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对我的天文台之行失去了一些兴趣,也有些埋怨,俩个半的时间,我不能都呆在那个地方,我得回来。
7.再见
七月份。
我一直站着父亲的身后,等着他忙完书中的工作。许是感觉到我的视线,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扫了我一眼:“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回去一趟。”
他重新把资料拿起来,许久才蹦出几个字来,“担心你妈?她不是在你高考后出国旅游了吗。”
“感觉我现在……”
“好,时间。”
“俩个星期。”这是我思考了很久的日子,果不其然,他答应的很爽快。
这段时间格外忙碌,期间真语发了很多短信过来每一条都很长,无非都是一些注意身体,注意休息,还有一些抱怨,说去红叶公园那次,上午肿着个膝盖去给我用红布条摆字,结果等了一个下午没人。幻想着当时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有些感动又好笑。
我逗弄着花篮里面的花,不断摩挲着娇嫩的花瓣,等到手机里她欢快的声音响起,我低笑着:“真语,花间小店来不来。”
我等了很久,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开心的尖叫,时间长的让我有一些忐忑,静,静得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我吞了吞口水。
“肖新恩。”她念出了我的名字,声音打着颤儿,我无措了。
“笨蛋!不是说让你提前跟我讲的嘛,我刚刚跟家人出国了。”错过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我张张嘴,无奈袭来,只叹世事无常。“还有,离开我就那么开心吗?你都笑出来了。”
嗯?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应该期待马上见面了很开心吗。
“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那个就需要一些时日了,新哥,你去研究你的天文吧,我先挂电话了哦。”没等我继续开口,电话就已经挂断,我感觉我们的对话似乎有些不对劲。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短信,我记得褚真语给我发过好几次短信,每条短信都很长,刚开始几条我看完后,后面的扫了一下提示就没有继续打开了。
我紧握着拳头,让不长的指甲在手心留下印记,来来往往的浏览着。最后面那一条短信的最后几个字“我们分手吧”,死死拽住了我的视线。
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有些瘫,咬了咬牙,把加重的呼吸放慢。一个一个的,删除了她发过来的所有信息。过了一会儿,趴桌上慢慢的一个人喝完了她喜欢的水果茶。
埃及的金字塔、欧洲的巨石阵都是很著名的史前天文遗址。
(可以给肖新恩找个女伴)
褚真语送男主一整套书。
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很狗血。当时候褚真语摔倒了,正好要摔到了肖新恩准备走的路上,肖新恩其实那个时候就已经很冷漠了,但是因为碍事儿,也不得不去扶,可没想到最后扶的时候碰到了胸。
褚真语感受到了两坨肉上面不同的触感,立马抬起头来,瞪眼看向肖新恩。
“瞪什么,眼屎都看见了。”少女同学网
褚真语在心里低骂肖新恩的同时,也开始怀疑自己。
而在他们关系缓和了之后,褚真语跟肖新恩在一起吃饭,肖新恩吃完饭之后碰了手机,然后褚真语开始说:“饭前便后要洗手,懂不懂?”
肖新恩回到:“便后才洗手,饭后不洗手。”
“这是互文,你懂不懂常识?”褚真语卖弄了一下她“渊博”的常识。
褚真语想去滑雪,她去北京旅游的时候,那个时候特别渴望,之前不是有从北京来的人,说了北京的滑雪场么,而肖新恩又是北京本地人,这可不就是一个天大的缘分吗?
于是,褚真语就使唤起了肖新恩,使唤的毫无压力。
当然还需要有个开场白,有个使唤借口的过程:“这里有滑雪场吗?”
“怎么会没有?”肖新恩说,然后低头,“看我头上的头皮屑够不够你滑雪。”
“你也太恶心了一点。”褚真语一把把肖新恩给推开了。
又有一次,褚真语感冒了,突然很虚弱,很想让人照顾,她把肖新恩喊到床头让他讲故事给她听。
肖新恩挑眉:“你确定?”
褚真语艰难的点头。
“小学二年级那时候水喝多了,就特别想上厕所,那个时候又不敢讲,刚好老师喊我上去,回答问题。
然后我就来到讲台上面。
但是,没憋住,我就在讲台上面尿裤子了,好大一滩水,弄出了好大的动静,那时候同学们都在笑,老师想笑也不想笑的样子,然后让我回去换裤子。
我回去的时候,别忘了带钥匙,我父母又出去工作了,然后我就直接在自己的门口,坐等着他们回来,课也没有去上了。
等母亲回来之后,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我尿裤子,我就直接把裤子放下来,又怕他们骂,然后把裤子放在衣柜里面,等过了几天我老妈收拾衣柜的时候才发现衣柜里面很臭,然后就发现尿裤子这件事情。”
褚真语:“……”
对不起!是她错了,她太过矫情了!
她就不应该听故事,这什么故事啊,讲的真的是身临其境,似乎还闻到一股味了!
下课铃声把我瞌睡赶走了一些,我抱着水杯,纠结着要不要出教室去接水,虽然很渴,却又懒得动,想趴在桌子上睡觉。
十分犹豫。
由于太过纠结,我把我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看着室友,想让她给我出出主意。她坐在靠过道的桌子,听到我的纠结,很爽快地就让了位置,见她起身,我只能“被迫”顺势拿着水杯走出去。
在那十几步的途中,我终于把眼睛片刻也不离的手机揣兜里,没看手机,却看到了别的东西。
饮水机在宽走廊上,一片隆重的绿闯入我的视线,教学楼是采取围绕建设的方式,中间包裹了一个小花园,我就透过那座花园看向那一边的宽走廊,那边后面是一座山,拥有着大批大批的颜色分明的树叶,而且是那种依次加深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