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暖夏买进这房子就不久,而且时常不住在这里,并且买的还是单身公寓,她的衣着打扮看起来挺有钱,这让物业工作人员顿时有了瞎想的理由。
又见身后的幕擎苍开着一款豪华,风姿卓越的帅气样,一听他说来寻老婆,所以他才积极为两人拉牢红绳。
安暖夏一听,漂亮的美眸都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心中感觉更是苦味,这个男人到底说了什么。
“我就是怕她丢了才找过来的。”
她瞅着他低头的样子,心里不爽。
物业工作人员见安暖夏神情吃人样子,心中更加对慕青苍怜悯了起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好人坐到底,“看你这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可别在感情上载跟头,这事可不是小事,影响时运的,”又将目光滑到安暖夏身上,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外面的坏人多了,有些男人就喜欢装成那种温柔样去哄骗少妇,到时候吃了亏,才知道到头来真正对你好的人是谁,白白受人侮辱可不行,经常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我就觉得不太好。”
慕擎苍点点头赞同,显然两个大男人主义的基因对上眼了,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安暖夏被这莫名其妙的的教训顿时说的火大的,搞不懂任墨予哪点儿比不上他了,还一次又一次地无辜躺枪,也不顾合适不合适,二话不说手便探进慕擎苍的西装口袋里陶腾。
他怔了怔,站在原地没动。
找到了备用钥匙后,安暖夏重重地放在了物业人员的手里,一字一句的从牙缝迸出,“你看他这么对眼,直接嫁他得了。”
“我——”物业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幕擎苍,“他?”
“对,你们真是天作之合。但是这跟我的钥匙没关系,从今以后要是再被别人拿走,小心我告你。”安暖夏冷声丢下一堆话,转身就走了。
“这、这女人怎么回事是火药了吗?”工作人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幕擎苍从起初的惊愕回过身,微微抽了抽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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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意外的没有打通,莉姐也不知道跑拿去了,找遍了整个公司都没找到,这个时间点离真正下班还有一点时间。
但公司里没有通告的明星和经纪人全都早早的走了。剩余的要么在化妆,要么去拍夜景戏。
上了楼,一个工作人员带领在前面,为两人打开了一扇音乐厅的大门。黑暗的阶梯钢琴室,舞台上只亮了一盏微弱的灯光,厚重的玫瑰色帷幔从舞台背景展露下来,浅黄色的舞台是纯木搭建,下面面对着百来个软座的观众席,扑面而来有种淡淡的木香。这样的场景暗沉而厚重,却矛盾的从孤寂之中凸显出一股浪漫之情,或许,这源于舞台之上流泻出来的钢琴曲声。
对,这个房间除了幕擎苍和她以外,还有第三人,此时此刻,那人正坐在钢琴架上手指流云飞泄。
一串串音符,从他手中弹出,仿佛活了一样,安暖夏站在门口的身影略微怔了怔,感觉心中被一片片羽毛抚摸。
慕擎苍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周围,启唇说道:“谢舒。”
谢舒?谢制作人?饶是安暖夏并未专攻音乐,也听说过这个人来,国内最出名并且最年轻的音乐大师。
安暖夏跟着他走进,坐在那里弹奏着钢琴曲的人也站了起来,眉清目秀的外貌算不上多出彩,不如任墨予的俊逸,与慕擎苍更是没得比,但莫名的有一种艺术气息,从他眉眼之间渗透出来。
“安琪小姐,慕先生。”
“不把灯打开?”他皱了皱眉。
谢舒平静地回答道:“我来想听听安琪小姐的那首灵魂系歌曲,这样的氛围正好。不过,我没想到慕先生作为老板也会过来。”
整个身子开始紧绷,原本能录制自己的歌曲安暖夏是极为喜欢的,然而慕擎苍坐在这里,却让她感觉极为不自然的,那首歌本来就是映射五年前的事情,如果当事人成为了唯一一个观众,个中滋味不知如何说才好。
舞台上早已一切准备就绪,整个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三个人,一个主唱,一个伴奏,一个观众,一切就发生在小小的空间里,没有人知道里面的内幕。
前奏缓缓由钢琴流泻出来,安暖夏站在舞台中央抱着话筒,头顶处柔和的光亮打在她的身上,她的眸有些许胆怯和不适。
慕擎苍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高大的身影倚靠在弹力后背处,眼神斜望她那种欲将她看穿的样子,令她感到嗓子都是紧绷的,紧握着话筒的手不由自主地出了冷汗,却还是紧紧的握住,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尤其感觉那双如鹰隼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刚开始唱了两句,她便看见谢舒的眉间有了褶皱,显然因为紧张的缘故,令她的声音太过干涩导致不太舒服。
不过对方并未喊停止,她便继续唱下去,缓缓流泻的琴声像是一种抚慰,很快,她渐渐放松,或许真是黑暗环境的作用,她心中的孤寂被激发出来,束缚的嗓音缓缓地打开来。谢舒的眉头显而易见地慢慢松开。不过,良好的状态下才唱完一句。
座位席上的男人便倏地站起来,空寂的舞台上扬起了男人沉稳低醇的声音——
“停下,这首歌曲以后不能再唱。”
整个大厅恢复了宁静,谢舒放下手中的琴键,眼中闪过一抹思索,漫不经心的看口说了句,“慕先生,这首歌曲是作为安琪的首打歌曲,要安琪小姐一炮而红,非这首歌曲不可。”
慕擎苍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深谙的眼底有种意味不明的暗光,“一炮不红,我有的是钱砸红她,之前提醒过你为她编曲,其它唱其它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