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惶未定,在6总的怀里待了好久好久,很熟悉的微暖,很暖暖的感觉,尤其是刚才他的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所以,我即使撞入了他的怀抱,也不觉得仓促,也不羞愧,我就安安心心躺在他的怀抱里。?中文??网w1w?w?.?8?1zw.
而6总也站在那里,并不觉得我的拥抱突兀。
我忘了说了,6总的名字叫做6淮安。
我知道黎曼就在身后盯着我们,可是我惊惶未定。
然后,我开始安定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做法是错误的,我赶紧松开了6淮安的怀抱,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接着仓皇地离开了。
这一仓皇,我就穿着这里的旗袍走了,也忘了换自己的衣服了。
我回到家,姜起山正坐在家里看电视,我看见他,一下子抱住了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要抱住他,就是觉得对不起他,然后我开始吻他,他一直愣愣的,并不是很热情,可能搞不懂我在想什么,我把他压倒在沙上,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起山起山。
不知道因为我穿着这身红色的旗袍还是因为什么,我忽然又冒出一个名字——衍中。
这个名字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叫姜起山衍中了,我就是觉得在这件旗袍底下,有一个新的人物,那个人物,和我是一体,可又不是一体。
我不知道6淮安在这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但是我知道,他认识我。
可是,我不认识他。
姜起山忍不住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我,“衍中是谁?”
“你!”
我说道。
姜起山不顾我炽热的情绪,要在他身上得到抒的样子,说道,“究竟怎么了?这身旗袍是从哪里来的?”
接着他的眼睛落在了旗袍上。
“这件衣服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说道。
这一句话,让我心生畏惧,看起来感觉熟悉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连姜起山都感觉到熟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心里很恐慌,自从穿上这件旗袍,好像过去的很多事情都被扯了进来,而事实上,过去的这些事情我以前根本都没有想过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明白,还有,我为什么叫姜起山衍中,这个名字我几乎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想,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明白,也不清楚。
我双腿插在姜起山的身边,他弄的我头,和我说话,可是我听不见,好像从今天开始,我进入了一个更大的格局中,我是谁?我在哪?我爱的人究竟是谁?
姜起山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还是凑上去吻他。
他好像对我叫他衍中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一闭上眼睛,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场景,我知道,一定是这件衣服在搞得鬼,所以,我进了房间,把这件红色旗袍给换下来了,然后,我准备把这件旗袍扔了。
就是这件旗袍,让我的行为变得很不正常了。
我换好了衣服,那种梦幻的情景不在我的头脑里出现了,我要把这件衣服拿出去扔了。
姜起山说,“你等一下!”
接着,他接过我手里的这件旗袍,细细地观察起来,“这件旗袍你以前穿过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他说。
于是我和姜起山详细地说了今天去郊外别墅的情况,那种熟悉的场面,针扎到手的疼痛,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姜起山也很奇怪。
我们俩正说着呢,响起了敲门声,我回房去把旗袍放下,姜起山去开门,打开门,傅守年夫妇站在外面,好久没见,李维一的肚子好大了,我看到吓了一跳,慌忙把他们让了进来。
说从北京到扬州挺远的,他们怎么来了呢?
傅守年说,正好扬州有一个项目,要来开会,他要来,所以李维一也跟来了。
看起来,他对李维一已经不是那么烦了,而且,还挺害怕李维一的。
因为刚进门的时候,李维一挺着个大肚子,要坐下,傅守年就开玩笑地站在旁边,说了一句,“夫人,请!”
李维一就真的如同夫人一般地坐下了,那个样子逗得我简直是忍俊不禁。
李维一问我孩子呢,我说在我妈家里,三个都在。
“你们俩感情好,天天享受二人世界!”李维一瞪了傅守年一眼,对着我说道。
傅守年一直低着头,所以,他现在心里应该是有李维一的,不是吗?如果没有,不会是现在这个颤巍巍的样子,所以说日久生情日久生情,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有生出感情来,也是不可思议的。
我挺为他们高兴的。
四个人说了好些话,然后又吃了晚饭,两个人就回酒店去了,说还要在扬州呆几天,让我们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去找他们玩。
我和姜起山从酒店回来的时候,没有开车。
我挽着他的胳膊,慢吞吞地走在路上。
忽然间,远处开始放烟花,我拉住了姜起山的脚步,站着看烟花。
烟花升空,非常的绚烂。
我们俩静静地站在路边看着。
这样的场景,我好像也经历过。
奇怪了,今天去了别墅,好像很多的生活轨迹都不同了,究竟是哪里不同呢?
扬州城今夜非常安静,可是我就是觉得前方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在指点着烟花,欢声笑语的样子,而我和姜起山,在远远地偷看着。
可是我和他明明不是偷看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我还陷在自己的沉思当中,忽然,哗啦一下子,我似乎听到了有人把棋子呼噜到地下的声音,清脆,而且,非常的清晰。
“起山,你听到有棋子落地的声音了吗?”我问道。
“没有,怎么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扶了扶我的额头,为什么总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到了一个声音,“去把她抓回来!”
我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我觉得我病了,我让起山明天和我去医院看一下。
姜起山才不管什么公司的事情,工厂的事情的,老婆的病最重要了,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一切正常,也没有臆想症,也没有产后抑郁症。
可我究竟是怎么了?
或许是我天天在家里太闲了,胡思乱想导致的。
所以,我又开始上班了,争取忙起来。
果然,在公司里一天都没有乱想什么。
今天,6淮安来上班了,我只是看了他一眼,我不明白他那天带我去郊区别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让我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想法,我还挺怨恨他的。
下班的时候,同事们还没有走,都在办公室里讨论,好像在讨论什么帖子。
我出了办公室后,也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和同事们讨论了起来。
原来是有一个著名的男明星劈腿了,找了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老婆的,而且这个事情还是在老婆怀孕期间生的,一时间引了广大人民的反感情绪,对他的第三者都骂的很难听,说他受不了煎熬就找第三者,和动物有什么样的区别。
这年头,这样的事情多了,我对这种出轨的例子也很看不顺眼,尤其我现在已经结婚了,还有了自己的孩子,我说,“这样的事情我更看不顺眼,照我的看法,应该把渣男和小三都去浸猪笼!”
“就是!我也觉得!”同事们都附和。
接着,我一抬头,正好看见6总从台阶上下来。
似乎经过前两天,我和他一下子熟悉了好多,不再是以前的陌生了。
就在我这愣神的功夫,同事们早就作鸟兽散,好像整个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些人,唉,真不讲义气。
不过,我心想,估计6总这会儿也要走了,我也要提着包走人。
“林小姐认为出轨的人应该浸猪笼吗?”他问道。
我心想,6总怎么忽然问起来这个问题了?
“是啊!”我说道。
“如果把奸夫淫妇捉奸在床了,应该怎么办呢?”他站在我身后,又问。
这倒是有意思了,不会是6总家里也遇到这样的问题了吧。
“那更好办了,应该把奸夫淫妇扒光,把他们绑在柱子上,让众人来参观,再把他们的身上浇上油!最后烧死他们----”说道这些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周驭和翟向南那个贱人,我当时就是恨不得这样对待他们的。
“真是这样么?”6总凌厉的眼神盯着我,我从未见过他这种眼神,好像有很多的仇恨对我,他一步一步地在逼我,接着,把我逼到了墙角。
我愣愣地看着他,整个人靠在了墙上,“是的!”
他苦笑一下,“林小姐可曾听说过百年以前扬州的常家?”
我很纳闷,一百年前的常家和今天的明星出轨有什么关系?
“我听说过,可是这没有关系!”
“有关系!”6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