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吃进了肚子里,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连姝迪慢条斯理的说着,老鸨的一张老脸直接涨成猪肝色。
于我有区别呀!
老鸨在心中狂喊。
“公子,这样公子,大爷,小的知道错了,还请大爷放过小的这一次,小的再也不敢了了,再也不敢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连姝迪轻瞥了老鸨一眼,声音凉凉的道:“现在妈妈可以重新好好报价了吗?”
“可以,可以。”老鸨点头如捣蒜。
“是三千两白银,刚才是我嘴瓢说错了。”
老鸨话音一落,小心地看着连姝迪,见她面色不善,连忙改口。
“瞧我,”老鸨说着,装模作样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是两千五百两白银……”
连姝迪又睨了她一眼:“你当夜刹神医的药那么便宜呀!”
老鸨一阵牙疼,但又不敢发火,早知道是快铁板,她就痛痛快快的说三千两白银了,整这么多幺蛾子,还差点配上自己的一条老命。
“那,两千两白银。”老鸨伸出两根手指。
“好!”连姝迪起身又开始数银票。
老鸨轻嘘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心下还是满意的。
两千两也不少了。
可当老鸨接过银票时,脸色顿时就变了。
“公子,不是两千两白银吗?”
银子少得太多,让老鸨一时忘了害怕,询问出声。
“嗯,是啊,我拿两千两,你拿一千两,有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老鸨咬碎了一口银牙,此刻才是真正的心在滴血。
“把卖身契交出来。”
“公子,那解药呢?”
老鸨扭曲着一张难看的老脸,勉强的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卖身契拿来,解药就在这里。”
连姝迪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伸出了小手。
老鸨咬牙将卖身契递给连姝迪,连姝迪仔细看了看,小心的揣进怀里,掏出解药丢给老鸨。
老鸨慌忙打开瓶塞喝下解药。
正当连姝迪带着轻玉要跨出房门之际,老鸨的脸色倏然一冷。
“哼!敢到我醉花春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鸨一声令下,立马出现十几个虎头大汉,把房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连姝迪轻笑一声,看着作死的老鸨。
“妈妈真觉得刚才喝下去的是解药吗?”
“什么!”老鸨脸色就是一白。
“臭小子,你敢阴我!”
老鸨怒不可遏的指着连姝迪的鼻子。
连姝迪轻轻眨了眨眼睛,漫不经心地道:“上一个指着我鼻子的人,现在尸首都找不到了!”
老鸨一惊,立马缩回手,梗着脖子道:“拿下!”
连姝迪素手一抬,一阵香味飘过,十几个大汉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冷冽的眸光扫向老鸨,看着她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轻飘飘地开口。
“还有什么花招?”
“不敢,不敢,公子饶命,饶命!”
噗通一声,老鸨跪地求饶。
这里的动静不算太大,还是引来了少数人观看。
见老鸨跪地,那年轻公子带走了一个被面纱遮住容颜的姑娘,纷纷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