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她不敢赌的,也没有她输过的时候,洛芸烟勾唇一扬,“你说说看,赌什么?”
他深情的看着洛芸烟,那抹势在必得的模样缓缓地吐出:“赌……你。”
洛芸烟一愣随即眼睛一眯,带着一抹危险的气息逼近战云溟,“然后呢?”
战云溟也知道她会生气,洛芸烟虽冷眼看着他,但他足够温暖,“既然父皇的旨意已下,那么我也不能抗旨不尊……”
话还没说完洛芸烟就冷嗤了一下,抗旨不尊?
好像真有人能逼他似的,她才不相信战云溟真能在意这道他看来不起眼的圣旨,好像抗旨这事儿他真做不出来似的,睁眼说瞎话也真行。
看着她嘲弄的表情,战云溟挑了挑眉,“你会爱上我的,就赌你在两个月会喜欢上我,爱上我。”
洛芸烟好惊讶有人居然这样的自信,然而她就很厌恶过分自信的人,“呵呵你挺自信的,不过可惜了,我不会。”
战云溟换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撑着脑袋看着起身的洛芸烟,很肯定的说,“你会的,我保证你能在两个月爱上我的,否则的话婚约就此作罢。”
看来战云溟挺有自信啊,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过头就不是自不自信的问题了,而是愚蠢。
“呵!”洛芸烟的唇角浮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说爱的人就是她,一辈子一次伤就够了,她不想再去爱人也不会去爱人,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有一群忠诚的属下和一个护她爱她的老头儿就已经足够了,其他多余的她一点都不想要。
战云溟似乎没看到她那自嘲的笑,低着头圈着自己那墨色的黑发,幽幽的说,“倘若,烟儿你爱上……”
“没有倘若,也没有如果,不爱就是不爱!”急切的打断了战云溟的话,不再去看他,免得会扰乱自己的心,一次错就够了,再多的也不会再去承受。
明明知道自己不爱他,可战云溟非缠着,这样有意思吗,今天来这里也是想要让他收回圣旨的。
洛芸烟将袖中的圣旨摔在了战云溟的怀里,冷冷的说:“这道圣旨还给你,我不屑跟你赌。”
她最不想的就是跟皇室的人有任何关系,所谓一入宫门深似海,她不希望自己下半辈子在血腥的后宫中度过。
微风透过窗户,引进大殿,使大殿增加了一分孤凉。
良久,战云溟垂眸拿起圣旨嘲讽的轻笑了一下,慢慢的又肯定的说着,“你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