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人。”独孤百里一只手指放在她的头上,俯身看着她,面容探索。
被他看的不自在:“你看着我—――干嘛!”
“你是不是找到河图洛书了。”
“我――没有――”她心中震动的反驳,怎么她早上刚发现那个可能是河图洛书的东西,他就出现了。
“不用骗我,你的目光骗不了人。”独孤百里温润一笑:“倾儿,你怎么了?”
妫宁心乱如麻的摇头:“我没有找到,但是大概知道了在哪里。”
“大概知道。”独孤百里叹息:“小倾儿,你必须尽快将河图洛书拿出来,你要跟我离开濠州知道吗?没有时间了。”
妫宁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什么没有时间了,上次你说,河图洛书是你的怎么回事,我不想偷东西。”
独孤百里望着她:“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说过,河图洛是是一个能透析天下格局的圣物,但亦是我家族世代相传的宝物。”
“世代相传,听起来挺古老的,那为什么流落到了赢越手里?”
独孤百里目光黯淡了几分,转身靠着身后的柱子抱臂而立:“曾经的关中之战,也是楚国与息国经历过最大的一场战役,武林各派为了守护家园也参与了其中,那年,我族中之人为了避免河图洛书落入两军只手,派人护送离开途中却遭遇了阻截,再后来,河图洛书便踪迹全无,我多方打听,才听闻可能在祈王府。”
妫宁握紧了手心:“你拿什么来证明?”
独孤百里眼中暗淡了些,这丫头竟然不相信他:“你看到的,是不是一块如同卷轴一样的东西。”
她摇头:“我没有见过。”
独孤百里笑了一下:“我给你的白玉煞骨扇,上面的吊坠,便是开启卷轴的钥匙,若没有这把钥匙,卷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样还不能证明吗?”
“你把钥匙也给了我。”她吃惊的看着她,同时心里哗然的觉得震动起来。
独孤百里看着她,目光深切:“我这次来息国,为的就是带回河图洛书,倾儿,你我相遇是命中注定,你想离开濠州,只有我能做到。”
心思紊乱,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沉着,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可是独孤百里,这件事是她一早就答应他的,现在她没有理由不做,
“既然它真是你的,我会帮你找到,但是现在我还不知道它在那里。”妫宁负手垂眉:“你放心,我会好好找的,找到了我就给你。”
独孤百里目光深意的望着她:“那你呢?”
妫宁笑了一下:“我当然会跟你一起走,才不要留在这祈王府。”
他风华万千的一笑:“倾儿,可千万不要骗我。”
她仰头:“我骗你干嘛!早就跟你说了,等找到你就带我离开的,这里我可不想一直待下去。”
“嗯。”
独孤百里离开后,她回到屋子里,在花盆底下将白玉煞骨扇拿出,看着上面的那个吊坠,一个如同羽毛一样的饰物,看着漂亮是漂亮,但是真能打开那卷轴?
而且,看赢越他把那书放在地下室与那些金银珠宝在一起,那一定是很重视这个东西的,要是发现不见了怎么办,可是他没有钥匙打不开,那也是没有的。
算了,本来一开始就打算要离开这里的,而且赢越这人太危险,跟他相处久了自己会神经错乱的。
就这两日,要把东村的案子办了,然后准备好离开的工作,金蝉是要跟着她走的,但是溯雪和秋月,也不知道她们愿意不愿意,但是要是自己走了,她们两个留在祈王府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将扇子收好后,她又转到了书台处,将扇子放在胸口处,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机关打开,她走下地道,再次推开那扇门,里面依旧是珠光璀璨,那放着卷轴的地方依旧是光芒万丈,看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她用袖子遮着眼睛靠近,再次伸手去碰那块卷轴,却在此时,卷轴上突然如同雷劈的一道力将她直接反弹开,整个人像是被炸飞了一样的腾空而起。
眼看着就要高空坠落摔在地上了,却在这时一个手臂伸出直接将她接了一个满怀。
心口被震得生疼,这是怎么回事,她早上碰它的时候除了冷了一些,也没感觉啊!
被抱着转了几个圈后,等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接住她的这人,是赢越。
她喃喃的喊他:“殿下。”
赢越依旧抱着她,面色冷冽:“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个要怎么解释?
赢越看着她,语气冰冷:“别想骗我。”
她随即回答:“我无意间发现这里有个地下室,好奇就下来看看。”
“幸好没出什么大事。”赢越放下她:“以后这里不要随意进来,那个卷轴更是不要碰。”
妫宁一怔,他居然没有继续对她发怒,心里有些愧疚起来:“那卷轴是什么,为什么一碰会那样。”
“传闻,这是楚国一氏族的宝物河图洛书,几年前流落到大息国来,无意间被我得了,江湖传闻里,它是什么能透析天下格局的圣物,可是人却碰不得。”
楚国氏族,那是什么东西,就是独孤百里的家族吗?
妫宁看了看自己刚才摸过这卷轴的手:“所以,这块卷轴放在这里就没有人碰过它?”
“对本王而言,这就是一废物,没什么作用。”赢越冷笑的拉过她:“出去吧!”
妫宁撇唇,既然是废物,那她拿走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嘛!
出了门,走到灯火通明的走廊上,她依旧好奇这壁画上的这个女人,她在跳着舞,而且舞姿优美动人,像个仙女。
回到里屋后,赢越拿起茶壶倒水,却听着里面不寻常的响动,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块玉。
他皱眉抬头:“你把你的玉扔到这里干什么!”他提着绳子移到她面前。
妫宁一笑,连忙接过玉佩:“我方才喝茶,不小心放在里面的。”
赢越置疑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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