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夫人没有能遵守行规的最关键原因,不仅是因为王铭在杀手界的排名,是第一位,更是因为她忽然间喜欢上了王铭。
可杀手就是杀手,王铭不可能把他的情留在玫瑰夫人的身上。
她这件衣服,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了,直接送出门外,该干嘛干嘛去吧。
伍曼欣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对王铭低声的说:“韩阳我倒是在我爸生日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他一直都想跟我爸合作国外的生意,但我爸说他做生意手黑,不想合作,他一定是为了这个。”
可王铭想的就不是这个,不合作就算呗,至于动用国际杀手公司吗?
把玫瑰夫人都给请出来了,这趟活要是干成了,韩阳至少得给玫瑰夫人一千万的报酬。
玫瑰夫人那可是杀手排行榜第五的人物。
全世界的杀手不计其数,隐藏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即便是个卖鸡蛋饼的,转身都能掏出把武器跟你干。
能混到第五,还这么的给他的面子,难道玫瑰夫人不想赚钱?
王铭早就猜到其中的猫腻了,玫瑰夫人不是不想赚钱,更不可能为了这个违背行规,她真正的想法就是,不想趟这个沟。
换句话说,韩阳那边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王铭得跟他过过手。
想到这里,王铭还抱怨了一句:“这好不好,你说我干我的大排档多好,到你这,一月五万块钱就给我开了个新世界,这买卖干的,想想就难受,肩膀都疼。”
“你不愿意干现在就走啊,谁也没求你非得留在这。”
伍曼欣就不喜欢听这话,她什么心思,难道王铭就看不出来吗?
戒指都在手指头上缠着呢,现在觉得不能接受,早干嘛去了?
“我要是离开你,在过几天,我就可以直接给你烧纸了,别废话,咱俩明天回中海,今天晚上,是一个被窝,还是我睡你旁边?”
跟自己媳妇要什么脸?
这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的,王铭有点心思,那是很正常的。
可伍曼欣却冷哼一句:“想的美!”
各回各屋,抱着被啃去吧。
简短节说,才回到中海,王铭就想去找韩阳,看看他到底多少个想法。
话说韩阳的公司,那叫一个气派。
不仅在中海最繁华的区域,公司的员工就有五百多人,门口的安保站着十几个,进门还得先写个名。
王铭随手写了个‘我尼巴’,迈步就要进门,安保小伙子低头一看,当场急眼了,开口就骂:“哎,你怎么骂人啊,什么玩意我你爸,你谁爸啊你?”
话音散开,十几个安保都围了过来,那架势一拉起来,随时都能开干似的。
王铭今天就是到这来找茬的,冷眼一扫,冷哼一声:“怎么?
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早上出门裤裆撞柱子上了?”
说话的安保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激动,直接跳过桌子,怒气冲冲的看着王铭:“找茬呗?
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界?
知不知道你身边站多少人?
知不知道你有几个胳膊?”
跟他们一群安保废什么话?
王铭照安保鼻子就是一拳。
给这位安保抡的,脑袋都嗡嗡的响,鼻子里的血‘哗’的喷涌而出。
还未等其他几个安保反应过来呢,王铭拳脚乱摆,力量爆发,准确度更高,一人对十人,毫不费力。
直把这些安保揍得是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有个安保裤裆还挨了一脚,疼的都哭了,满地打滚,嗷嗷的喊:“你踹脸不行吗?
昨天才做的环切手术,我去你吗,疼死了。”
王铭直接从他们身上迈过,走进电梯,留下了一地的破碎,就是这么的潇洒。
这座十层的办公楼都是韩阳的,有钱还能装币,连电梯里都挂着韩阳的画像。
这货不知道在什么场合开会,那满脸的严肃,阴冷的目光,就像是撒尿时来不及脱裤子,尿了一腿似的。
电梯直达十层,韩阳的办公室就在这层,电梯门一打开,一个妖艳的娘们迎面就说:“先生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业务?”
王铭是看到美女,就心花怒放,嘿嘿一笑:“晚上有时间没?
约啊!”
姑娘当场脸就红了,这也太直接了吧,见面就约?
“先加个V行不?
我都有男友了,看看到时方便不?”
这开放程度,让王铭都有点害怕,赶紧说:“你个没正经的,人家是来找你们韩老板的,他在不?”
把姑娘的火给点了,又一盆水给泼了,气的这姑娘差点就骂人,压着火的说:“老板开会呢,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不能让你进。”
说翻脸就翻脸,女人怎么都这样?
王铭也懒得跟她废话,照着墙上的一幅艺术画框,就是一个肘击。
玻璃破碎的声音,把姑娘吓得魂不附体,惊的整个办公区都是一片死寂。
这还不算,王铭更是一脚把门口的招待前台给踢的粉碎,跟着抡起垃圾桶,把办公区的一块玻璃做的形象墙,也给砸的碎裂一地。
办公区的员工哪儿见过这个场面啊,吓的是连喊带叫的躲在角落里。
有的人还想叫安保,可那几位,这会还躺在门口哼哼呢。
会议室的大门被拉开,韩阳迈步而出,冲着王铭就喊了一句:“你给我住手,你想干什么?”
王铭转身看去,这韩阳五十多岁,西装革履,满头白发,眼如火柴嘴如斗,鼻子勾勾像条狗,知道的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不知道还以为这比是市场卖豆腐的呢。
跟他不用客气,反正这场子都打开了,那就直截了当,王铭怒喝一句:“你他吗还问我干什么?
我他吗就是惯你的毛病。”
话音落下,王铭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把办公椅,照着韩阳就是砸。
这忽然的举动,是真把韩阳给惊住了,大场面也见过不少,可话都不说几句,见面就干的场面,韩阳也是心突突。
可站在韩阳身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以极其迅猛的速度,一脚把凌空砸来的椅子,给踢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