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信点了点头,目光再度是扫过了在场众人,随即是轻声道:“这大殿的壁画,如此之多,仅凭一人的话,不知道要耗费多长时间。我们大家一起动手。”
“欧阳,你负责北面的。孔庆,你与离殇负责南面。至于赵奔,你们负责西面。东面就交给我,如何?”
“没问题。”
陈信这番话语一出,在场众人不由的都是点了点头。
既然是已经做出了决定,众人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迟疑与怠慢,此刻纷纷是抬起了脚步,各自走到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动手吧!”
陈信轻声说了一句,目光之中顿时浮现了一抹精芒。
下一刻,却见陈信猛然伸手,双手触碰在了面前的壁画之上。
一股光芒,刹那间自陈信的拳头之上迸现。
与此同时,一声巨响,也是自壁画之上彻底响起。
“轰!”
壁画在陈信的一拳之下,刹那间四分五裂,随即是不断脱落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陈信的嘴角顿时是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转过头,看向了其余人,却发现其余人此刻,虽说也在对壁画进行着攻击,却未曾让壁画受到任何的伤害。
见此一幕,陈信的眉头顿时是皱了起来。
毫无疑问,不管是欧阳无极,亦或者还是孔庆等人,实力明显是差了那么一丝。
想要如同他这般一拳便是将壁画彻底的击毁,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陈信的目光看向了离殇。
离殇抡起实力,显然是要比孔庆等人强悍上那么一丝的。
在他的攻击之下,墙壁上的壁画,明显是出现了几条裂缝,其中更是有几块脱落了下来。
“果然,众人之中,还是以这离殇的实力,最为强悍。”
见到这一幕,陈信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心中暗自打量着。
陈信在打量着在场众人,而在场的诸多人,同样也是在打量着陈信。
当看到陈信竟是一拳便是将壁画彻底打碎,孔庆,赵奔,赵山等人的面色不由的就是一变,变的凝重了许多。
赵奔与赵山还好,反倒是孔庆和离殇,当看到陈信的动作之后,目光之中顿时流露出了一抹掩盖不住的戒备之色。
他们两个,之前可是打算收取这秘宝的枢纽的。而若是收取,毫无疑问,势必便是要和陈信有所冲突。
只是现如今看来,这陈信实力,明显在他们之上。
若是等下真的因为收取枢纽而发生争斗……恐怕他们必定是有些不敌。
这般想着,孔庆和离殇不由的再度相互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却并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攻击面前的壁画。
陈信在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之后,同样是没有在继续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再度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墙壁的壁画之上。
却见此刻的陈信一如之前那般,再度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随即朝着面前的墙壁,狠狠的轰击了过去。
伴随着他的动作,一声惊天巨响,再度在整个大殿之中响起。
一拳之下,墙壁上的壁画,顿时出现了无数条裂缝,随即是彻底的脱落了下来。
他并未迟疑,双拳在此刻连续不断的轰击着,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是将面前墙壁上的所有壁画,彻底的摧毁。
做完了这一切,陈信并没有继续动手,而是盘膝坐在了地上,静静的等待着其余人的结束。
时间缓缓流逝着,众人虽说无法像陈信那般,一拳便是将壁画所摧毁,但是在连续不断的轰击之下,整个大殿之中的壁画,此刻也是彻底的脱落了下来。
当全部壁画彻底被摧毁的一瞬间,一声惊天巨响,陡然是在整个大殿之中回荡。
欧阳无极,孔庆等人面色顿时一变,急忙是朝后退了几步,脸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掩盖不住的戒备之色,目光紧盯着那发出声音之地,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那股巨响,此刻在响起之后,并没有就此歇落,反倒是仍旧是在持续。
与此同时,在大殿最中央的地面之上,竟是在此刻展开了无数条裂缝。
好似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地面之中朝上钻出一般。
“枢纽要出来了!”
见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流露出了一抹掩盖不住的戒备之色,目光更是紧盯着地面中央。
整个大殿的气氛,仿佛是陷入了凝固。
陈信,欧阳无极,孔庆等人,都没有说话,眼睛紧盯着地面中央,那不断隆起的东西。
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不断钻出的枢纽,终于是停止了下来。
这赫然是一块墓碑,而墓碑之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的文字与标示。
在场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陈信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就在这一刻,孔庆陡然低喝了一声,脚尖一点,整个人犹如一发炮弹一般,迅速前冲,几乎只是瞬间,便是冲到了这墓碑的面前。
而与他同行的离殇,此刻也是同样朝前走出了几步,随即停了下来,面对着众人。
看其模样,显然是打算对众人进行拦截。
这突然的变故,让赵奔,欧阳无极等人的面色顿时就是一变。
大家都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孔庆这般所作所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庆,你想干什么!”
欧阳无极厉声大喝,想也不想的便是前冲过去,打算阻止孔庆的动作。
然而就在他刚刚迈出脚步,站在一侧的陈信却猛然伸出手,拉住了他。
“陈兄。”
欧阳无极顿时一怔,脸上也是浮现了一抹诧异之色,扭头看向了陈信。
却见陈信的脸上充满了平静,此刻微微一笑,轻声道:“这孔庆既然想要收取枢纽,那就让他去。你放心,这枢纽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够收的,你我待在这里,静观其变吧。”
“这……好吧。”
陈信都如此说了,欧阳无极的心里即便再是如何不甘,也只能是无奈点头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