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牛卫的人别人不认识很正常,他身为中郎将可是皇宫守卫御林军的头,跟千牛卫都是一样保护皇帝的,所以他是非常熟悉的,什么事情能够惊动千牛卫,他不想思考都不行。
车厢内,杜千羽早就发现了不对,按照以往出行的经验,根本没有必要咱队伍中隐藏那么多的高手,杜千羽很奇怪,车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奇之下开口道:“夫君,这次出来难道有什么不妥吗,为什么队伍中隐藏那么多高手?”
元善比划着收拾叫她嘘声,低声道:“这个事情不要跟别人说,咱们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是要铲除鲁王,李元昌,就是两周都督。”
“鲁王李元昌,他怎么了?”杜千羽疑惑道。
“有不轨之心呗,这事儿先别操心了,等到了地方咱们在进行商议,在那之前要保守秘密。”元善谨慎的道。
“恩,好,这次总算能够干一场惩奸除恶的大事了。”杜千羽有些激动的道。
“恩?你这什么反应,弄不好可是有生命危险的,你这反应不对吧。”元善道。
“放心好了,妾身知道分寸。”杜千羽娇笑道。
“真的吗?”元善表示怀疑。
车队一路行进,伪装的人都特意交代了这次出行要隐藏身份,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接触民情,这样的要求对于千牛卫的杜绝,穆庆元,周非,葛忠等人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也是他们较为擅长的。
至于尉迟宝林,程处默,达尔达等人就没有必要了,因为他们的身份特殊,鲁王李元昌不会不认得的,再说让他们故意隐藏身份可能反而会打草惊蛇。
一路上没有波澜,到了凤州,新任凤州此时张俊义早就等着了,元善来巡查的消息从圣旨发布后就有人传递了消息目的就是为了到时候好有人迎接车队。
“下官凤州刺史,张俊义恭迎蓝国公亲临凤州。”张俊义和他身后的一种凤州官员全都躬身行礼道。
元善身着一身休闲西装从马车上走下来道:“不必如此大礼,本国公是来巡查的你们这么隆重费心费力的,情义领了,咱们还是先进城,然后找个谈话的地方在聊。”
“是。”张俊义道。
接着凤州官员的车架则是成了开道的。
一大队人马迎进了凤州城,周围百姓无不过来看热闹。
“看到了吗,马车里的人就是大唐有财神称号的蓝国公元善,看人家那马四个轮子,八匹马,好气派。”一个百姓羡慕道。
“一看二十多辆马车都是八匹马拉的四轮车,看到没有,这场面真是好壮观。”另一名百姓道。
“真是没见过世面,这样的马车在长安很常见的了。”有商人很不屑的说道。
百姓们呢都是议论纷纷乐此不疲,他们才不管呢,反正第一次见到的事物就是新鲜的。
“蓝国公到了兰州,将兰州建设成了一个堪比长安,洛阳的大都市,现在来到怎们凤州,是不是就说明咱们凤州也能发展成大都市。”有人嘀咕道。
“……”议论很多,说什么的都有。
凤州刺史张俊义年纪不算太大,杜绝在元善的马车旁边介绍道:“张俊义,寒门子弟上一年通过殿试,今年三十六岁,家中独子,膝下有两子一女,家中……”
杜绝像是一个讲解员一样将张俊义的上三代下一代交代的一清二楚,元善才发现千牛卫的恐怖远远不在于武力上。
一名官员的信息掌握的如此清楚,就连喜好都是差点清清楚楚,在马车内元善听的有些心惊的,突然开口道:“那本国公的卷宗你们是可否掌握的详细?”
杜绝一阵沉默,低语道:“国公本就神秘,千牛卫还未曾全部掌握。”
杜绝实话实说,元善心说也是,他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凤州城内元善是来过的,与前几年想比真是变化不大,而当时经发部是有过经济规划的怎么几年后还是这样呢,感觉有些奇怪。
一种马兵别安置别处,经发部的人全都安排在几家客栈之中,随行的一行人则是跟着元善进了凤州衙门,当官不修衙,衙门有些破旧,从隋朝到唐朝衙门从建立就没有修过来,工程质量真是绝对过关的。
衙门内,元善座到了上座,凤州一种官员在厅堂内站不下的全都到了院子站着,一个凤州好几个县,丰州刺史,长史,都督,都尉,县令,县丞,师爷,一大帮子人。
“张俊义,你倒是会做事将县令全都着急来迎接本国公,是故意迎合还是有事情说呢?”元善问道。
尉迟宝林等人占用了一多半的空间,加上程处默,阿尔达这些人身披铠甲一脸凶相,张俊义说话都加了小心。
“回国公的话,下官素闻蓝国公处事英明,喜欢简单直接,凤州各个县的情况没有人比当地的县令更了解情况了,所以才做此决定。”张俊义恭敬道。
“恩,你倒是挺了解本国公的吗?”元善道。
“下官应该做的。”张俊义道。
“既然都来了那就说说看吧,我先问问你们上次我来凤州后就说过关于商业发展的事情,说说吧你们的当地收获的成果如何?”元善道。
一众县令都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吗,还是经发部办事不利,没能够让你们发展商业?”元善道。
“回国公,情况是这样的,养猪场我们县内是有办的,只不过第一年没有赚到钱反而赔钱了,百姓们就不愿意再从事养猪了,所以……”一名县令县开口道。
依照现在猪肉的供需量,就算不赚钱太多也多少会增加一些收益的,怎么可能会赔钱呢,事情有些好奇了,经发部的人手是不足但是不知道放着凤州的事情置之不理。
“养猪赔钱,怎么回事具体说说。”元善好奇道。
“凤州的粮商提供的粮食价格都高于其他州府,养猪需要大量的粮食,百姓们为此是苦不堪言,正是因此养猪才赔了钱。”县令继续说道。
“张俊义,凤州粮价怎么回事?”元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