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昔若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那团精神力还是不变之后,整个人都迷乱了。
这到底是失败了呢还是成功了呢?
突然,那团精神力开始翻滚,像是云朵一般,不断地翻腾着。红色的光芒渐渐的从云朵中散发出来。一会儿的功夫,那白团子已经变成了粉色,还有继续变化的趋势。
这会儿夜昔若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去团子的控制力,分出一丝神魂关注着粉团子,夜昔若开始吸收灵气。
周围的灵气浓郁的几乎要化成液体,这一定是修七大哥的手趣÷阁,她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赶上他的步伐。
红色,刺目的红色在一瞬间充斥着夜昔若的识海,她的识海在不断扩张着,精神力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飞涨着。夜昔若下意识的开始压缩,随着他的压缩,那团精神力也开始平静下来,最后均匀的分布在整个识海中。
这样看过去,一片红色的识海中,金光闪闪的小葫芦像是定海神针一样,牢牢稳固着她的识海。现在,她的识海已经扩大了一倍多,精神力更是之前的十倍。如果再次遇上那只未成年的魅蓝的话,仅凭精神力,她就能干掉它了。
最让她开心的是这次莫名其妙的突破让她的实力也涨了一截。七十二个中等窍穴现在已经冲开了六个。
缓缓收功,这种浑身上下精气神都达到巅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恭喜你。”
修七毓俊朗无双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夜昔若兴奋的点点头:“谢谢你,我精神力现在变成了红色了。”
“一品了。”
“意思是我能炼制一品丹药了。”夜昔若欣喜若狂。
“当然不是,这只是说你的灵魂强度能够炼制一品丹药,但是究竟能不能练出来还要看你的天赋。”
“放心吧!一定没问题。”夜昔若现在是自信心爆棚。
“你的实力最近增长的太快,可能会根基不稳,明天跟我去外圈打猎。”
夜昔若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苦着一张脸:“我不行啊。”
“不行也要行。”修七毓挥挥衣袖,回去继续修炼了。
夜昔若很快从泉水中爬出来,准备大干一场。
“系统,我要开始种药材了?”
没反应。
“我真的要开始种了?”
“抹杀。”
夜昔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大吼:“你好不容易找到我这么一个宿主,你居然忍心抹杀我?”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夜昔若扑倒在地上:“契约怎么办?”
“你死他重伤。”
“这不公平啊!”夜昔若打滚。
夜昔若从茅草屋中拿出来一个水桶,打了一桶绿色的泉水,将自己分类的种子放进去,说是为种子补充灵气,提高发芽率。
夜昔若和修七毓出去之后,凌白他们他们几个还在院子外面,一个个神色萎顿不堪,心里面是又恨又怕。
凌白尤其郁闷,前两天他从张春兰那里听说夜昔若最近和柳铁胜那个废物走的挺近,这不想着过来羞辱一顿夜昔若,顺便教训一下柳铁胜,结果没有想到,花了半天的时间,压根都没见到夜昔若的脸。
还碰上了一个实力高深莫测的前辈大能,也不知道夜昔若是走了什么****运,居然能和这样的大人物结识,好像关系还很密切的样子。
最后夜昔若这个贱人只是大人物的炉鼎,这样的话,他还有机会报今天之仇。
凌白死也没有想到夜昔若和修七毓已经结了契约,两人今生注定会纠缠在一起。
“哟,怎么还不走,等着吃完饭呢?对不起,这里不提供晚饭。”夜昔若双手环抱着,翘着一只腿,笑的像一只小狐狸。
“夜昔若,我们好歹还有一份旧情,难道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寒气入体,凌白的脸色更加苍白,隐约中透着几分不健康的冰寒。
夜昔若冷笑:“你退婚的时候怎么不念旧情呢?你骗我去后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念旧情呢?你推我下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念旧情呢?刚才你气势汹汹的来砸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念旧情呢?这会儿给我说什么念旧情,岂不是太可笑了吗?我们之间还有旧情,我怎么不知道?”
随着夜昔若的话,凌白的脸色开始红红绿绿、青青紫紫的变色了。脱口而出:“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
“这不托你的福,受到一点惊吓,想起来了吗?”
“这不可能?”
看着凌白那如同见鬼的表情,夜昔若的心里既有几分快意,也有几分遗憾。
就算她让凌白生不如死又如何,真正的小柳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而她自己的仇却是有可能这辈子都难以报,怎能不恨?
“小叶子,你怎么了?”
“还好,这个人怎么处理?”
“奉化门的外门弟子?”修七毓挑眉。
凌白颤颤巍巍的看着修七毓,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一样。
“这种人不值得你出手,更不值得你出手。”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就算是为了死去的小柳,夜昔若也绝对不可能同意。
“报复一个人的手段有很多,他会慢慢地品尝到绝望到死的滋味。”修七毓脸上的笑容依旧浓郁,相认如沐春风,但是他眼底的冷漠却是怎样也掩饰不住。
“谢谢你。”
“今天晚上我想吃红烧肉。”
夜昔若摊手:“没肉,只要牛肉,要不我们吃火锅吧!”
“你还需要什么?待会儿让人送过来。”
凌白就这么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聊天,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打破了。
这个神秘前辈居然肯为夜昔若做到这一步,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神秘样的结局,但是会想到修七毓那恐怖的眼神和实力。凌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没事跑过来干什么?
“你们还不滚,是要我送你们一程吗?”夜昔若冷哼。
“我们快走。”凌白带着他的几个小跟班儿仓皇逃窜。来时有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么凄惨悲凉。
怪谁呢?都是他们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