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瑾从羽真彻和程嘉甯的“打情骂俏”里面回过神，苦涩地笑：“前些日子回国了，想着来看望下故友。”
“……”羽真彻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她。
“看到我现在过的不好，你是不是就放心了？”俞瑾自嘲地笑，说。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种话。”羽真彻淡淡的开口，“你过得好不好，与我何干？”
“嗯……”俞瑾有些尴尬，应声。
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羽真彻一记眼刀甩过去：“这个月任务都完成了是吧？”
话音刚落，围观群众四散而逃。
空气瞬间凝结了起来，俞瑾抬头，看着羽真彻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如往日般，但是里边却没有了专属于自己的柔情。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捂住心脏，装作如无其事地说：“你最近怎么样？”
“很好。”俞瑾以为羽真彻不会回答，可他却答了。
“这样啊。”俞瑾苦涩地笑，“刚刚的女孩儿是？”
“我已经回答完了一个问题。”羽真彻说，语气依旧冷冷的，“我时间宝贵，没功夫在这儿陪你玩儿问答题。”
俞瑾料到了会是这种结果，不然她当初也不会放弃他。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出国吗？”俞瑾说，“因为我当时以为你心里没有我。”
羽真彻立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或动作。
“刚刚那个女孩说的一句话，我其实深有感触。”俞瑾自顾自地说，“她说，‘一个女生愿意为你怀孩子得有多大的勇气吗’。”
“你不要曲解事实，我和你什么都没有。”羽真彻蹙眉，说。
“我当然知道我俩什么都没有，我只想说……”俞瑾顿了顿，说，“你知道一个女生主动去追一个男生得有多大的勇气吗？”
羽真彻眉头一抖，“那又如何？”
“你永远都是这副冷漠的态度，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呢？”俞瑾说，眼眶红肿了起来，“如果你当初愿意挽留我的话，我也不至于……”
“你自己选择的路，与我何干？”羽真彻冷淡地说，“你自己犯的错，不要指望别人会帮你承担。”
“我没想要怎么样。”俞瑾说，她的眼睛里含着泪，但她却微笑着，“你知道我回来之后，听说你当年喜欢过我，我有多么激动吗？”
“……”羽真彻眼睑抖了一下，睫毛也跟着抖了一下，他看着俞瑾，眼神却穿过她打在地面上。
“我好后悔，如果当初能再坚持一下的话就好了。”俞瑾说，眼睛终于挣脱眼睑掉了出来，她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抹去眼泪，“我现在回来，只是想看你一眼。”
“那你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羽真彻说，转身准备离开。
“可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俞瑾话音刚落，羽真彻脚下一顿，接着迈步走进电梯间。
俞瑾抬腿追了过来，她穿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差点儿摔倒，羽真彻手伸了出来，又缩了回去。
这个动作被俞瑾尽收眼底，她踉跄地站直，仰着头看着羽真彻的眼睛。
羽真彻的眼神不再像刚刚那样冰冷，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柔情；只是少了些敌意。
俞瑾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坦率的人：“我不会提什么无理的要求，我只想你抱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