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村的魔法能力明明该在他之下才对,却不知道怎么的稳胜他,让他毫无还手之地,然后他想到一个自己一直避开不愿去想的可能,他之所以找不到泽村,是因为泽村的双属性被发现,而去接受特殊检查或研究了,也就是因为这样的被实验过,所以他得到了胜过佐伯的力量。【驴烨胨阉鳌?
“你丢下我一个人逃跑了,佐伯克哉,你竟然敢背叛我,也应该有相应的心理准备了吧!”泽村的表情扭曲疯狂。
佐伯一直都很清楚泽村的性格有多偏执,但这样明明白白的看见,却是第一次。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没有背叛的意思,因为似乎事实的结果就已经是这样了,他丢下泽村自己逃跑了,这就是结果,他无从反驳,在想到电视里那些已经不成人形的孩子,即使眼前的泽村外表还很正常,佐伯也无法确定他的精神状态是否还正常,更无法想象他被怎样对待过。
因此他只是始终沉默着,这似乎起了反效果,因为泽村的表情几乎痛苦得承受不了一般,在佐伯已经遍体鳞伤却仍旧倔强的站立着冷冷的看着他时,他疯狂的笑说“这只是个开始,我会慢慢偿还你的!\”然后他如来时那般,诡异的消失了。
泽村离开后,佐伯这才仍由自己早就无法维持站姿的身体倒向地面,痛!很痛!却不知道到底是那儿在痛,似乎就是没有那一处不痛的,不管是心还是身。
恍然间似乎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一个有着很熟悉的气息的人将自己抱了起来,他不自觉的有些抗拒此刻抱着他的那个让他几乎要产生依赖感的人,依赖这种东西太过危险了,他不想再依赖任何人。
御堂将佐伯放到**上,看着死死皱着眉,倔强中透着脆弱的佐伯,横竖觉得不顺眼,这死东西还是比较适合一副中二病混蛋痞子的样子,给他包扎了伤口后,御堂很为难,虽说水系一般都医疗天赋比较强,可很遗憾的是,御堂一直在魔法上,最擅长的除了防守,就是化水为冰的发动攻击,医疗那玩意,他是在没怎么试过,但又不能送佐伯去医疗,只能做点简单的处理,这要感染了怎么办?
正要到书房去上查查这种外伤最好该怎么做时,衣摆却被拽住了。
他看向佐伯,却发现这小鬼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一般的死死拽着他的衣摆,即使在睡梦中神色也很是不安,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御堂叹息着,坐到**边,伸手很生硬的拍了拍佐伯的脑袋,试图安抚一下他,不过御堂孝典的魔法天赋高,不代表他其他方面也擅长,若要问他最不擅长那些,安抚他人绝对能排到第一位,但偏偏佐伯也不知是很受用还是怎么的,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蹭了过去,还直接睡到御堂的大腿上。
御堂整个人僵住了,这小鬼不会是装昏的吧?他危险的眯起眼睛,轻声自言自语“把客厅弄得那么乱,看来今晚佐伯可以直接去睡厕所!”见佐伯毫无反应,他又仔细看了一会,确实还没醒,这才放松下来,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不忍心推开佐伯,也就这么坐着任由他枕着自己的大腿。
御堂用手轻轻了抚开佐伯的刘海,这样近距离的仔细打量,他不由得越发赞叹佐伯这小子的外貌了,头发虽然带着叛逆感十足的凌乱,但摸上去绝对比最高级的丝绸还要舒服,平时从来不见他用什么护肤品,但皮肤细腻得完全看不见毛孔,五官虽然还没长开且带着稚气,却已经完全能预料到他未来得长得多祸害。
其实御堂长得也很不错,至少绝对不比佐伯差,只是他属于工作大于一切的那一类,所以虽然也又交女朋友,但大多都会觉得受不了他的冷淡,毕竟一个完美的男友,先就让对方期待万分了,却发现这个男友对自己漠然到极限,这种落差当然会觉得受不了吧!
可佐伯就不同了,这么小就很有花花公子潜质。长大后绝对是标准的无节操花心坏男人。
想到这里,御堂莫名的感到有些不爽,他用力揉乱佐伯的头发,然手伸手去捏佐伯的脸,恩!手感还不错,这样想着,御堂很恶劣的继续又戳又捏的,时不时还把玩一下佐伯的头发。
“你干什么?”佐伯逼迫醒了过来,没好气的瞪视御堂。
御堂似乎很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手感其实真的很不错!他摆出似乎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的样子说“醒了,饿不饿?”
佐伯毫不客气的嘲笑道“饿了又怎样,以御堂桑的家务能力,我顶多就能吃上一碗酱油拌饭吧!”
御堂的家务能力实在不怎么样,他也就能摆弄点简单的下酒小菜,跟佐伯这个由于经历因素和能力使然而对家务极其在行的人比,不,完全是没法比。
御堂冷笑“那你就饿着吧!”
佐伯切了一声,转移话题“比起这个,御堂桑能说说您刚才乘我睡着,都在坐什么吗?”
御堂学着佐伯的口气说“比起这个,佐伯君能说说您现在都醒了,还赖着做什么吗?”
佐伯愣了愣,这才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枕在御堂腿上,很奇怪的就觉得脸上有点发烫,他赶紧坐了起来,身上本来伤就没好,他突然之间又动作过猛,一下子坐倒是坐了起来,却痛得几乎都不敢呼吸了。
御堂暗自反省自己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了,这小子都受伤了,口头上就让让他又不会怎么样!他赶紧拿过枕头,让他靠着,极力掩饰担忧的看着他。
佐伯心里别扭尴尬又奇怪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故意勾起邪笑,掩饰性的调笑说“哎呀呀!御堂,你这么一副紧张的样子,会让我误会您又恋童癖的!”
御堂咬牙!前言撤回,这死小鬼天生就该被打击,绝对不能让,于是御堂这个一向冷着脸的人,突然笑得花花朵朵开的说“恋童癖?你才发现呀?”
佐伯看着御堂突然笑得灿烂的表情,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战,御堂还是就那么冷着脸算了,这么诡异的开心笑颜,让人真没法适应。
这家伙果然就应该被欺负,看着老实下来了的佐伯,御堂在心里肯定了这一点,不过果然没有真想虐待佐伯这个小孩子的意思,他站了起来“可以放开我的衣摆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佐伯在才发现自己一直紧紧拽着御堂的衣摆不放,赶紧放开了,扭过脸去,他竟然会有这么丢脸的举动,而且对方还是御堂!!!!!!!感觉到脸上毫无疑问的在发烫,佐伯简直想直接钻进被子里算了。
这小子难道是.......害羞了??????御堂很想继续恶劣的逗弄他,总觉得这样的佐伯克哉欺负起来绝对有趣,但看见佐伯身上的伤,只能很遗憾的想,反正来日方长,今天就想算了吧!
走到门口,正要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佐伯低沉压抑的声音“诶,御堂桑。”
“什么?”御堂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
“绝对不准背叛我,否则我会拉你下地狱。”佐伯一字一顿,认真的说着。
他御堂孝典会屑于做背叛的事?“我只对人间感兴趣。”说完,他走了出去。
佐伯露出难得的,孩子气十足的单纯笑颜,然后低下头,刘海遮住双眸,手紧紧抓着被子。
御堂没有询问他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看上冷漠却意外的很会体贴人,他是佐伯最后的柔软了,在泽村已经变为敌人的现在。
佐伯明白在泽村眼里,丢下他跑掉的自己才是背叛者,可佐伯是个理智的人,一开始的冲击过了后,也就冷静的理清了,即使自己当时也在泽村身边,又能怎么样呢?他确实也有感到抱歉,但对于泽村这样明明绝对可以想到自己不是要背叛他,却对自己发动了攻击,站到自己的敌对面的行为,感到了受伤,也不知道泽村现在,精神状态是否正常。
但不管如何,御堂孝典,才是现在的佐伯克哉所最后拥有的东西了,尽管,佐伯并不确定自己在御堂心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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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克哉绝对是全世界上最不可的孩子!御堂孝典在心里第n次鉴定完毕。
那天之后,看到佐伯的依赖和脆弱,御堂孝典本来还在想佐伯毕竟是个小孩子,还是个受过很大伤害的孩子,以后还是尽量对他温柔点吧!但谁知第二天这位长了张天使脸蛋实际跟那有白翅膀的东西没半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