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约好到酒店俱乐部把酒言欢,乐乐罕见地跟去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螓螓放松地在顶楼套房享用全套的roomservice,光项东一个人就够力了,再加上朱瑞德,酒店用上最高规格款待,派了两名‘女’‘性’专属管家负责满足螓螓所有的要求。
这些太子爷们讨好心仪‘女’人的方法数十年如一日,无非是尽其所能显摆,让‘女’人看见他们多有能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折服对方后,自然是水到渠成,为所‘欲’为。
伺候好这些猎物,让她们在被吃干抹净前好好享受一番,等惨遭抛弃后,还能拥抱一点美好的回忆。
生蚝、鱼子酱等昂贵的食材,巧克力‘精’美的甜点,玫瑰‘花’‘床’,牛‘奶’浴,顶级按摩师是最基本的。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猎人,不把钱当钱看,‘女’人敢开口,豪车、千万级的珠宝酒店也能随时提供。
他们曾在巨星演唱会开场前一个小时,替客人拿到一张能进出后台的贵宾证。
仅仅‘花’了三个小时,将房间改装成高级夜店,具备专业级的灯光、音响、舞池,请来知名的DJ,让客人尽情随着电子音乐摇头晃脑。
需要申请才能施放的高空焰火,说放就放。
不习惯豪华大餐,任何一家街边小吃都能原封不动搬进套房里。
把刁难当成挑战,为这些美丽而愚蠢的‘女’人准备最后盛宴。
所以当螓螓请她们代为寻找一片年代久远的香港电影时,两个人才会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片子有那么老吗?我在电视上看过啊。」
那是一部以上海黑帮为背景的电影,以著名的青帮老大杜月笙为主角。
前辈子螓螓认识杜月笙,很客气的一个人。
他曾对螓螓说,哪怕是一块大洋,只要掉在上海滩的地头,他都有办法帮她把钱找回来。
听起来夸张,却没有人怀疑过这句话的真实‘性’。
孟小冬离开梅兰芳后就跟了杜月笙,因为孟小冬的关系,跟杜月笙接触变多了。
不敢说多了解杜月笙,但知道的一定比电影来得多,怎么说孟小冬都是杜月笙最爱的‘女’人,从孟小冬口里得知的他,远比道听途说来得真实。
她对段二少这位义弟的记忆出奇地少。
他们从英国回上海时,卢小嘉亲自带着人来接船,一见面,热情地喊了她一声大嫂,然后大家一块吃了顿接风宴。
毕竟和段二少一块长大,两人情同手足,螓螓免不了叫他常来家里坐,但卢小嘉一年来的次数不超过三次。
有事要找段二少,两人都是约在外头。
螓螓一度以为卢小嘉不喜欢她,特别问段二少她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段二少只是笑,叫她不必在意,他这个义弟身边不能没有酒与‘女’人,不常来就是怕身上脂粉气熏着她,怕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笑卢小嘉多此一举,因为卢小嘉这个名字在上海无人不知,简直是臭大街了。
螓螓还骂段二少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叔,大概是因为有段大少这个‘花’‘花’太岁的大表哥在前,并不觉得卢小嘉特别糟,相反地,她对卢小嘉算是有好感的,这跟他每次来都会带上大批和她心意的礼物,对她又尊敬有加有关。
听人家说卢小嘉如何如何地荒唐,当时她一笑置之,这位小叔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比较爱玩爱闹而已,坏不到哪里去。
所以当见到电影演到,卢小嘉为了和法租界探长黄金荣争夺‘女’人,出动军队杀进法租界时,螓螓一脸不可思议。
「卢小嘉真的是这种人吗?不像啊。」
螓螓十分认真问两位管家。
管家埋头在平板上找寻数据,关于卢小嘉生平介绍的不多,但全都提及这件轰动整个中国的大事,并以他做为当时军阀跋扈,胆大妄为的活例子。
「二少怎么都没有劝劝他。」
螓螓暗暗责怪自己当年太疏于关心卢小嘉了,责怪段二少没有尽好教导弟弟的责任。
不知道该如何搭话,两位管家陷入尴尬的沉默里。
「妳们再帮我查查,我得多了解了解他。」
能答对那么多关于自己的‘私’人问题,代表卢小嘉用了心对待她这位大嫂,纵然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前世段二少总在他面前,不厌其烦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又一遍。
既然卢小嘉重来一世,可见她们是有缘份的,冲着这一点,她也该多做点研究。
接待各式各样的客人,再稀奇古怪的要求也处理过,就是没碰面来酒店做功课的。
身为专业饭店管理工作者,以服务满足客人的需求为使命,两位管家能聊政治、经济、娱乐、占星、卜卦,时下的流行事物,重大社会议题开口就能侃侃而谈,文史却难倒了她们。
见她们大眼瞪小眼的,螓螓才想到自己的要求太过份了:「为难妳们了对不对?」
「因为妳们邱总说不管什么尽管说,如果搞不定也会找人替我解决,所以我才以为真的可以……」
无心之语意外‘激’起两名管家的斗志。
「总经理没说错,没能完成您的托付是我们失职,您请稍候,我们这就去找学有专‘精’的人替您解答。」
光临过酒店的专业人士里不乏大学教授,不信找不到一个专研民国史的学者,区区一个卢小嘉难不倒她们的。
其中一个管家斗志昂扬下楼去了,螓螓又吩咐另一位:「麻烦妳跑一趟俱乐部,告诉陆狅,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喝那么多酒,叫她赶快回来,她要是不听,就说我生气了。」
管家记得到俱乐部聚会的明明是三位男士,什么时候冒出个‘女’的?但经过刚刚的挫败,她已经失去足够信心,眼前这名客人看来不是简单人物,不能等闲视之,不敢有所质疑,老老实实照办为上。
三十分钟后,乐乐才回套房,喝得醉醺醺地,抱着螓螓胡言‘乱’语说了一堆醉话,又是爱妳,又是亲‘吻’的,螓螓‘花’了好大的劲才将她安顿好。
管家转达项东的吩咐,他们俩兄弟换另外一个地方继续叙旧,请她不必担心。
凌晨,一辆马莎拉蒂跑车开进一处‘门’禁森严的官邸内,灯光照‘射’下三叉戟标志闪耀着晃眼的银光。
确认车辆型号、车牌号码,再看清开车的人是朱瑞德后,警卫敬礼放行,眼里飘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对这位靠着父荫到处胡作非为的纨‘裤’,口敬心不敬。
浑身酒气进了屋子,被车声吵醒的朱母,披着一条大围巾,怒其不争地看着这位天天只知道玩乐,泡在‘女’人堆里的宝贝儿子。
「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爸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吵醒他,他不臭骂你一顿才怪。」
难得儿子没‘露’出不耐烦的样子,也没回嘴,朱母趁机规劝。
「你什么才要收收心,看看人家项东都进军委厅工作了,你爸说上头很看重他,过两年就要放他出去磨练,你呢,整天游手好闲,尽闯祸,你爸的脸都快给你丢光了。」
明知数落没效,朱母仍不厌其烦说着,希望能早日劝儿子回头。
「小时候你们不是常玩在一起吗?有空多去找项东,别跟那些狐群狗党‘混’在一块,他们只想利用你的身份谋好处,不是真心把你当朋友。」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朱母的想法很正确,却用错方法,如果是没找回前世记忆的朱瑞德,老早就甩‘门’走人。
「我们刚刚才在一起喝酒,不信妳打电话问他。」
朱瑞德拨打项东的手机,让母亲和他通话。
朱母与项东聊了三分钟才挂断,欣喜若狂地说:「以前你不是‘挺’讨厌他的吗?怎么现在走在一块了?」
这是好现象,朱母盼了很久,又不敢相信。
「想通了,总不能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得找点实事来做,我身边尽是些酒‘肉’朋友,也就他一个想得多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约他出来聊聊。」
「这才对嘛,以后你们多亲近,我们两家人联合一起才有好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朱母不敢‘逼’得太紧,有好的开始比较重要。
「喝了不少酒?去坐着,妈给你煮点热汤,喝完热汤去好好睡一觉。」
看着儿子吃饱喝足,朱母才回房。
越想越开心,把丈夫摇醒,跟他说了儿子的转变。
「明天妳去一趟项东家,准备一份大礼好好谢谢人家,叫项东多提点提点瑞德,他刚有了一点向上的心思,别‘操’之过急,这孩子聪明但是脾气倔,得顺着他的‘毛’‘摸’,别天天拿别人跟他比较。」
朱父对儿子的期待很高,要妻子把握这次机会。
「有空打牌,不如替瑞德找个好对象,让他收收心,和‘女’人瓜葛太多对他以后的路会是致命伤。」
替儿子规划好未来的路,就等着他玩够了回来接‘棒’。
承认过去疏于管教,朱母内疚地随丈夫去说,默默决定这次一定要替儿子找到一个,他喜欢又管得住他的贤妻良母。
他们朱家过了需要靠联姻更上一层楼的时期,只要儿子看上,人品没问题,随时能将人娶进‘门’。
瑞德躺在‘床’上并没有睡,这一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
不用项东提醒,他也知道得循序渐进转变才不会引起家人的注意。
项东还笑说:「托生在朱瑞德身上,是他卢小嘉的福气,地位更高不说,几乎一模一样的禀‘性’,爱‘女’人、爱排场,又是标准火爆‘浪’子,不用‘花’太多时间适应,只要小心亲人,不会有人察觉到他多了一条灵魂。」
正经八百劝他:「小嘉听哥哥一句话,爱‘女’人无所谓,我们两个兄弟齐心,将来再大的排场也摆得起,你要有心,我帮你走到最高的位置,但是不要再像过去一样冲动‘乱’来了,时代不同了,蛮干会出大事的,有事找我商量。」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之情令人动容。
电话响了,吵杂音乐声中,有个黏糯,说话有如喘息的‘女’人声音说:「朱大人我们几个姊妹等你等到‘裤’子都湿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来?」
「最近老头子管得紧,我不能出‘门’,妳们尽量玩全算在我的帐上,下个月我包一架飞机带妳们出国去玩,只要妳们做好我‘交’代的事。」
「一个多月了耶,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带出去一起玩嘛!我们又不在乎,姊妹多多益善。」
要是朱母听到,视‘女’人如命,一天都不能没有‘女’人的儿子,一个多月没近‘女’‘色’,一定会吓得带他去医院看诊。
「乖,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去玩,记得,每天晚上我们都在一起疯。」
要‘女’人替他说谎,维持好‘色’的形象。
要像朱瑞德,更要像卢小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