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阴得快能滴下水来的脸,凌初心纵然再没心没肺也被吓得不要不要的。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她像蚊子一般哼唧说。
百里瑾钰看着她还牵着他的腰带,差点就打人了,关键是这张脸,跟锦画一模一样,又怎下得去手,只睖了她一眼,恶狠狠地低吼,“还不松手?”
凌初心这才赶忙丢了手里那条腰带,见他又要迈步,紧赶两步跟了上来,“喂,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百里瑾钰脚步一滞,这我啊你啊的,简直没有半点规矩,但是很少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倒也挺新鲜,想着抹绿那边还没收拾好房间,不如就听听她说什么吧。
居然没吭声,爷,你这是要不要听啊?
凌初心直勾勾地瞅着他,不敢冒然开口,就是不想惹这位爷不开心。
在百里瑾钰看来,她谨小慎微的模样反倒有些傻缺,他都在等了,她竟然又不说话了。
“不是有话要同本王讲吗,你倒是说啊。”
凌初心完全忽略掉他满眼的嫌弃,顿时像孩子似的心花怒放了,“哦哦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啦,你看,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啊?”
说完仰着脸巴巴地望着他,跟等着肉骨头的小狗似的,蠢萌得让人不忍说半个不字就对了。
“哼!”百里瑾钰冷笑一声,再次提步要走。
你冷笑个毛线啊,这是压根儿都没有打算放她走的意思是吧。
凌初心心里着急,小跑两步过去生生挡在了门口,这次却没敢随便动手,再一不小心扯烂了人家的衣服,又要拎不清了。
她急赤白咧地瞪着他,“你不能这样!弄坏了你的东西,我承认是我的错,可我就是还不起嘛,东西再贵重它也是东西,坏了就是坏了,你不能就把我扣在这儿啊。”
百里瑾钰没说话,就冷眼瞧着她。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无药可救了。
凌初心的大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要不……我跟你立个字据,你先放我出去,我到外面再想办法还你些银两,拿别的东西抵那个玉碗也好啊,你总得先让我出去啊?”
说不定她真能从义父那里倒蹬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来,让他看上眼呢。
百里瑾钰越看越觉得这小野猫好笑,还能这样自说自话。
“你觉得本王缺你那点儿银子?”
果然是不想让她走了。
“你大爷的,不就是个破碗吗?本姑娘一清白之身,白白让你糟蹋了,咱们算两清了!”
她之前没提这茬,是骨子里的小骄傲和现代人的思维作祟,男女平等嘛,她也占了他的便宜不是,这么秀色可餐的猪……
这小野猫终于知道喊他一声“大爷”了,可怎么听着语气貌似不善呢,不过后面的话,他听懂了,但是到了他这儿,帐可不是这么算的。
“你既已是本王的人了,这辈子自然是要跟着本王的,还想去哪儿。”
是陈述句。
意思是没商量。
这玩意儿也太坑爹了吧,这人是什么脑子来的?
他起初不是把她当成怡月楼的歌舞姬了吗,难不成这位嫖了j/女,还要硬把j院买下来不成,这不科学啊?
凌初心差点瘫倒在地上,喃喃着,“说好yy情呢?说好shui男神呢?怎么真把自己玩进来了,嗷嗷嗷,要死人了,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