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算计的好好的,趁着下午尸体被运走,做法事的人也一并走了之后,趁着没有外人直接将何浅琳拉进了自己的寝室,然后脱掉她的衣服,看看胸口!
可惜,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当她强行将何浅琳拉倒房间里之后,而刘燕却是不依不饶的敲着门,似乎不将人敲出来就誓不罢休一般。
王春花怒火冲冲的将门打开,她才刚把人扯进来,还没来得及动手,至于吗?给自己看一下胸会死人吗?又不是去西天取经,要不要这么多阻碍!
冷冷的将视线放在刘燕身上,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戾,她保证,如果刘燕不给她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她一定开除这个没有眼见力的人。
“秦夫人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希望您和浅琳今晚去出席秦先生的葬礼,还说一定会重金酬谢!”
刘燕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被王春花盯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周围的气压莫名的低了下来,似乎连喘气都有些困难,刘燕眼神游移来游移去,就是不敢落在王春花的身上。
王春花秀眉一蹙,丝毫没有隐藏此刻不爽的心情,语气有些严厉:“既然是晚上,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不要逾规越矩了!”
“不是,主要是秦夫人派了车过来接!”刘燕慌张的否认了自己的私心。
王春花面无表情的盯着刘燕,冷冷的说道:“那就让她等着!”
说罢后退一步,伸手将门重重的关上。
刘燕吃了一个闭门羹,讪讪的收回了原本想要再‘挣扎’一下的手,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抿了抿嘴,想着被馆长一路强行扯着走的踉跄的何浅琳,心里有些怒其不争,还依旧还是感情占了上风,在门口叫道:“馆长大人,这青天白日的,您可要疼惜着点浅琳啊!”
话语刚落音,似乎是害怕被王春花责骂,连反应都来不及听,抬脚就冲下楼一路跑到办公室,这才拍了拍自己的心脏,倒了杯水,自言自语的道:“人老了,不惊吓了!”
“好了,人走了,快点脱衣服!”王春花大手一挥,直勾勾的盯着何浅琳。
在白炽灯下王春花能清晰的看见何浅琳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的血色,这人倒是和那些尸体的颜色一样,惨白惨白的,难道是和尸体呆久了,阴气太重,总觉得这肤色白的不像人,特别是那没有一丝红色的嘴唇,乌青的就像上次二姐落水后刚从冰块里捞出来一样。
何浅琳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她有些困惑,可是长年很少与人打交道的她只觉得眼前的局面有些不妥,可是究竟不妥在哪里,自己也说不清楚。
“喂,我们先前都说好了,你别想耍赖,快脱衣服吧”王春花见何浅琳迟迟不动,忍不住催促,她还有事呢,能别磨磨蹭蹭的嘛!
何浅琳抿了抿嘴,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领口,看着王春花坚定的摇了摇头,什么叫先前都说好了,明明是你单方面的自以为是,好吗?
“嘿,你这是要反悔吗?别逼我用强的!”王春花不由轻喝出声,见何浅琳依然没有动静,瞬间就失了耐心,只是跨步上前,以泼妇之姿两只手抓住了何浅琳胸口的衣服使劲的扯着。
何浅琳心里一急,伸手就将王春花推开,力道忘记收敛的后果就是王春花再一次后退两步,重重的倒在床上,发出一声惊呼。
门外准备回寝室的高磊面色一变,连忙转身朝着办公室逃离而去,边走边不住的摇头叹气,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青天白日的居然就闭门宣淫了,你说这何浅琳看着闷不吭声的,居然将美艳的馆长大人给吞吃入腹了,真是有一种自己的孩子居然会拱白菜了的奇妙感觉,有点酸涩,又有点喜悦,有点迷茫,又有点遗憾。
本来以为何浅琳这个孩子怕是会一个人在这殡仪馆里孤单的过完一辈子,如今有个人能够照顾她,倒也挺好的,虽然这人是女的,有点奇怪,不过这殡仪馆里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见过,反正人活着就好,开心就好!
“何浅琳,你想死是不是?”王春花彻底的怒了,老虎不发威,你居然敢扯胡须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何浅琳出手后就有些后悔了,毕竟馆长大人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万一又被自己弄的磕着碰着了,那自己怕是要愧疚很久了,见馆长大人此刻一脸震怒,似乎中气十足的样子,那一抹担忧瞬间就消失不见,只是捏着自己衣领的手更加的用力了,而看向王春花的眼神则是更加的充满了防备意识。
王春花恶狠狠的看着何浅琳,该死,这个人看着这么瘦小,一副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扯着绳子放风筝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大力,好像有点打不过,不行,她必须要拿下何浅琳,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回去了怕是要被人笑死了。
想到这里,王春花眼眸微微眯起,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重重的说道:“脱!”
何浅琳有些犹豫,说实话,她不想王春花生气,这么明眸皓齿,皮肤白的跟雪梨花一样的女人似乎笑起来更适合她,虽然自己还没有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不过只是想象一下那琥珀色的眼眸弯成月牙的形状,自己的心就似乎跳快了一拍。
要不要脱衣服呢?何浅琳见王春花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黏稠起来,就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又想着昨晚她蹲在床边,伸手想要掀自己睡袍的表情,歪着头一脸萌萌的样子,就想小黑一样可爱。
没错,小黑殡仪馆的一条狗,不过在很早的时候,就随着主人离开了殡仪馆。
自己似乎并不排斥眼前的馆长大人,那娶对方应该也可以吧,只要娶了,那身体就可以给她看了,想到这里,何浅琳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一脸诚恳的望着王春花:“我会负责的,你呢?”
王春花原本蓄起来的气势被何浅琳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给打散的一团乱,眯着眼,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何浅琳,慢慢的消化着刚刚听到的信息,消化完毕,瞬间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自然要负责的”。
只是馆长大人的话有些偏差,原意是如果你是我要找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我自然要对你负责啊!毕竟我这一趟可是专门为了抓你而来的。
既然双方都表明了态度,何浅琳也就没有扭扭捏捏了,当然在她的字典里也没有这个词,毫不犹豫,大大方方的将身上的衣服除了个干净,甚至连内衣都爽快的脱掉了,赤果着上身大大咧咧的站在王春花面前,任君采撷,哦不是任君欣赏!
王春花一眼就看到了何浅琳左边胸口下的一抹火焰标记,呆呆的上前几步,刚想伸手去触碰一下,就见到火焰上方的蓓蕾慢慢绽放起来,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些慌张的抬头,就看见何浅琳一脸坦然的看着自己,语气平静:“冷!”
何浅琳见王春花一脸想摸又不敢摸,纠结的连雪梨花一般的肌肤都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不由得一把抓住了王春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语气依然平静,只是细细去听尾音却有些颤栗:“想摸……就摸!”
王春花下意识的就想收回手,那蓓蕾在手掌心里轻轻滑过,直滑的自己的心都跟着颤栗起来,一想到自己揽上的任务,索性脖子一横,伸出食指轻轻的点在那火焰的标记上。
何浅琳见王春花似乎对自己心口的胎记有些非常感兴趣,不由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秀眉,心里莫名有些不开心起来,又见着王春花紧张的神色突然变得欣喜,似乎找到了宝物一般,那眉眼处浓浓的喜悦重重的撞进了自己的心里,心,似乎更加不舒服起来。
抿了抿嘴,轻轻推开王春花留恋在自己胎记上的手,直勾勾的看着对方,轻声开口道:“你脱!”
不是说好了双方都负责嘛,那馆长大人看了自己的胸口也摸过了,现在自然轮到自己去看馆长大人的胸口,顺带也摸一下,这样才公平嘛!
王春花疑惑的对上何浅琳的眸子,只觉得这眼眸怎么可以这么黑,似一块墨玉一般,漆黑却又泛着好看的光泽。
见王春花似乎有些不理解,何浅琳偏头想了想,决定与其说太多,不如直接行动的好,于是大大方方的伸手就抓住了王春花的衣角,往上一捋。
只听见一声惨叫:“何浅琳,你居然敢脱我衣服!”
门口本来准备敲门的刘燕顿时虎躯一震,心里一喜,浅琳好样的,就算要和女人在一起也不能吃亏,拿下美艳馆长什么的,似乎也不错,刘燕若有所思的望了望殡仪馆的大门,浅琳的幸福比门口等着的司机要重要太多,嗯,刘燕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