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楠一时脑抽、没反应过来，立刻应声道。
羽真彻的意思应该是让他调查他联系那些人的通话记录，肯定会有其他人负责联系杀手。
“嗯。”羽真彻应声，“明天晚上之前给我结果。”
“是！”王楠立刻应声。
羽真彻把电话挂断，脸色凝重。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越调查越出现不同的版本。
墙上的挂钟，已经直逼凌晨两点，但是他依然毫无睡意。
所有的线索都在把矛头指向羽真晨，但是他却觉得事情不可能会这么简单。
羽真晨虽然有野心，但是也不至于会暴露的这么明显。
更何况，当年的事情只要仔细一查就能发现，她没有理由冒这么大的险。
羽真彻叹了口气，他越来越觉得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表面看见的那么简单。
他走进书房，打开了桌子上的电脑。
他进去了羽翊的财政系统，开始查看六年前的账务。
—
萧禾又一次看到了从里面急匆匆出来的程琛。
他刚才那会儿已经来过一次了，萧禾原本以为他上次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隔了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但是这次看起来不像是会再回来的样子，而且时间也很晚了。
离开的程琛脸色铁青，看起来心情不怎么美丽。
萧禾的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他们不开心，他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钥匙扣挂在食指上转动着，眼睛晦涩不明。
看到程琛消失在视线里，萧禾才慢慢地靠近了房门。
他把钥匙捅进去，轻轻地转动门把；门应声而开，昏暗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大厅里并没有人，整个房间里都空荡荡的，而且弥漫着一丝寒冷的气息。
房间里并不冷，只是没什么生机。
萧禾曾经在程辛沁的邀请下来过她家做客，对于她房间的位置有个大概的了解。
他上了二楼，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程辛沁的房间。
程辛沁正坐在床上。
房间里的时钟敲响了凌晨一点的第一声。
程辛沁咕噜呼噜地翻了个身，胸前的原本扣得整整齐齐的扣子因为她的动作而从扣眼里跑了出来，顿时染上了几丝暧昧。
萧禾眼底升起了一丝**，他走近床边，把程辛沁从床上拽了起来。
“唔……”程辛沁呢喃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干吗啊……”
“辛沁……”萧禾吻了下她的唇角，“我好想你。”
“你是谁啊……”程辛沁努力地睁开眼睛，依旧看不清面前人的样子。
“我是羽真梵。”萧禾低声说，他亲吻着程辛沁的锁骨，“我来看你了。”
“真的？”程辛沁眯着眼睛笑了，“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觉得呢？”萧禾不答反问，他解开自己的外套，把程辛沁捞进怀里。
“就算是梦……我也认了。”程辛沁环住萧禾的腰，吻在他的下巴上。
“嗯……”萧禾闭上眼睛，忘我地吻着她的唇。
只要能和她亲密接触，即使是顶着情敌的名字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