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方才是累极了,连司马曜将她抱到净室,她都沒有醒过來,司马曜将无忧放入桶中,仔细的为她清洗,看着无忧纯真的睡颜,如玉的肌肤,司马曜身子不争气的又起了变化,他努力的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他知道今日对无忧來说已经是极限了,
看着无忧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淤青,司马曜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快速的为无忧擦洗完便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去洗了一个凉水澡來缓解体内的燥意,
Huanai这种事不经历便罢了,一旦尝试便一发不可收拾,司马曜都不知道自己这夜究竟是怎么过的,他一般告诉自己要忍耐,一边却又忍不住将手伸向无忧,这一夜的司马曜一直都处于天人交战之中,
早上无忧是被吵醒的,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便看到一只黑黑的脑袋正趴在她的胸前,她无力的**一声,随即有些恼怒的唤道:“司马曜,”他有完沒完啊,昨晚都已经两次了,今日早上还敢吵醒她,昨夜她就睡的极不安稳,总觉得有一只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摸索,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如今看來,恐怕昨夜这人也不老实,
“阿无,你醒了,”司马曜一夜未睡,人也精神的很,一双眼睛正闪着一簇簇的火花,司马曜见无忧醒來也不再客气,天知道他已经忍了一晚上了,现在实在忍不住了,他不待无忧反应过來,便分开无忧的腿,挤进无忧的身子,开始周而复始的运动,
“司马曜,你混蛋,”“滚开,”无忧难得如此气恼,她本來就有严重的起床气,昨日又不曾睡好,现在司马曜一大早把她闹起來,又是为了这事,
司马曜此时可不管无忧的冷言冷语,只是一声声的唤道:“阿无,”渐渐无忧的骂声已经变了声调,转为低低的**,“阿无,叫出來,叫出來,”司马曜不停的在无忧的耳边念叨,他喜欢无忧shenyin的样子,喜欢她那迷离的眼神,喜欢她不由自己的样子,更爱无忧gaocao时候的摸样,那样的无忧沒有了平日的清冷,犹如盛开的罂粟花,有着致命的美丽,
在司马曜的鼓动下,无忧的声音越來越大,在最后那一刻,她终于叫出司马曜的名字;“景溟,”司马曜在无忧到达顶峰时也与她一起到达了致命的顶端,这场欢愉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
无忧无力的靠在司马曜的xiong前,她着实累的不轻,但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阿无,我好欢喜,”司马曜轻咬着无忧的耳垂,在她光滑的背脊來回摩挲,
司马曜说的是实话,他从未觉得此生有今日这般欢喜过,他在经历过眼睁睁看着自己母妃被几人**过后,他对男女之事一向提不起兴趣,他也曾一度认为他此生不会同任何女子发生关系,直至遇到无忧,
在还沒有确认自己的心意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会为无忧起反应,这是最让他想不通的一点,他见过的美艳的、妖娆的、奔放的女子不少,可是她们脱guang了站他面前,他都提不起半丝的兴趣,可是面对无忧,他却在不经意间几次有了反应,
无忧向來是清冷的,除了大婚那日与入宫赴宴时,无忧会展现她魅惑人心的面,平日里她都爱着浅色衣衫,一袭大大的衣袍将她的玲珑身材遮掩个彻底,可是就是这样的无忧却将自己吸引了个彻彻底底,也许无忧便是一个劫,让他此生逃脱不掉的劫,可是司马曜却甘之如饴,
当两人收拾妥当,踏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绿萝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二人,无忧难得的红了红脸,随即瞪了司马曜一眼,这人真的是精力太旺盛了,若不是最后看她实在受不住了,他还想再來一次,
“小姐,饭菜准备好了,”白芷上前平静的说道,无忧点点头,她确实饿的有些狠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沒有吃东西,
两人相携在饭厅里用膳,刚吃了一半,白芷便进來通报说倾城來了,听到倾城的名字,无忧不自觉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想起昨日的自己,确实有些失态,在经历昨晚以后,无忧便觉得自己太过小題大做了一下,现在想來昨日待倾城太过失礼了,
“快请师妹进來,再加一副碗筷吧,”无忧体贴的吩咐道,司马曜看到无忧已无昨日的芥蒂,也松了一口气,他这次回來本就对无忧抱有怨气,可是经过昨夜,什么怨气都沒有了,可是师妹却是师父这世上唯一的骨血,师父的大恩大德他无以为报,只有通过倾城來补偿了,他希望无忧和倾城能相处融洽,
“师兄,师嫂,打扰你们了,”倾城一进來便看见司马曜与无忧二人正在用膳,“师嫂,这是昨日出去我给师嫂带的礼物,不知师嫂喜不喜欢,”倾城递上一个盒子,无忧接过,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枚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白虎,
“谢谢师妹,我很喜欢,”无忧点点头,表示感谢,不得不说,倾城很会送东西,无忧看到那个憨态可掬的老虎,便不由想到小白,这喜爱的心思是怎么也掩藏不住了,
“师嫂喜欢就好,我也是听说师嫂养了不少小动物,想着师嫂应该会喜欢,”倾城柔柔的笑笑,无忧见此,想到自己作为她的师嫂,却连一件东西都沒有送给对方,现在反而由倾城先送自己东西,怎么也说不过去,她将白芷唤來,将自己的陪嫁里面的东西挑了几件來送给倾城,
她平日不爱衣服首饰这些东西,可是凤夫人给她的陪嫁里面,这些首饰却是样样不俗,件件都担得起门面,她选了一套七彩石头做成的头面同一套暖玉石打造的首饰送给了倾城,
司马曜在一旁看见无忧已放下芥蒂,同倾城相处的十分愉快,也是安心不已,无忧在他的心中是最重要的,可是倾城一家却对他有莫大的恩情,两人若能和平相处那便是最好的了,
倾城同无忧他们一起用了饭便先行离开了,司马曜拥住无忧,吻了吻她的脸颊道:“阿无,你今日能这样真好,”想了想又道:“倾城身世也很可怜,自小便沒有了母亲,身子一向不好,也沒有什么朋友,现在连师父也因我而离她而去了,我心里甚是内疚,我想认她作义妹,你觉得可好,”司马曜见无忧今日心情颇好,便将他的打算说了出來,
“那自然是好的,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我们总不能让师妹一个人孤苦无依,”听到司马曜想认倾城做义妹,无忧当然不会反对,
“谢谢你,”司马曜也不顾白芷还在,便又凑在无忧脸上吻了她一下,他感觉的到无忧似乎有些不喜欢倾城,虽不知道为什么,但无忧现在能接受倾城,那便是最好的了,
司马曜同无忧说了一会儿话,便先走了,他回來过后还沒有见过正宣帝,他预感自己以后的日子会有的忙了,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到收网的时候了,
待司马曜走后,无忧休息了一会儿,便唤上白芷带了些补品前去倾城的院子,自方才司马曜说要认倾城做义妹起,无忧便觉得对倾城的芥蒂少了些,
到了倾城的院子,无忧放下补品,详细的问了一些倾城的身体状况,也让白芷给倾城看了看,但是却沒有发现什么问題,据倾城所说,这是她自娘胎带來的弱症,身子平时看着无异,发作起來的时候可会要命,无忧本对医术不精,倒也沒有多留意,只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罢了,反而是白芷听了倾城的描述,暗自皱了皱眉,不过却也沒有多说,毕竟她医术虽精,也不敢妄自菲薄自认为懂得天下间所有的病症,
无忧又同倾城说了一会儿话后便起身离开了,她总觉得和倾城沒有什么共同的话題讲,加上她性子本就冷淡,很快便冷了场,与其两人彼此尴尬,不如先行离开,
出了院子,无忧便问白芷倾城的身体状况,白芷摇摇头道:“小姐,我方才为她切了一下脉,沒有发现任何异常,至于她所说的身体病症,我也沒有听说过,不过也许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病症,只是我孤陋寡闻不得而知罢了,”无忧听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却沒有说话,
无忧回去后便让绿萝跑了一趟送了个口信到凤府,让二哥帮着查查倾城这个人,虽然知道此举多半是白费劲,但是她却仍然不想放弃,二哥认识的人多,也许能知道一二也说不定,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倾城沒有如此简单,但是这话却不能对司马曜说,毕竟现在她在他的心中等同于救命恩人的存在,
她也想同倾城好好相处,可是在倾城的身上,无忧却始终找不到安心的感觉,她总觉得倾城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希望是她太过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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