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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林道:“我来的路上见到天门的人已经离开逍遥派,一行人正在浩浩荡荡回江南,现在正是最佳时机,一举夺回逍遥派掌门人之位”。

陈彦博大喜道:“是啊,大哥,赵大人说的没错,因为天门的人从中参与,才令风灵子作威作福,如今天门的人一走,正是最好的机会,夺回掌门人之位,拥有逍遥派,才能够有足够的人力去对付天门,仅凭我们兄弟俩的功力还对付不了雄飞”。

风灵子确实是因为有天门的人从背后撑腰,才会令萧格感觉到无比的压力,此言一出,一语惊醒萧格,不过萧格还是有点担心,面前这个赵德林到底想要作甚,他的目的何在,他可是朝廷之人,卷入江湖的争斗之中对其有什么好处,利益何在。

赵德林道:“萧格,你还有什么疑问,为什么对这个消息丝毫没有高兴之意,你不是口口声声想要报仇,杀了风灵子吗,这么好的机会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萧格问道:“我只是有一是不明”,赵德林伸手道:“请讲”,萧格道:“你一心想要卷入江湖的纷争之中,你的目的何在,朝廷中人无非是想要让江湖中人自相残杀,这样可以削减江湖人的势力,从而对朝廷构成不了威胁”,赵德林想了一番,说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只不过你忘记一件事情,凭你现在的势力是无法和天门的人相比,只有我们联手,或许你对我这样的朝廷之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要知道朝廷可是兵马强壮,江湖中人终究是江湖中人,是无法与之匹敌”。

萧格道:“这样不是更好,省了你们很多事情,你们又何必担心”,赵德林道:“天门的人已经得到大明宝藏,何况雄飞这次确实要大张旗鼓想要建立属于他的江湖地位,强大的金钱背后势必很有很多朝廷中人对其依附,到时候构成威胁的只有当今皇上”。

陈彦博道:“现在雄飞羽翼还不是太丰满,为何朝廷不对其下手”,赵德林道:“朝廷自有朝廷的担忧和烦恼,江湖上的事情自然就落到我们大内密探的手中,还请萧格,陈彦博你们不要介意,我不是存心想要挑衅江湖的纷争,如果江湖人能够平安无事,朝廷中人又岂会在意那些安全隐患,你们说不是吗”。

江湖纷争势必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伤害无辜,天门的雄飞杀了很多无辜的百姓,杀人最多的当属合兴镇,几百条性命都葬身在雄飞的手中,他的手中沾满了多少人的血,朝廷中人对其也非常重视,上官海棠听到赵德林的一番话,神情变得紧张,想想当初雄飞所犯的滔天罪孽,不禁一阵寒噤。

陈彦博道:“海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上官海棠每一个动作,陈彦博都会非常在意,刚才上官海棠轻微的举动,更是惊起陈彦博对其惊讶,担忧,上官海棠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起雄飞所做的恶行,不禁感到后怕”,陈彦博抚了抚她的秀发,道:“没事,有我在你的身边,不要害怕”。

赵德林抱拳道:“不好意思,我所说的话给上官姑娘带来恐慌,实在感到抱歉”,上官海棠腼腆的道:“没事”。

赵德林对萧格说道:“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给江湖上带来危害,你现在一无所有,想要扳倒雄飞,可以借助我的力量,我的武功虽然不及阁下,但是我是朝廷中人,手中还是有兵权,到各个衙门找捕快,还是不在话下”。

赵德林亮出此话,是想要给萧格一个安静的心,想要让萧格为其效力,赵德林背后楚齐洛说道:“萧大侠,我楚齐洛特别敬佩你,敬佩你的胆识,敬佩你的为人,你也不忍心看到无辜百姓惨遭天门的屠杀,他想要的江湖地位远远不止武林盟主这么简单,如今他的钱财足够他买兵买马”,萧格打断道:“攘外必先安内,趁天门的人不在逍遥派,我会先行得到掌门人之位,手刃风灵子,为师傅报仇”。

赵德林道:“萧兄弟想的非常周到,我就在这座城池的衙门,如果有我的需要,请尽快开口”,萧格道:“逍遥派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我会亲手夺回逍遥派”。

赵德林站起身来,拱手道:“那好,那既然如此,在下先行告辞,等待萧兄弟凯旋的那一天”,萧格也抱拳道:“不送”,赵德林带着自己的兄弟们推出客栈,看到赵德林走后,陈彦博相问道:“大哥,你要相信这个人的话”,萧格苦笑道:“我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只不过他所说的没有错,雄飞一日不除,你我都难以过上安逸的日子”。

陈彦博道:“我的师傅白衣子,师叔白云请,他们一生最大的心愿也是杀了雄飞这样背叛师门的人”,萧格好奇问道:“白衣子,白云请”,陈彦博道:“白衣子是我的师傅,他将自己毕生的内功传授给我,而我的师叔白云请,是一位神医,常年居住在幽灵谷,所以江湖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大名,他帮助我打通我的奇经八脉,激发我体内最大的内功,所以我的武功才能够一日千里”,萧格似懂非懂道:“那他们和雄飞又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仇恨”。

陈彦博道:“剑神有三个徒弟,剑圣,剑光,剑侣,这三人的故事并不是传说,而剑圣是被剑光逼出剑宗”,萧格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剑圣就是你的师公”,陈彦博肯定的回道:“对,没错,剑圣有两个徒弟,我的师傅白衣子,师叔白云请,白衣子擅长占卜星卦,算命,而白云请则是喜欢行医,因为两人所做的事情不一样,不过他们的共同敌人就是剑光,如今剑光早就离开人世,他的徒弟雄飞自然就成了师傅,师叔的敌人”。

萧格道:“没想到你的心中也隐藏这么大的事情”,陈彦博道:“白衣子是死在雄飞的手中,可是我知道的很清楚,凭借我一人的能力是很难战胜雄飞那样的大魔头,如今却不一样,有了大哥的联手,杀雄飞根本就是时间的问题”。

上官海棠道:“这样就好了,你们兄弟两重新联手,一定可以成就大事”,萧格举起一碗酒,对陈彦博说道:“义弟,上官姑娘说的没错,我也没有看错人,能够和你结义,是我一生中最成功的事情,干了这碗”,陈彦博往自己的碗中倒满酒,说道:“舍命陪大哥,干”,两人痛饮一大碗,上官海棠则在一旁看着这两位兄弟,能够在凌乱的江湖中找到自己的立场。

逍遥派风灵子自从天门的人走后,开始日夜练习剑法,生怕有一天萧格再次来寻仇,毕竟自己杀了李天龙,萧格一定会杀了自己,想要不被别人吃掉,必须自己先行强大,正在后山勤奋练习武功,一套剑法练得炉火纯青还嫌自己的武功不够高,总是不能够战胜萧格,心有不服,痛恨李天龙,心想道:“为什么李天龙对萧格就是那么偏爱有加,为什么混元神功不传授与我”,想着想着,化悲痛为力量,一剑下去,碎石乱飞。柳余香觉得雄飞所说的非常有道理,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雄飞,让雄飞替自己定夺,回道:“柳肖生”。

雄飞哈哈大笑,柳余香不知道雄飞所笑的事情是什么,也不敢相问,雄飞自己开口说道:“柳肖生那个人的话你怎么能够相信,他当年也算是江南四侠之一,你看看他最后却背叛了自己的结义兄弟,这种口是心非的奸诈之徒,你怎么能够相信他的话”。

柳余香解释道:“可是,可是他身上的刺青又作何解释,难道那也是后刺上去的吗”,雄飞道:“相信为师的话,你,贺天清,虞飞都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孤儿,如今贺天清已经不在人世间,为师非常心痛,你们师兄妹两人可不要辜负为师对你们的栽培”。

虞飞抱拳道:“是”,柳余香道:“我当然相信师傅的话”,雄飞道:“好了,追杀萧格的事情就无需你们操心了,好好回去休息”,柳余香,虞飞拱手道:“是”,随即转身离开灵镜塔,雄飞站在原地不动,看着柳余香临走时的背影,心想道:“没想到这么久的时间都过去了,竟然有人将这件事情翻出来,真是让我意想不到,不能让别人夺走我的一手策划的故事决定权”。

风灵子呼唤道:“雄帮主”,雄飞一惊,问道:“风掌门,什么事情”,风灵子道:“鄙派粗茶淡饭,如若不嫌弃,还请赏脸品尝”。

雄飞道:“这就不了,天门还有很多事情事情要去处理,老夫先行告辞”,风灵子道:“那好”,拜别风灵子,雄飞带着楚云天一行人离开逍遥派。

一路上,柳余香对先行发生的事情联想一番,心想道:“此事难道就是那么简单吗,我真的就是孤儿吗,那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师傅也从来没有对我说”。

来到龙口城,这里是天门暂时居住地,虞飞问雄飞道:“师傅,我们现在准备去哪”,雄飞回道:“当然是回天下第一庄,如今江湖上已经没有一个门派能够与我为敌,我要建立属于我雄飞的霸业”,虞飞道:“那我们天门的居住之地选择在哪”。

雄飞沉思很久,天下第一庄和铸剑山庄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天下第一庄确实比较华丽,富态,可是土地面积太小,容不下雄飞所想的宏图霸业,天门的弟子众多,回想起铸剑山庄,虽算不上华丽,但是决定称得上霸气,如果铸剑山庄不够华丽,雄飞所得宝藏足够建立如同天下第一庄一样华丽的山庄,这件事情雄飞是早就心中有数,根本无需他人操心。

雄飞道:“先回天下第一庄,让天门的众弟子准备一下,我要在月底见到江湖上众门派到铸剑山庄朝拜与我,归属于我”,边说边得意的笑了。

虞飞道:“徒儿还有一是不明,还请师傅赐教”,雄飞道:“还有什么事情”。

虞飞道:“凭借师傅的能力,统一江湖是志在必得,为什么还要千辛万苦讨好逍遥派,现在的逍遥派只不过是一滩烂泥,扶不起,和这样的门派结盟,是不是会有损天门的威信”。

雄飞道:“逍遥派现在对于我来说确实不再是敌人,而萧格却是对我威胁挺大,他四处逃走,我总是找不到,这对于我来非常头疼,留着风灵子和逍遥派的一群残废,可以和他慢慢周旋,这么长的时间内,我就可以做我的事情,让他们逍遥派狗咬狗”。

虞飞夸奖道:“师傅果然英明,无需吹灰之力就可以周旋逍遥派”,雄飞道:“你的武功还是没有进步,想要代替你大师兄的位置还是很难,刚才那一掌你根本都没有还手的能力”。

虞飞道:“徒儿的武功显得比较杂乱,内功修为确实不抵大师兄的武功修为”,雄飞道:“回去之后好好教你”。

虞飞连忙抱拳道:“多谢师傅,多谢师傅”,轻舟已过万重山。

萧格,柳余香,陈彦博正在客栈内吃饭,已经有人等不及想要见他们,而这个人是萧格比较熟悉的人,那人正是大内密探赵德林,领着八位大内高手在江湖上到处晃荡,声势浩荡走进客栈内,萧格还在喝酒,一大碗酒,这是萧格吃饭必备的家伙,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这是萧格行走江湖唯一的准备,在他的心中认为侠客应该是以侠义为先,不必在乎别的繁文缛节。

不过赵德林的到来并没有给萧格带来惊讶,陈彦博也曾经和赵德林有一面之缘,诛杀贺天清的时候,赵德林也曾经在一旁观看,知道年轻一辈中当属萧格和陈彦博,萧格问道:“怎么又是你”,对赵德林这个人非常反感,这段时间内对萧格的伤害是最大,失去了最敬重的师傅。

赵德林道:“对于李掌门的去世,我感到非常心痛,没想到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英雄会遭受如此惨痛的代价”,萧格哼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只要你赵德林出现的时候必定会有腥风血雨,更没有想的事情就是这时间来的太快,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说着又是喝了一大碗酒,赵德林道:“介不介意我也喝一口”。

桌子上有很多酒,萧格右手一挥,一坛酒飞向赵德林,赵德林接过酒坛,仰头一顿痛饮,一大坛酒全部都被喝完,随即往地上使命一摔,大叫道:“苍天不公,总是让坏人逍遥法外”。

萧格攥紧拳头,重重按住桌子,陈彦博劝阻道:“萧大哥,冷静一点”,陈彦博感觉到桌子在颤抖,看着萧格激动的动作,甚是担心,生怕萧格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弄坏桌子,惊吓上官海棠,毕竟上官海棠是姑娘,不能见得暴力。

萧格终于沉住气了,将内力收了回去,如果再稍加用力,恐怕这张桌子已经断裂,萧格指着最后一个空桌子,说道:“请坐”,没想到萧格在这个时候还能够这么客气,这让赵德林对其刮目相看,赵德林也很有礼貌回了一句,道:“多谢”,坐稳定之后,萧格道:“事情发生当天你在哪”。

赵德林解释道:“当天我和我的八位捕快去了一趟当地的衙门,不是我存心想要逃避,只不过当时确实很巧合”,陈彦博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够料想到逍遥派的二弟子,黎叔两人联手使阴招,这种行为最令人可耻”。

萧格已经连续两次被自己身边的人出卖,第一次是虞飞,柳余香出卖自己,那一次差点将萧格的性命留在南京城,自己一直以为是最信任的朋友,没想到竟然会出卖自己。

萧格道:“风灵子是什么的人我早就清楚,他在逍遥派一直被我压一头,一直想要超过我,心中永远是不服气,想不到这次竟然手段如此丧心病狂,我在等待一个机会”,众人都可以看得出萧格一心就是想要杀了风灵子,替自己的师傅报仇,陈彦博安慰道:“大哥,这仇肯定要报,只不过现在不要着急,以免乱了阵脚”。

萧格轻声咳嗽两声,陈彦博帮萧格拍了拍后背,说道:“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就不需要喝这么多酒”,萧格摆手道:“没事,只要我稍加调息,一定可以恢复内伤,这是混元神功最大的功效”。天门的帮众恭恭敬敬为其讲述雄飞此行逍遥派的目的,听完他的叙述后,虞飞不禁微微一笑,感到雄飞这一招棋走的绝,想要令逍遥派走入一片**之中,意在得到逍遥派。

船只很快到逍遥派的暗渡,见到逍遥派的暗渡已经都是是天门的人,虞飞,柳余香踏上逍遥派的路径,第一次来到逍遥派不知道该往哪走,只知道摆在两人面前是一条小道,虞飞心想道:“这里就是不可一世的逍遥派,现在想想看也不过如此”。

两人大步上前,很快找到灵镜塔,柳余香着急不安的心情第一个冲上台阶,逍遥派的弟子见到虞飞,柳余香的到来,对这两个人不认识,上前阻拦道:“站住”,两把剑挡住两人的去路,柳余香未出鞘的宝剑提上手,突然间松开,快速打击阻拦的逍遥派弟子,右脚踢飞其中一人,未等另一人想清楚来者是敌是友,已经倒在地上。

听到打斗声,灵镜塔的众人先是一惊,风灵子坐在灵镜塔最前面,突然站起来叫道:“外面什么人,是不是萧格”,楚云天走在门口看了一下,见到是虞飞和柳余香的到来,转头说道:“是虞飞,柳余香”,雄飞听到了,对风灵子道:“那两位是我的得意弟子,还请掌门人…”,风灵子客气道:“嗳,雄帮主言重了,既然都是自己人,又怎么不能让他们进来”。

雄飞听到这样的话连忙点头,道:“楚云天,叫虞飞,柳余香都进来”,楚云天道:“是”,随即提着大刀来到虞飞,柳余香的面前,楚云天说道:“虞堂主,柳堂主,里面请”,这时围绕在两人面前的逍遥派弟子不想让他们过去,楚云天抱拳道:“众位兄弟,都是误会,他们也是天门的人,虞堂主,柳堂主,并无恶意”。

逍遥派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弟子,看上去比较稳重的人说道:“那个女的打伤我们的师兄弟,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逍遥派的弟子最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己的师兄弟,柳余香此举连伤两人,激起逍遥派的共愤,如果不把这件事情解决,虞飞,柳余香想必很难进入灵镜塔,柳余香可不管这些,手中的无情剑更是不答应,楚云天道:“那你觉得此事应该怎么办”,那个逍遥派的弟子道:“必须让她对我的两个师弟道歉”,理直气壮,最近逍遥派连连受到外门的打压,使得逍遥派的弟子在江湖上脸面荡然无存,如果不是这次逍遥派掌门人换任大典,逍遥派又岂能够被别人如此欺负。

楚云天一时间也觉得举止无措,这里可是逍遥派的地方,一旦惹恼逍遥派的弟子,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天门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灵镜塔内两个门派的掌门人都在里面,商量同盟之事,雄飞见虞飞,柳余香还没有来到灵镜塔,望着门外,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风灵子也察觉到为什么雄飞的两个弟子还没有进来,拱手道:“雄帮主,要不我们出去瞧瞧,看到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雄飞道:“也好”,两人起身走出灵镜塔,见到很多逍遥派的弟子都在围着虞飞,柳余香,围了上去,众人见到两位掌门人的到来,都纷纷鞠躬,风灵子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

逍遥派众弟字为首的蒋逍,在逍遥派弟子心目中分量还是比较重,也是这件事情的领导者,身高高高瘦瘦,见到风灵子的到来,上前拱手道:“启禀掌门,我们两位师兄弟被这个女魔头打伤,还请掌门人住持公道”,雄飞也站在旁边,听到逍遥派的弟子描述这样的情况,看了看身边逍遥派的掌门人风灵子,事情虽不是什么大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肯定会影响到两大门派之间的和气,现在正是这两个门派联盟的最佳时机,如果因为这件事情伤了两家的和气,那后果也是显而易见。

柳余香站在一旁默不作声,雄飞抱拳陪着笑脸,道:“众位师兄弟,实在对不起,我的爱徒并无冒犯之意,还请诸位恕罪,恕罪”,虞飞连忙道:“主公,使不得”,风灵子应和道:“是啊,您是天门的一帮之主,这件事情其实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能因此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众人万万没有想到雄飞竟然替自己的徒弟柳余香向众人报仇,不惊让人大吃一惊。

雄飞道:“这样应该可以了吧”,风灵子道:“这当然可以,您的大肚量是给我这样的晚辈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蒋逍道:“掌门”,风灵子阻止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大家都先行下去”,蒋逍道:“可是”,风灵子道:“没什么可是,难道我说的话就没有威信吗”,蒋逍连忙拱手道:“不敢”,风灵子摆手道:“都下去”,蒋逍道:“是”,千不愿意万不愿意,风灵子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他的决定就是逍遥派的决定,没有人敢反抗,这是逍遥派的百年规矩。

虞飞拱手作揖道:“主公”,雄飞道:“抓到人了吗”,虞飞摇头道:“没有”,两人相距也有一丈远,看到虞飞摇头说没有办成自己的事情,挥一挥衣服,一阵风将虞飞打倒在地,谁都没有看到雄飞动手,却看到虞飞躺在地上,捂住胸口,感觉到阵阵撕痛,柳余香解释道:“师傅,这件事情不关她的事情”。

雄飞昂着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余香拱手道:“他们是徒儿放走的”,雄飞严厉说道:“什么”,挥掌就想要打柳余香,虞飞拦在柳余香的面前,雄飞道:“你像干什么”,柳余香痛苦哀求说道:“师傅,这一掌就由我代替师妹吧”,虞飞一门心思想要让柳余香转变对自己的感觉,不能永远是讨厌。

柳余香将无情剑插在地上,跪在地上,撕扯下右手腕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上有刺青,问道:“师傅,我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雄飞见到柳余香身上的刺青,甚是惊讶,自己从未注意自己徒弟手腕上竟然会有刺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不清楚,风灵子心想道:“这不过是牡丹的刺青,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雄飞想要编织一个理由,可是却不知道柳余香想要问什么事情,不知道所错,问道:“你想问什么事情”。

柳余香道:“我的身世,我的父母亲到底是谁”,雄飞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的吗,你的父母亲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怎么突然之间想要问这件事情”,说着便走向柳余香,柳余香双目紧盯雄飞的表情,道:“有人说是我的父亲,他的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刺青,牡丹,他说,牡丹是一个家族的象征”。

雄飞慢慢扶起柳余香,义正言辞道:“傻孩子,你怎么相信一个外人,别人对你只是想要利用你,你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或许是为师的记性不好,忘记给你刺青,你的名字叫柳余香,牡丹花之香,留有余香,当初为你起名字的时候”,柳余香一时间也被雄飞的面目表情所感动,知道自己本来就不应该相信那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人,冒充自己亲生父亲。

柳余香问道:“这刺青真是你是后来刺上去的吗,只是为了配合我的名字”,雄飞捂着胸口,语重心长道:“为师又怎么会欺骗你,告诉为师是谁想要冒充你的父亲,告诉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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