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噼噼啪啪”的竹子火爆之声,突然“轰!”的一声,火光冲天之中,未烧着的竹楼也倒塌了下来,火越烧越旺,映红了一片天空,妖娆得令人惊心动魄。Www..Com
宫翡雪紧紧地抱着楚天楚的腰,望着被烧成一片火海的竹楼,心里的震撼难以形容。如果楚天誉没有上去救她,又或者他救得迟一点点,她只怕就要葬身火海了。而,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要救她?这已经是冒着生命的危险了。千钧一发,稍有差迟,他就会和她一起烈火焚身。是他太过自信,还是她宫翡雪对他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还是,他本狭义心肠,换作任何人他都会去救?如果说第一次他从八鼠手中救下她来,她没法感激他,那么这一次呢?她却不仅仅是感激两个字能表达了。那一片火光令人悚目惊心,憾天憾地,也震撼了她的芳心。
“松开你的爪子,你要抱到何时?”楚天誉瞧着在火光映衬下的宫翡雪,那双美眸内全部的闪光都凝结在他的脸上,一抹明显的崇拜写在她的美瞳之中,熠熠生辉!小脸象烧着的云霞一样,野艳妖娆,一片迷醉之色!他竟有那么一刹那间失了神,心尖儿微微地一颤,人都已落了地,他还任她抱了好一会儿,这才闷闷地出了声。
“楚郎,小姐,你们没事吧?吓死我了!”小蝶走过来,她是真的被吓唬到了,脸色就算是在火光之中都有些苍白,刚刚楚郎救小姐出火海时,那一幕实在是太过惊天动地了!她在仰望着全过程的时候除了为他们担心之外,还充满了一种澎湃的激情想着:如果是她留在火海中,楚郎会不会也冒着这样的危险救她?她是一个小小的丫环,相貌普通,不象小姐一样式身份高贵,又天姿国色。但是楚郎却说她是他的大老婆,这让她既羞且喜,一颗芳心竟已系了上去。
“小蝶,我没事了。”宫翡雪刹那间羞红了脸,放开了缠绕在楚天誉腰上的双手,才低下头去,瞬即又抬眸问道:“你的手是不是伤到了?好象流血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她在自己的身上寻找着,有什么可以拿来帮他包扎的?
“楚公子的手受了伤么?真的在流血。”骆金枝在楚天誉救宫翡雪出火海的惊天动地之中目瞪口呆,既是羡慕又是妒嫉!她从小出生在皇宫之中,在那种地方哪见过这种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愿意拼了性命付出的惊险之举?太过壮烈了!尤其楚公子还是一个武功如此高强,智勇双全,相貌极品的美男子!一见钟情这种事强烈地撞击着她的心。而她,为什么不先遇上他,而是遇上了一对黑心的夫妻?自己堂堂一个大公主,原本是高高在上的,但她被一个丑陋的男人糟蹋过,这才遇上楚公子,楚公子虽是一介草民,但却偏偏知道她的丑。还有这两个丫头也知道。
“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不劳公主在意。”楚天誉左手在右手的手掌心间拔出一根小小的竹刺,眉头轻轻蹙了蹙,在自己的衣内取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些药粉在流血的手上,随便地敷了敷,随即却望着骆金枝,眸光有些冰冷地问道,“骆大公主,你是第一个警醒出来的人,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物?这场火烧得莫明其妙,是谁如此蛇蝎心肠,要置我们于死地?”
骆金枝听了讪讪一笑,然后愤怒地说道:“是啊!谁这么没天良?但我却没见到有人。我一向睡得不安稳,所以才比较警醒。我想这场火应当不是冲我们来的吧?可能是有人恨这对夫妻,他们一定做了很多恶事,所以有仇家半夜来烧竹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然,竹楼怎么可能无端端起火。”
“嗯,确实不可能无端起火。”楚天誉的目光一直盯在骆金枝的身上,寒气逼人。直到骆金枝望着他的眸子不自觉地敛去,连头也低下去为止。
这两人的互动目光瞧在宫翡雪和小蝶的眼里却有些走了样。小蝶卑微地想着:楚郎虽然说我是大老婆,可我哪里可能是他的大老婆?连这公主都喜欢楚郎,要是楚郎愿意让我做他身边的丫环,我就心满意足了。而,宫翡雪却想着:这男人真是花心萝卜!见一个爱一个,爱丫环爱小姐,此刻见了公主又爱公主了!刚刚对他的崇拜顷刻之间便又化成了泡影。哼!救命之恩就用别的方式报答吧!她绝不会喜欢一个博爱众生的男人。
第一缕晨光从天边破晓而来,将山林染上一层朦胧而又神秘的灰暗之色。竹楼终于燃尽时,并没有波及得太远,因为暗黑的天空突然洒下一阵小雨,堪堪将火扑灭了。火灭了,小雨也停了,天,刚刚好灰蒙蒙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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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问骆氏天下最繁华的地方是哪里?不用说,人人都知道是天子脚下的帝都。而这几天的帝都突然多了许多官兵,巡捕,带刀侍卫,到处搜查,非常之扰民。有些官兵趁火打劫,随随便便地将一些商贩的财物占为已有。虽说现在不是战乱时代,帝都还可称得上是太平盛世,但官兵永远是官兵又是盗贼,老百姓永远只能是不敢吭声的苦主。
瞧!一匹火红色的烈马居然敢在最繁华的地段----帝都城北的街道上纵马疾行,肆无忌惮,坐在马上的一个锦衣少年公子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抓着鞭子抽打着红踪色奔马的屁股,大声呼喝着:“驾!”马蹄扬起狂奔,道上行人,商贩纷纷闪避,人人敢怒不敢言。
突然,奔马前方一个小孩子和一个老太婆动作太慢,瞧见怒马冲来时,已经呆在路的中央,老太婆只知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孙子,用身体护着,却已经不会闪开。眼看这两婆孙就要死于马蹄之下,马上的锦衣少年似乎也没想到会有人不怕死,居然不躲不闪?呆在路中间找死吗?她的马太快,一时怎么收缰?死了活该!见到本公主的座骑,天下哪有敢不让路的?闪念间,锦衣少年一抽缰绳,想将马勒定,却哪里还来得及?
街上行人纷纷,商贩处处。坐桥的,走路的;叫卖的,购物的;锦衣公子少爷客官,美貌小姐丫环妇女;甚至破衣旧衬的老百姓,街角处的乞丐,统统都被这一幕吸引了视线,牢牢地立在原地观看着这一幕即将发生的惨剧。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紫色的衣影比闪电更快,比惊马更速,在众人眼花缭乱之间,惊世骇俗的身姿在空中划过,居然落在奔马之前,不知用的是什么神力,竟然是一剑削断了奔马的两个前脚,鲜血溅射之中,一匹怒马竟然顷刻之间倒于血泊之中,死了?而,紫衣的身影这时候才让人瞧清楚了,是一个身材欣长,高大挺拔的英俊少年,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他,正是楚天誉。
众人只见他怒容满面地一手揪住从马上跃下来的锦衣少年,伸手就劈头盖脸地给锦衣少年左右开弓,打了几个重重的耳光。
而,这锦衣少年被打了之后,一阵晕头转向,立时披头散发。一头云浪般的秀发倾泻而下,在空中飞扬散开,一张娇俏美丽的容颜怒放眼前,美艳夺目!她竟然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谁?谁向天借了胆?敢打本公主骆银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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