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天天数金子,都没问题。Www..Com”
“呵呵,闲儿妮子果然有经商天分,所提问题可是一针见血哦!”周郡守抚了抚小山羊胡,微笑着点头,眼中心里,都是对这个义女的满意。
“女子经商,也未尝不可。听说三百年前朗朝的开国皇后就是经商奇才,当年可是帮助开国皇帝敛了不少钱财,才坐稳了江山呢!”
“是啊,我在史书上也看到过相关记载。朗朝绵延近四百年不倒,据说当时国库充盈,国富民丰的,绝对打下了好底子。”
“咱们祖宗历法中倒也并未说过女子不可经商。”
“如今天下大乱,各路势力都在想尽办法扩充实力,这钱粮资财可都是至关重要的。没有钱粮何来兵士?”
“甚是,甚是。”
“……”好一阵交头接耳。
颜子仁不动如山,对一切似早已胸有成竹。
议论声减小,直至归于安静。
“诸位可赞成子仁此举?”
“大哥,闲儿有个提议,不知大家可愿给闲儿一个机会?”
“今日闲儿是小寿星,无论如何,这个机会当是给得。”
“嘿嘿,谢谢义父。”
“女子经商,自古罕见。不是女子无才,而是世人多认为女子无需有才。今日,我们就来一个无记名投票,各位长辈每人一张白纸,各自写出自己对此问题的态度,并附上一条理由,统计了结果之后,我们少数服从多数。如何?”
“哈哈哈哈哈,好主意!鸿祥兄,你们老颜家的小媳妇儿果然有一套。”
“李将军谬赞了。”
众人都觉此法甚为新奇,一时鼓噪着撤了酒席,上笔墨纸砚。
一时笔落纸上的沙沙声响起。花闲大眼雪亮,瞪着场中诸人,笑意盈盈。
沙漏中的细沙丝丝缕缕,滑落在时光之眸里。
一刻钟过去。
书写声歇。颜子仁着人将纸张收集起来,交予花闲。
因着身高的缘故,花闲特意申请了一个小方桌,站立其上。又命人寻了一块木板,贴了一张白纸,临时制作了一个简易白板。
“赞成,理由:商人从商,能者为大。”
“赞成,理由:看好闲儿。”
“赞成,理由:女子经商,无伤大雅。”
“反对,理由:女子抛头露面,实在有辱风化。//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有一张反对票,轻轻读出来,花闲吸了一口气,大眼滴溜一转,贝齿轻启:“闲儿想问一句,何为风化?风化即女子必须自闭闺中,做一个不知俗世为何的井中之蛙?女子出得门来,就会污了世人眼球,毁了礼仪教化?闲儿虽刚满十岁,尚未解世事。然也知如今并非太平盛世,皮将不存,毛将焉附?如果家国不存,小女子又将何处栖身做那闺阁之中的娇俏佳人?然,如女子亦能为家甚至是国出一份绵薄之力,岂不快哉?”
“小娃,说的好!”
“好!小娃娃,见识非同一般啊!”
室内一众老朽赞叹声起,不住点头称是。室内一隅,花定安身旁端坐一人,面色平静,不见喜怒。听到花闲小嘴张合间,女娃子特有的娇柔清脆如串串珍珠落地,蹦跳而出,心弦一动。他凝视着花闲,若有所思,忽的目光熠熠,光彩乍现。
“小妮子,你若出山,我给你黄金十万两,凭你处置。”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块巨石,浪涛肆虐,惊涛拍岸,溅湿了众人的耳目。
顺着声音,花闲微微转身,便看到了父亲身旁的中年男人。男人有一张方正刚直的脸,一双浓眉,眼神坚定,给人一种稳重踏实厚重之感。是个真男人,花闲暗自唏嘘,前世她曾经很迷这样的男子汉哦!
“阿爹?”
“闲儿,你可以称他为万首,是朗朝第一巨贾。”
“万首,朗朝首富。好气派的名头!”
“小妮子,第一,你不可听你阿爹胡说。他们可以称我万首,唯独你,要称我伯父。第二,巨贾只是世人加诸在伯父我身上的虚名,有何气派可言?第三,你如此居高临下看着伯父,是不是家教欠缺了些呢?”
“不,万首,此时此刻,你是在跟我花闲谈交易,我们之间是对等的,我自然可以如此与你对视。关家教何事?再者,花闲家教甚好。”
“花子,你这个闺女可是比你还霸道。”
“万子,你四十岁的半老头子欺负我十岁的娇娃,我是否该去拿根戒尺将你这张老脸丈量一番呢?”
“嘻嘻,阿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相信万伯伯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意的。”
“噗……”
“咳咳……”
花闲站在方桌上,望着大厅中的老头儿,半老头子,老伙子,小伙子,娘们儿孩子们,一阵白眼翻的,那是真累眼珠子。
“闲儿啊,别翻了,再翻黑眼珠就没了,到时候谁还欢喜于你。”
“万伯伯,无妨,闲儿已经有九哥了,九哥欢喜我,闲儿便有了天下。”
一直静坐着的顔子君终于挂不住,起身走上前去,扛起花闲,就要消失。
“少听她无边无际耍疯,大哥,剩下的你来。”
“九哥,等等,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花闲挣脱了顔子君的强制,又在方桌上站好,她优雅的礼了礼身上的小裙子,小手往身后一背,“万首,你方才所言,给我花闲黄金十万两一事,可作准?”
万首笑够了,回望向花闲,眼中波光流转,笑意盈盈。
“当然作准。”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话音方落,众人只觉眼前一团鹅黄色流光闪过,再回眸,花闲已经端立在万首跟前。
花闲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又拖了万首的手,示意他照做。
万首大感莫名,却还是依言而行,他倒要瞧瞧这个丫头意欲何为。
“啪!”一声脆响,花闲仰头看着万首的眼睛,嘴角大咧,“击掌为誓。”
花闲的笑如春风肆虐,吹绿了整个依兰山。万首低头看着花闲笑颜如花般璀璨,也开怀大笑起来。
“万子,你的反对票可是收回了?”
“啊,我何时投的反对票?”
“女子抛头露面,实在有辱风化啊!”
“花子,偶尔借用一下家中老母的育女心经,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花闲无语的忘了两眼自顾调侃的两人,默然转身,踱着小步,又回到了方桌前。顔子君依旧站在桌前,紧盯着花闲的一举一动。见她回来,意思似乎是未完待续。摇摇头,伸手抱起花闲,将她放回方桌之上。
“今日借着各位长辈在场,大哥,妹子还有个疑问,想请大哥解答一下?”
“呵呵,闲儿,请讲。”
“大哥请闲儿我这个千古小女出山,可曾想过给我一个怎样的小金库?”
颜子仁还未回答呢,顔子君长臂一伸,花闲再次被控制。这次,毫无回旋余地,只听顔子君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不好意思,诸位长辈,闲儿该做功课了,子君先带她下去。”
花闲的十岁生辰,以颜子仁的拉风邀请书和巨贾万首的十万两黄金,华丽丽的拉下了帷幕。
花闲之名,再次在大盛府郡,大茂府郡,大平府郡,大和府郡风靡开来,一时之间,花闲成为茶余饭后,人们热议的话题人物。
自生辰后,周兰芷更是抱定了主意,与花闲形影不离。她看着花闲的眼神,日益狂热起来。
一日,花闲实在受不了,拿一碗凉水泼湿了脸,对着周兰芷一阵怪笑,“芷姐姐,我像疯子么?”
“不像。”
“知道为什么不像么?”
“为何?”
“因为我压根就是。”
花家几姐妹齐齐被雷倒。周兰芷反而异常淡定的说了句:“闲儿向来与众不同,言行自然别具一格。”
这次,换花闲绝倒。
“闲儿妹妹,你现在名气很大哎!”
“名气大有什么好处?”
“名气不就是好处?”
“哦,名气可以助我财源滚滚。”
“真俗。”
“俗你还非要赖着人家做妹妹。”
“你真无赖。”
“你真无聊。”
“你才无聊。”
“我很有聊啊,我们现在不就在聊么?”
“就你这样的,做了小老板,会不会把掌柜的气死?”
“天资聪颖,不是我的错,遇到被聪明人气死的笨蛋,就是我的错。正如,讨人欢喜不是我的错,被人喜欢错了地方,便是我的错。又如才名远扬不是我的错,不能将才名转成金子,却绝对是我最大的错……”
说到情动处,花闲索性闭上眼睛,兀自沉浸在自我感觉万分良好中。
四周一时之间变得异常安静。这些姐姐们怎么突然间转性了?花闲大感奇怪。
花闲住了嘴,侧耳倾听了一番,最后,还是张开眼,四顾,没人。
嗯?一个都不剩?
噢,耶!
一个都不剩。
花闲跳下秋千架,轻轻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仰天一声高吼,“老天哪,这些缠人的女人们,终于在我眼前消失啦!”
慨叹完,脚下用力,身子一轻,倏地向着在家小院飘去。
“亲亲相公,娘子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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