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伴随着陈信的这等动作,一瞬间,原本将他和冷尚所封堵在其中的剑气牢笼,竟是瞬间缩小。
几乎只是刹那间的功夫,这剑气牢笼,便已经是来到了冷尚的面前,将冷尚封锁在了其中。
“你!”
见到这一幕,冷尚的眼睛不由的是睁大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间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他很想冲到陈信的面前,只是在剑气牢笼的锢之下,莫说是冲到陈信侧,便是继续有所动作,已经是成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了。
“你不是想要自爆么?在剑气牢笼的封锁之下,任凭你怎么自爆,也根本伤不到我。”
陈信嗤笑了一声,目光之中的杀机,却是愈发的璀璨。
“陈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冷尚嘶声怒吼,已经是催动魔气的他,现如今想要阻止自爆,都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
下一刻,一声轰然巨响,猛然间响起。
“轰!”
在这一声轰然巨响之下,冷尚的躯,刹那间变成了无数快碎。
鲜血,碎四散飞溅,洒满了整个剑气牢笼。
陈信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待到冷尚已经是彻底死亡之后,陈信不由的轻笑了一声,目光之中,更是蕴含了一抹掩盖不住的讥讽之色。
“就这点手段,也敢大言不惭对付我,真是可笑!”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是彻底死亡的冷尚,倒是没有任何的迟疑,转便是走出了城主府。
而此刻西部区域,随着冷尚的死亡,早已经是一片大乱。
诸多效忠冷尚,尤其是那些被冷尚当初灌输魔气,成为魔人的家伙,在冷尚的死亡之后,竟是瞬间毙命。
而原本效忠冷尚,自依旧是百族之人的家伙,倒是安然无忧,只是看着其余人的惨状,心头不由的升起了一抹后怕。
不过这一切,与陈信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此刻的陈信,迈开了脚步,迅速的朝着西部区域之外走去。
这般一路前行,行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之后,陈信再度找到了神算子。
此刻的神算子,正坐在地上,与林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陡然间见到陈信出现,神算子立刻便是自地上站起,快步的迎了上来。
“事……已经解决了?”
神算子盯着陈信,轻声道奥:“那冷尚,可是已经死了?”
对于神算子,陈信自然是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毕竟现如今的两人,可以算的上是一同战线。
听到神算子的询问,陈信不由的是微微一笑,缓缓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嗯,那家伙已经死了,自爆了。接下来,我们便直接前往北部区域吧。”
微微顿了一下,陈信又是道:“只是不知道,对于这北部区域的管理者,你了解的,又是多少?”
神算子并没有立刻回答,反倒是眉头微皱,似乎是在思考。
片刻之后,他缓缓的吐了口气,轻声道:“这北部区域的管理者,名字叫做奇深。不过,这家伙……可谓是胆小如鼠。”
“胆小如鼠?”
一听这话,陈信不由的怔了一下。
他回想起之前面对冷尚之时,冷尚曾经说过的话语。
在冷尚看来,这奇深胆小如鼠,根本是不足为惧。一开始,陈信以为那不过只是冷尚的贬低之言罢了,但现如今,神算子也如此说,陈信的心里,自然是不免有些好奇。
“这是怎么说的?”
陈信看着面前的神算子,轻声道。
神算子倒是没有太多的迟疑,一五一十的道:“很简单,这奇深,虽说也是大魔的手下,但实力,在四大区域管理者之中,可以说的上是最弱的。”
“正因如此,他生怕有人会对他动手,所以一直都是带了大量的保镖。”
“带了大量的保镖?”
这话一出,陈信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若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说,想要对付这奇深,还得先解决他边之人了?
“不错。”
神孙子点头道:“不过要向对付奇深,倒也不是特别的困难。”
“怎么说?”
陈信顿时来
了兴致。
“你只需要展露一些手段,以这奇深贪生怕死的格,必定会老老实实的听从你的吩咐。”
神算子轻声道:“至于到时候是杀亦或者是放,那就看你自己了。”
“也好。”
听到神算子这话,一抹笑意,瞬间浮现在了陈信的脸颊之上。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旋即道:“事不宜迟,那我等立刻前往北部区域,去见一见这奇深吧。”
神算子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迟疑,他应了一声,带着林煌,迅速的跟随在了陈信的后,向着前方快步走去。
这北部区域,距离西部区域,显然还是有相当遥远的一段距离的。
这般一路前行,足足是走了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陈信三人,才终于是离开了西部区域的范围,来到了北部区域之中。
“就是这里了。”
原本一只前行的神算子,在此刻陡然间是停下了脚步,他伸手指了指前方的那一座城镇,轻声道:“北部区域的管理者奇深,便是在这城镇之中。是需要我们一起,还是你单独进去?”
“我单独进去吧。”
陈信瞥了一眼神算子,轻声道:“若是到时候真的起了冲突,我也好下杀手,你们在旁边,难免是有所顾忌。”
“好。”
神算子点了点头,“那我们便在城外等你。”
陈信微微一笑,此刻倒也没有继续开口多说些什么话语,直接迈开了脚步,便是迅速的朝着前方的城镇大步走去。
相比较之前的三座城镇,这北部区域的城镇,可谓是相当的闹。
但是在这其中,陈信明显是看到了一些守卫,满脸戒备的在人群之中不断的扫视着。
那副模样,显然是在检查者人群之中有没有什么危险人物的存在。
“这奇深……倒是真的怕死啊。”
见到这一幕,陈信的心头,不由的是泛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