张口闭口要打死的人是谁吗?是军部里的人!余天海真有能耐,连军部里的人都敢打死呢。一名大校,两名上校,……有本事啊,他说打死就能打死,当军部是个软杮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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