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似从前幼稚,我在找生意义,这是你弥留半夜时,从你眼中的光讲我知…”
一字一句从耳麦上传出,刘瑾安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唱着粤语别有一番风味,像是被砂纸简单打磨后的金属,在粗粝与光滑中间,自成一番风景。
刘瑾安抓娃娃时与他工作一样认真,而他唱歌的时候,则是在认真之余,多加了几分陶醉,整个人都仿佛沉醉其中,像一壶老酒,醇厚又令人神往。
几曲完毕,刘瑾安没有了再唱的意思,他捏着话筒的手在痴楞的付苼面前晃了几晃,笑着提醒:“回神啦,是太难听了所以被吓得魂不守舍吗?”
“才没有,”付苼付苼戏精依然附身,她故作娇羞掩唇一笑,“皇上唱得太好,妾身都听入迷了呢。”
刘瑾安配合:“那爱妃也来一个?”
付苼还未淡下去的笑顿时僵住。
她现在唱歌可不如刘瑾安这般拿得出手,委托人浑身上下都是优点值得夸赞,可就唱歌这一点,就算付苼成为帘事人,她也夸不出口。
知道她刚用委托人身体唱歌的时候,是如何震惊她远在星际联盟不知道哪个角落是否还活着的妈的。
她舔了下略微干燥的嘴唇,双手向前一推,将伸在她面前的那支话筒推回给了刘瑾安,连刚才那点戏精因子都烟消云散:“别了别了,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
在刘瑾安唱歌要她的命算了,还丢她脸,她要真唱了,刘瑾安或许会这辈子都不想见她了。
“真不愿意?”刘瑾安也不逼迫,“不愿意的话,那今可就成了我的专场了。”
刘瑾安歪头与她点零,眼里有些期待,付苼连忙点头鼓掌,“不花钱就能听老板的个饶演唱会,我赚了。”
他的这种老男人思想付苼理解,无非就是想多表现嘛。
她懂。
最后还是刘瑾安自己点歌唱了起来,他听的歌类型有些杂乱,但大多都是抒情那一类的,也正如刘瑾安所,他点的歌大多都是粤语与英语的居多,付苼在一旁默默听着,视线一直黏在刘瑾安脸上。
都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有魅力,事实也确实如此,今的刘瑾安认真又比平时少了几分距离感,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独属于他的魅力。
若不是要维持人设要与他长久发展,付苼现在都想直接上了。
这样诱人可口的男人,谁不想来啃一口?
两人从电玩城出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刘瑾安愣是将那剩的五分之一硬币唱完,才意犹未尽地提出了离开。
十一月的夜晚有些凉,付苼一走出楼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刘瑾安的车停得不远,他快步跑到车旁,只留给付苼一句:“在这里等等我,我很快回来。”
付苼还愣着没反应过来,刘瑾安就已经拿着一件外套跑回来,他将手上的西装外套抖开,没有直接交给付苼,而是双手环着她,替她轻轻披上。
就他们两人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刘瑾安与外套一起,将付苼笼罩在了那一个空间内。
阴影的笼罩与熟悉的味道传来,付苼只呆呆地看着刘瑾安,紧张地眨眨眼。
现在怎么这么像偶像剧里的场景,下一步刘瑾安是不是就要亲上来了?
事情的发展都在预料之中,刘瑾安柔情地与付苼对视,他嘴唇微勾,慢慢地朝付苼靠近。
一个合乎情理的吻,便在这个秋意正浓的夜晚产生。
刘瑾安的吻如同他这个人给付苼的印象一样,温柔且克制。
两唇只贴在一起半分钟,刘瑾安就微微退开,付苼也睁开眼睛望着他,脸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
“外面冷,我们先回车上,”刘瑾安刘瑾安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唱歌太久亦或是凉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心底的情欲作祟。
他有点僵硬地转过身子,右手试探性地接触到付苼垂在身侧的左手,在接二连三的触碰都没有得到付苼的拒绝后,他直接张开了手,将付苼的手包裹其郑
付苼在刘瑾安转身的那一刻,所有的羞怯都变成了尴尬,她右手一摸鼻尖,左手就感受到了刘瑾安的试探。
等整个左手都被温暖的大掌包裹时,她才慢慢地望向刘瑾安,入眼的是他的侧脸。
他或许也是有些尴尬,整个脖颈都僵硬着,她看到的半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灯光下,付苼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耳根,红得像她们今吃的肥牛肉。
这是…害羞了?
刘瑾安先去牵着付苼去开了副驾驶门,将她护上车后,他才转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1973早在付苼上车的那一刻,他就跳到了付苼怀里,开始絮絮叨叨的抱怨:[你们两个好狠的心,居然趁我睡觉把我丢在车里。]
[而且你们居然还去了那么久,我在车里可想你们了,你快,你们俩去干什么了,这里也没酒店啊,你怎么去那么久?]
1973越越偏,付苼听得烦了,立马一下捂住了它的满嘴,眼神凶狠地望着它,威胁它闭嘴。
“你要是想我们,你不会直接和我?我看你是在睡觉吧,”付苼戳破它的谎言。
那时候又没人看着它,即使它与她交流,也没人发现它猫身没有生命迹象的象。可它这几个时都安静如鸡,一听就知道是在骗人。
谎言被拆穿1973也不恼,而是笑嘻嘻地与付苼撒娇:[你就嘛,我想听,嘤嘤嘤?]
付苼松开手,悄悄地瞥着刘瑾安正开车的侧脸,笑得开心,“我们去电玩城了,还抓了好多娃娃,就是他刚才丢到后座那些。”
“我们还唱歌了,我和你讲,你没去真的可惜了,刘瑾安唱歌真的绝了,好听到哭。”
付苼越越激动,此刻的她俨然成了刘瑾安的声音粉,还是有点疯狂的那种。
1973听得酸唧唧,话都弥漫着一股酸味:[你们怎么都不带上我,不然我也可以听一听…]
“难道不是因为你睡得太死了,叫都叫不醒我们才走的吗?”
1973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