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貌！”程嘉甯反驳说，“如果每个人都不能约束自己的行为，那和从动物有什么区别？”
这倒是。羽真彻赞同，他从便当袋里拿出一个放置着两个碗的密封盒，他掰开四周的卡扣，把盒子里的碗拿出来。
他用从便当袋里拿出一个放着木铲的袋子；把米饭均匀地分到两个碗里。
“吃吧，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他把筷子递给程嘉甯，“奶奶有事先走了。”
“诶？”程嘉甯惊讶地说，“那我这三个月都安全咯？”
“嗯。”羽真彻应声。
程嘉甯本来想问是什么事的，但是又觉得追问不大好，干脆没有做声。
羽真彻也没有解释，他把桌子到了程嘉甯的病床旁。
“既然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那你干吗准备两双筷子啊？”程嘉甯打破沉默，说。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弄张桌子来呢？”羽真彻不答反问。
“刚刚想问来着，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是一时还想不起来哪里奇怪。”
“……”羽真彻坐下，拿起另一双筷子，“以后我监督你吃饭，为了不让你觉得我是虐待你，我陪你一起吃。”
“羽总，这多不好呀！”程嘉甯故作娇羞地说，接着皱眉，“话说，你干吗要跟我一起吃饭？”
“陪自己女朋友吃饭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羽真彻夹了一块西兰花放进嘴里咀嚼着，说。
“……”程嘉甯看着他用两套餐具里的勺子笨拙地夹起一块西兰花放在自己的碗里，忍不住问，“你在干吗？”
“给你夹菜咯？”羽真彻把两个勺子放在西兰花的饭盒里，反问，“看不出来吗？”
“有筷子不用……”程嘉甯说。
“你要不嫌弃我用过了，我不介意啊。”羽真彻挑眉，说。
“……”程嘉甯坐起来，扬了下手里的筷子，“我有筷子的啊。”
“是我考虑不周了。”羽真彻若有所思点点头。
“就是嘛。”程嘉甯说，端起碗准备吃饭；她刚夹了一块彩椒鸡蛋放进嘴里咀嚼着。
“亲都亲过了，怎么会在意筷子我用没用过呢？”羽真彻说。
程嘉甯偏头，噎得直咳嗽。
“老婆，你不要激动嘛！”羽真彻放下筷子，快步过去帮她拍后背；拍了两下后，走当便当袋里面，拿出两个子弹头的保温杯。
他拧开一个保温杯，往杯盖里倒了点水，递给程嘉甯：“乖，喝点水。”
程嘉甯白了他一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咳嗽真的轻了一些。
“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打声招呼，你要吓死我啊？”这是程嘉甯不咳嗽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诶？”羽真彻一愣，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笔记本，翻了两页，念了出来，“要给女朋友足够的温暖和体贴，让她觉得和自己在一起是件特别幸福的事。”
“哈？”程嘉甯惊掉了下巴，“这是啥？”
“王楠给我写的。”羽真彻说，把本子递给程嘉甯，“说是女生都喜欢男生这样。”
程嘉甯狐疑地接过来，随手翻了两页；越翻她越惊讶，这是要把羽真彻变成忠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