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结婚的习俗,新娘子定然是要从娘家接到婆家来的,凤小妹名义上已经是凤家的女儿,自然应该待在凤家,但蔡大娘生怕节外生枝,所以直到结婚前一天凤小妹才被送到凤家小姨家。蔡大娘按照农村的习俗,虽然婚结的仓促,可该准备的还是准备的齐全,即使做戏,蔡家给凤家的聘礼也是一分不少。凤家白白得了这份聘礼,又因为与蔡大娘沾亲带故,自然是满心欢喜,做戏也做的足。
这村里啊,总也有些人精,看出了这中间的问题,但人家大喜的日子,偷眼瞧了新娘子也没有不情不愿的意思,人精们心中猜测,或许是其他省偷跑过来的闺女或小媳妇,蔡大娘乐的有姑娘愿意跟了她天煞孤星转世的儿子,自然是愿意做点小动作给儿媳妇按个名分上个户口啥的。
蔡大娘又和兄弟媳妇并凤家小姨夫妇二人交代了几句,这才慌慌张张的拉着蔡大姐回家忙活去了,只留下妞妞陪着新娘子。
夜里凤小妹睡的正香,突然感到一阵颠簸,眯眼一瞧心底咯噔一声,靠!不会她一觉醒来又被卖了吧?
黑茫茫的四野,一束手电的强光照着前方的路,她正被一人驮在背上,那人健步如飞,走了许久的路也不带喘粗气的,凤小妹恶向胆边生,攥紧拳头,正准备朝那人后脑勺上狠狠一击。
驮着她的人却突然偏过头,“醒啦?”
凤小妹一愣,待借着月光看清那人的眉眼,略一思衬,旋即兴奋的抓住蔡国雄的耳朵,欢快的嚷道:“你想和我私奔?”
蔡国雄虎躯一震,托着凤小妹屁股的胳膊一松,后者便麻溜的从他背上滑了下来。
凤小妹俩脚着地后仍旧很兴奋,用力一跳,手臂就勾住了蔡国雄的脖子,“想不到大叔你在偷人方面挺在行的嘛。”
偷……人!
蔡国雄面色古怪,大掌整个罩住了她的脸,直将她压的后脑勺都快贴着后背了,才迫着凤小妹松了手,凤小妹嘻嘻哈哈的又想上前调戏,蔡国雄已伸出食指用了几分力道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没睡醒?”
原来蔡国雄在家里越想越不对劲,最终认清不能一错再错,趁着夜深偷偷溜到凤小姨这儿想喊醒凤小妹让她趁着夜色赶紧走。奈何凤小妹睡的跟头猪似的,怎么叫怎么推搡都醒不来,蔡国雄无奈至极,只得用棉袄随便裹了她再驮后背上给偷了出来。
凤小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云里雾里的清醒总算听明白了些。
“趁着现在天还没亮,我带你抹黑去镇上,等天亮了,你就离开镇上回家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吧,我细想了下,真不能这么办。我家那边……我会再想法子解决……不能,一错再错。”蔡国雄为难的解释道,“先前是我犯糊涂了……”也的确是恍惚中做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梦,但梦终究只是梦,做戏就是做戏,自欺欺人未免可笑。
凤小妹仰头看着他,继续戏弄道:“保护濒临灭绝物种,人人有责,半途而废可不是我的风格。”
“啊?”
凤小妹忍不住哈哈大笑,“你那么大岁数了还是处男,可不就是濒临灭绝物种嘛,哈哈哈……”
这丫头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蹬鼻子就上脸!
蔡国雄脸上的肌肉不可抑制的抽动了起来,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你想啊,一个老大不小的大老爷们三番五次的被个小女孩嘲笑是处男,但凡有点血性的都会爆发了吧。
“够了!你个小丫头片子跟我贫什么嘴?”蔡国雄沉了脸,瞬间气势爆棚。
凤小妹被唬的一愣,而后又乐了,“大叔,你这副样子太带感了,MyGod!大爱!”
凤小妹张开双臂就要抱蔡国雄,却被蔡国雄突然捂住了嘴,顺势往怀中一带。
凤小妹不明所以,伸手就要扒拉蔡国雄的大手,后者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有人。”
凤小妹点点头表示明白,但蔡国雄仍旧捂住她的嘴不放手。
当然不能放手啊,这丫头人来疯,若是被人看见他俩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即使明儿个俩人都要结婚了,这事儿要是被传出去也绝壁是各种版本的黄、段子。
更何况蔡国雄是十分之重视声誉的人。
眼见着远处的那个人影越走越近,蔡国雄无奈,只得带着凤小妹迅捷的躲到了身后的草堆内。草堆有个陷凹,刚够二人藏身。
这处平坦的路面上共有俩个大草堆,高高的垒起,月光从蔡国雄身后的草堆照射过来,因为背光,月亮又不是大亮,蔡国雄与凤小妹躲在了阴影里,若不是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那里还藏了俩个人,但从背光处看着斜对面迎着光的另一个草堆却清清楚楚。
那人越走越近,蔡国雄只盼着那人快些走远,与此同时又感到胸前的人儿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蔡国雄控制不住的胸腔一颤,女人的香味萦绕鼻尖,柔软的身子紧靠在他怀里。蔡国雄僵着身子又往后挤了挤,想与凤小妹拉开距离,奈何他刚挪开一点,凤小妹又靠向了他的胸膛。蔡国雄提了一口气,深感无奈。
这,真是折磨。
他悄悄的探出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与自己的胸膛间隔开,凤小妹倒是毫无所觉,只是吧,她有点怕鬼。
似乎是老天成心与蔡国雄作对,那人经过这边竟站住不动了。蔡国雄认得那人,那不正是他的发小二狗子王来福嘛。
王来福站在迎光处,厚实的大棉袄,拢着手,一会儿看向黑茫茫的夜色里,一会儿又焦急的原地打转,似乎在等什么人。
蔡国雄奇了,这二狗子深更半夜的有毛病啊?好好的被窝不待,跑这荒郊野外来……幽会女鬼?
一炷香后,凤小妹靠在蔡国雄怀里昏昏欲睡,蔡国雄却饱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眼见着王来福一会儿蹲一会儿站,搓了一根烟抽完,看样子是准备走了,蔡国雄刚松一口气。却听一道女声讥笑道:“死鬼,你倒真来了呀!”
“你这条母狗,等死老子了!”王来福又是兴奋又是恼怒,急不可耐的抱住突然出现的女人,然后只听到吧唧吧唧的水泽声,俩人就跟饥渴许久的野兽似的狠狠搂住对方,撕扯啃咬了起来。
蔡国雄登时被眼前急转直下的剧情弄傻了,瞠目结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从你们蔡家庄到这里至少五六里地,你这大晚上的劲头倒蛮大的呀,”陈寡妇扯着王来福裤子的空档,不忘揶揄他。
“你这发春的母狗都翘尾巴了,我还不是闻着味儿过来的,”王来福说着话不顾已经松了的裤腰带,一把提起陈寡妇,三来下就扒了她的衣服,陈寡妇一对虽然下垂却无比硕大的□□就呈现在了月光下。王来福就跟个一天没喂奶的奶娃子似的,一口就吞了上去,另一只手不忘揉搓着另一个□□挤压出各种形状。
陈寡妇卖力大喘气,又叫又喊,淫、荡无比。
蔡国雄只觉得怀中的人儿动了下,他反应神速,一手捂住她的嘴不动,另一张大掌也不顾分开俩人的前胸后背了,直接盖在了凤小妹的眼上。
凤小妹本就在闭目养神,这男女欢、爱的声音一响,她就睁了眼,哇!刺激!凤小妹正想调整坐姿好好欣赏一番,却陡然被蔡国雄捂住了眼。凤小妹大急,双手拼死扒拉开遮住双眼的那只大手。扒拉不开,凤小妹索性张嘴咬上了蔡国雄捂住自己嘴巴的指腹。
蔡国雄吃痛,又怕凤小妹闹的动静大,被那俩人注意到,大家都难堪,最后只得咬咬牙将凤小妹整个的抱在怀里,照样捂了嘴,只不过凤小妹的脑袋却被他按偏在怀里,挣也挣不脱,除了挡在鼻前的军装什么都看不见。
凤小妹大恨,但俩人体力身形差距巨大,凤小妹除了气的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这边也就这片刻的功夫,那边已经从上半身转战到下半、身去了。
这好巧不巧,此时俩人就趴在蔡国雄藏身草堆斜对面的草堆旁,王来福的情绪高涨又急迫,这样的天干这事似乎也不冷似的,他快速的脱了裤子,掏出自己的东西就对准了陈寡妇撅起的屁股。
哧!
全根没入,陈寡妇舒服的大笑,“让老娘好好瞧瞧,你到底是狼狗还是土狗!”
“老子是藏獒!”王来福斗志昂扬,PIA,PIA,PIA狂扇陈寡妇的屁股,“真是条耐操的母狗!”然后臀部用力,大力的顶、弄了起来。
吭哧,吭哧,俩人抽查的声音巨大,各种不堪入耳,□□的谩骂声在荒野之中肆无忌惮的响起。
蔡国雄到底是个正常爷们,你说在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下能没反应吗?
不能!
即使他老实巴交的闭了眼,但方才已经尽收眼底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以及不绝于耳的俩人肉体的碰撞声,反而在他的脑海内自动生成了更加生动香艳的画面。
“你动啊,你倒是动起来啊!”陈寡妇突然不满的叫嚣了起来。
“我已经泄了,”王来福语气迷醉,尽是舒服的叹息。
“这么快就泄了?没有的东西!还说自己是藏獒,我看分明是条不中用的老狗,”陈寡妇气急败坏道,而后移开了身子,劈腿站在王来福面前,抱住他的头就往自己下身按,“那你就给我舔。”
“你他妈的有病吧?”王来福嫌恶的一把推开陈寡妇,后者一个踉跄跌栽倒在地上。
“麻痹!你爽了就不管老娘了?”陈寡妇愤懑不已,连爬带滚抱住王来福就要迈开的腿,威胁道:“你今儿个不让老娘爽了,你就不准走!”
王来福显然是爽完就不认人的主,一把扯开陈寡妇的头发,“贱、货!你要真那么想要,直接去窑子卖不就好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陈寡妇因为欲求不满火气很大,半裸着身子就爬了起来,“你个没用的东西!也难怪你老娘们现在碰都不愿意让你碰了,你那玩、意儿也就只管播个种,根本伺候不了女人。没那本事就别学人家偷女人!牙签儿条似的,顶个屁用!”
许是陈寡妇的话戳到了王来福的痛脚,王来福气的脸色发黑,突然揪住陈寡妇的头发就将她按在了地上,陈寡妇吓的哇哇乱叫。
蔡国雄被那一声尖叫,刺激的睁了眼。方才俩人互相谩骂他也听了去,蔡国雄按兵不动,只想俩人结束了速速走人,他也好出来冷静冷静,谁知那俩人竟因为这种事干起架来了。
蔡国雄听陈寡妇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凄厉的紧,不由的睁了眼,谁料王来福居然将陈寡妇按到自己的裤裆前,将自己那软塌塌或许还带着怪味儿的物件塞到了她的嘴里。
陈寡妇起先很反抗,但几下尝弄后,竟食髓知味,细细的品了起来。
呃……要死了!蔡国雄被这状况刺激的不轻!血气上涌,一张脸涨的成了紫茄子。
许是陈寡妇以为舔硬了王来福,自个儿就能再好好享用这男人了,□□起开更家卖力,玩着花样儿讨男人开心,怎料王来福没及下功夫竟抓住陈寡妇的头,按着她猛的朝自己身下顶了起来,片刻后……
他又射了。
射完后,王来福总算是心满意足了。陈寡妇被那腥臭浓稠物呛得的泪流满面,尚未开骂,王来福生怕陈寡妇又来纠缠与他,提起裤子,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这黑漆漆的天,除了头顶缺了一口不算明亮的月光,啥亮光都没有,王来福没几下就跑的看不见人影了。陈寡妇被王来福就这么阴了,气的破口大骂,直将王来福的祖宗十八代都日了遍,才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