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通电话的时候，姚玥把这件事说给林锦华听，林锦华电话那边也忍不住笑了：“这个伍玉华啊，我知道她，当时呈报上来说让她做营销总监，我就有点犯疑，因为她的履历真的是太一般了，不，不是一般，是很差，不知道是怎么阴错阳差进来的。”
“那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也是做销售出身？运气好连上了几个大单子？”姚玥深知做销售就是门槛低，也会凭一定的运气，但只要肯吃苦，短时间内上位并不是难事，自己不就是这样吗？虽然才来不到一年，就连升了三级，况且自己对于金融，甚至是销售，均是门外汉，不会比当初的伍玉华高明到哪里去。
林锦华又笑了，他不知道怎么措辞，顿了顿才说：“不是销售，她入职的时候是客服。”
这下姚玥不能不惊讶了，客服与营销总监，差别也太大吧，中间得是几级？而且好像听赵元颖提到过，她在公司的时间也就三四年。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这么质的飞跃，不能不新生佩服。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你给我说说她的成功之路呗？”
“怎么？想复制啊？”林锦华意味声长的说，“不过她的发家史我并不清楚，华代的事我都交给老周打理，这些无伤大雅的人员任命，我都不会过问的。水至清则无鱼嘛。”
“那是因为你也是这样的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姚玥没忍住，不经思索的就打趣他。那边林锦华明显一顿，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姚玥又忙着打圆场：“跟你开玩笑呢，我相信周总能重用她，肯定也不完全是因为那个原因吧，也许她有其它的本事和才干。”
林锦华未置可否，明显不想再多聊这件事，转而问：“宋艺有没有为难你，或者是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啊，”姚玥很自然的答道，又反问：“你不是说她不可能知道我和你认识吗？既然这样，又怎么会对我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呢。”
“嗯，也是。我只是随口问问，知道了也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的担心。”林锦华的声音表情非常平淡轻松，让姚玥觉得再说下去反而显得自己很纠结这件事。
一从别人的话题里出来，两人就显得无话可说，顿时安静下来的气氛有点尴尬。
“对了，你要不要复制伍玉华的成功之路啊？”林锦华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这样的说法无论如何都是不高明的。他有点难堪，更怕姚玥会生气，又想开口解释，可又担心解释会越描越黑。短短几秒，心中就迅速的闪过好几个念头。
可姚玥丝毫不以为意，语气依然柔和轻松：“不用了啊，每个人的成功其实都没法复制，而且，重要的是，我并不觉得她现在很成功啊。”
“这到也是，”林锦华舒了一口气，“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互道晚安之后，他挂上电话，才觉得如释重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姚玥在一起，经常会觉得紧张，不由自主会小心翼翼，然而他又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觉得很受用。
这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回味了一遍，温馨，又沁人心脾的舒服。这难道就是恋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