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燕也附和着道:“好啊。宝宝我娘带吧。表姐,咱们就说好了,一言为定。”云嫂笑道:“好,一言为定。”
晚上我做了个春梦。梦见我在梦里一下子长了八岁。
作为庆贺我十八岁的成年大礼,云嫂、杨玉燕、白小洁、班花四大美女同时跟我结了婚。
我快乐得要死,结果真的死了。
自入洞房后三个月内,我那并未充分发育的身子骨与四美夜夜恩爱不休,欲仙欲死,最终仙死在云嫂的那张红木大床上。
我直接进了阎王殿。
阎王爷见着我笑道:“飞小鸟,难道你不知道‘万恶淫为首,色字头上一把刀’吗?在风华正茂的花样年华,才小小年纪你何苦如此下贱作践自己呢?”
“现在好了,你的命都没了,大把大把的春光年华也没了,最重要的是你的美女们也没了,你说你亏不亏呀?”
“还有,你为什么就不能只好好爱那一个你最心爱的云嫂呢?须知从一而终的专一爱情更能美不胜收、天长地久、万古流芳啊!”
我不以为然地笑道:“阎王你此言差矣。你成天跟鬼打交道,哪里懂得我们人间的爱情呢?”
“云嫂虽我最爱,但我不能为了一朵娇艳的桃花而放弃十里桃花,否则那才亏大了呢!”
“我没什么好后悔的,‘桃花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一生虽短,但娶了我心爱的四大美女为妻,我这一生很圆满!”
阎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阴险地笑道:“冲着你刚才顶撞我的份上,我想帮帮你。”
说完他对着殿外大叫:“黑白无常,快奉本王指令,去把飞小鸟四个如花似玉的夫人给我请来,让她们在阴间与她们的夫君团圆。”
黑无常跟在白无常后面走进来,拿着个生死薄,对阎王说道:“禀告大王,洪小云、杨玉燕、白小洁、百晓荷她们四个人阳寿长着呢。这会儿就把他们带到阎王殿,咱们是不是不太厚道?”
“放屁!”阎王骂了一句,说道:“笨蛋,你不会在生死薄上用笔改改?你又不是没改过人间的生死薄?现在就改,把她们四人的阳寿改到此刻为止。”
白无常拿着大红的毛笔,就要去改生死薄,我吓得大叫,“不要”,往黑白无常扑去。
岂料阎王一脚朝我踢来,我“哎呀”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梦。吓了我一跳,怎么做了这样的春梦?春梦变恶梦!
我起来披上棉袄下床,拿过水壶倒了一碗开水,“咕噜咕噜”喝了个碗底朝天。重新躺到床上,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穿好衣服走进灶房,发现娘已经做好早饭了。娘说道:“小鸟,快收拾收拾吃饭,今天开学了,一会儿你就要去私塾上学了。”
吃完早饭,我背起书包,来到杨玉燕家。
云嫂正在给宝宝喂奶,我痴痴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云嫂脸通红通红的,低下头,不看我。
我正看得激情澎湃,过瘾极了,没想到破坏王杨玉燕又来了。
她一阵风似地站到我面前,把背对着我,正好挡住我看云嫂的视线。
我真的好恼火,每次好事都被杨玉燕给搅黄了。
看着我面前她高高翘翘的屁股,真想一巴掌使劲扇过去,方能解我心头之恼!
我向她左边移动,可杨玉燕脑后长眼似的,她身子也向左边移动,我又退回原位,她也退回原位,我向她右边移动,她身子也向右边移动,每次都正好挡住我看云嫂的视线。
这样几次过后,我气得忍不住要发作。
岂料她突然一个转身,高耸的胸脯差点碰到我的额头。
她鬼鬼地笑道:“小鸟,你这样想看我表姐胸部,是不是也饿了,也要吃我表姐的奶啊?”
“想吃也行,我代表表姐表态,你要是能变成和宝宝一样大,就让你吃一回!”
“我靠,死八婆。”我心里恶狠狠地骂道,苦着个脸不吭声。
只听云嫂笑道:“好啦,你们别闹啦。小鸟,你先走,在村头去大庙村的那路那棵榕树下等我们,我喂好了宝宝奶,哄他睡下之后就和玉燕、大石去追你。”
我连声答应,转身走出了杨玉燕家。
村头的大榕树很高,我经常和小伙伴们在它上面掏鸟窝,干了不少侵犯鸟们的缺德事,现在想想觉得良心蛮不安的。
我名字叫小鸟,说不定我前世还真是只鸟,而且是只小鸟。
人,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呢?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鬼晓得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摸了摸大榕树,嘴里不禁哼起了那首优美的旋律:“路边一棵榕树下,是我见你的地方,甜蜜的笑容,亲切的话。”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云嫂她们三个人出现在村头。
我迎上去和杨小石在前面走,云嫂则和玉燕在我们后面走着。路两边青色的油菜长得很好,在寒冷的冬天里显示出顽强的勃勃生机。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大庙村私塾小学。这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私塾门口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我惊喜地发现卖油条的美丽少女白小洁穿着一身绿色的棉袄棉裤在熬油条卖,一个多月没见,此刻相逢真是令人兴奋。
小洁乌黑的头发上扎着的红头绳分外醒目,给她平增了几分艳丽。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有点魂不守舍。
云嫂觉察到我的异样,笑道:“小鸟,你看什么呀?不会是看美女吧。”
我回过神来,急忙答应道:“没看什么。我身边有你们两个大美女,还有什么美女值得我看哪?”
云嫂语重心长地说道:“小鸟啊,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听先生的话,争取取得优秀的成绩,以后考取芝麻学堂,为你爹娘争气,为我们村争个好名声。”
杨玉燕也认真地说道:“飞小鸟,你可一定要用心学习。你想啊,你不帅又不高,如果学问大,还是有好女孩愿意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