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真想杀了她(1 / 1)

而这日将近夜晚,下着雪,冰冻一片,亦是死一片的寂静,妫宁冷的在房里不敢出去,丫鬟在她身边给她弄暖炉,却一下间扑的倒在了地上。

妫宁惊呼,扶起她时,才知道她不过是中了迷药,空气中隐隐约约极淡的迷香,心里万幸自己手腕上有避毒红珠。

妫宁去将所有窗户推了开,一个人影便突然从窗外飞了进来,身手之敏捷。

“你是谁?”妫宁转头厉声问。

来着黑衣蒙面,但从身形上来看,应是一个女子,但是她脖子上的玉佩,却在这月色里格外突出,白玉桃花。

“妫宁,许久不见。”缓缓拿下蒙面的黑巾,一张娇俏妖艳的面容陈在面前。

妫宁无声的叹气,果真是蓝月。

这个从**院开始就一直和她不对盘的姑娘,自从那日宫里见了那么一面后,她似乎更加仇恨她了。

“太子殿下还真是心大,将一个晋国皇帝曾经的女人弄到宫里当宝一样伺候着。”她冷笑加讽刺道。

妫宁不悦的皱眉:“蓝姑娘,希望你从哪来回哪去,不要招惹我。”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与他一同去息国,他曾经答应过我,待息国国灭后便让我做他的妾室的,可是如今回来,他却将我派给了郡王府,你说他有多心狠。”

妫宁唇角淡淡:“谁许诺你的你找谁去,和我无关,你走吧!否则我叫人了!”

她一声冷哼,随即妖冶的一笑,如魅惑般的声音传来:“我会走,但是也要带走你,我们一起去地狱吧!”

“谁要跟你去地狱,还是你自己去吧!”妫宁镇定的说着,心里却有那么一丝害怕的,今夜的蓝月,不同寻常。

“我想你死,很久了。”蓝月起步走到她面前。

妫宁退后,有一丝的慌神,她武功没有蓝月高,这一点她很清楚。

她狠狠地笑着,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他到底喜欢你什么,你又凭什么比得过我的心,所以,该杀了你。”

妫宁反驳:“你有病吧!”生气的想撇开她的手,却被她反转扣住,捏的她的手腕生疼。

蓝月看着她手上的红珠,寒光一笑:“这个他费尽心血给你找来的珠子,你带着真不配。”

蓝月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妫宁呼吸一滞,问:“你干嘛?”

脖子上的疼痛渐渐欲深,说不出话,连呼吸都用不上了,被她牵制住也动弹不得,蓝月是真想杀了她,很想很想。

她的眼里全是妒火和愤恨,妫宁用力扯着她的手腕。

此时,不用镜子也知道,她现在的脸色全部充血了,大脑也一片空白,却在她以为就这样被她掐死了的时候,她却放开了她。

“咳咳咳。”妫宁几乎快要哭了,她掐的她可真疼啊!

“你以为我就这样杀了你了吗,好戏还在后头呢?”蓝月妖艳的看着她。

“蓝月你这个疯子。”妫宁捂着脖子像后退去碰倒了暖炉。

蓝月却顺势点了她的穴拿出剑一把刺过去,剑朝她的胸口直直的刺去,妫宁惊讶的伸手,一双白皙的手掌握住了剑锋,鲜红的血顺着手腕流向衣袖,如渲染一般。

蓝月一怔:“我点了你的穴啊!”

妫宁用力的甩开她的剑,疲惫的从地上站起来,心想,独孤百里若是知道他交给她的这项自己解穴的本事现在用处这样大,该是有多得意。

她知道自己武功不行,所以只笨的方法:“来人啊!来人啊!”

可是――

一群侍卫赶来时找遍了整个殿里却寂静寥寥,只有躺在地上依旧昏迷的丫鬟红儿。

死气沉沉的黑暗里,恶臭熏天,青衣的人儿静静的躺在湿冷的地上,身上有了许多伤口,衣服上血迹斑斑,苍白的秀脸上沾着几缕发丝,目光有些涣散。

她挣扎的动了几下,身上几乎冷的没有了知觉,也感觉不到了疼,她想,蓝月真的恨她到了入骨的地步。

黑暗潮湿的地牢里,妫宁不知道这是哪里,蓝月将她打昏便将她带到了这里,只是这个处处囚门的地方,她又如何知道的,不知又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只是连自己都觉得,越来越撑不住了,一阵脚步声又传来,火把照耀着整个地牢,也映在她脸上,缓缓从地上撑起身子来,看着来者一身绯红,嘴角扬起:“妫宁。”

“我不会死。”妫宁看着她,凭着唯有的一丝力气,极肯定的说着。

“是吗?”蓝月不以为然的笑着,火把逼近她,灼烈的火焰几乎快碰上她的脸。

“可是,你马上就要死了。”她的话一完,手中多出的一把匕首便没入了她的腹部。“妫宁,你死了,一切都好了。”

冰冷的锋利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妫宁没有过多了表情,亦没有说话。

“因为你,这一切才会变,所以,我一定不要你活着。”蓝月凄冷的对她一笑。

妫宁记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这女子手抱琵琶,半分娇羞半分期望的说:“承君一诺,不相忘。”

那时,这女子一定是满带希望的期盼着可以应诺成真,希望那人曾说过的,事成后要娶她为妾可以实现。

妫宁苦笑,想说什么,但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耳边又多了许多吵杂的声音。

“你是谁!你是谁!你!”

妫宁听到了蓝月很惊讶的呼喊起来,她怎么了!

一红衣之人惊忙的将面前惊讶的女人推开,冷眼看她,焦急抱起地上的人儿。

看着怀中惨白面色的妫宁,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血,在腹部还不断地鲜血直流,温热的血流入在他的手上,让他浑身一怔:“阿宁,你听我说,坚强点,清醒点,不许死。”

赢越?怀里的人儿微微睁开眼,唇角荡起一丝笑意:“我等------”

红衣男子抱着她朝外面走去,而随后,妫宁再也没有任何知觉了。

身上的血液流失到连她都快觉得干枯了一般,她想,人要有多少血才能活,流了多少血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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