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瓷撑着吹弹可破的雪白‘色’脸蛋,怔怔看着窗外,朦胧的细雨落在地面,冒起一个个水泡,一圈圈的‘浪’‘花’‘荡’漾而开。这些日子她的脑海中,不时回想起辛气节无赖的模样,嘴巴亲‘吻’在她嘴巴上的**爽感。
辛气节是她在圣武城中见过最为出‘色’的少年男子,哪怕是柳炫风的天赋不低,但是和辛气节相比,就像萤火和皓月,两者无法相提并论。
哪怕是圣武城的天才,只怕也比辛气节逊‘色’几分,就算他们境界比辛气节高,但后者的阵法造诣,却不是他们可以相提并论的。
综合全部的话,辛气节没有半点背景,相比于圣武城的天才,他没有半点的逊‘色’,甚至还隐隐压过他们一筹。
这样的天才,她可不想放弃,看对方的模样,好像对自己有些意思,要是真是如此的话...
金关山突兀的声音从房‘门’外响起:“瓷瓷,外面有人找你,想来你见到他应该会高兴。”
“是辛气节来了吗?”金镶瓷微微笑了笑,浑身散发着无限的魅力,缓步的推开了房‘门’。
细雨朦胧,天地苍茫,意境如诗如画,金镶瓷随着金关山来到前院中,远远见到一道白‘色’的背影,手持着青‘色’油纸伞,淡淡的白雾将他衬托得仿佛雨中的谪仙般,甚是缥缈虚幻。她的心脏怦怦跳动起来,难道辛气节这样向自己表白吗?脸颊微微发红起来,她有些紧张,不知道到时候自己是该拒绝,还是应该答应呢。
手持着青‘色’油纸伞,淡淡的雨珠沿着伞盖‘花’落而下,如诗如画的细雨中,少年的脸上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缓缓的转过身去,仿佛变戏法般将一束鲜红灿烂的‘花’朵,递到金镶瓷的身前,柔声说道:“瓷瓷,我知道我得罪了你,这些日子你定然在生我的气,这些‘花’就当我给你赔礼道歉,请求你原谅我。”
金镶瓷往后腾腾倒退两步,本以为眼前的少年是辛气节,哪知眼前的少年是柳炫风,就像你看见一个美‘女’的背影,本以为她是绝世美‘女’,哪知道她长得像如‘花’,你想想这是什么感觉!
粗暴的将绚烂火红的鲜‘花’一巴掌拍落在了地面,金镶瓷粗声粗气道:“柳炫风,你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本姑娘的时间很值钱的,没空和你玩这样小‘女’生玩的游戏。”
‘花’瓣洒落在雨水中,滑落到了墙角,柳炫风心脏隐隐作痛,这是他从一个朋友身上学习来的,那个朋友告诉他,追求‘女’生甚是简单,只要你有金钱有地位,还有甜言蜜语,你稍微的勾勾手指,那么‘女’生就会送上‘门’来。
他说若是这个‘女’生是金镶瓷呢,对方告诉他,在朦胧的雨天,手持着青‘色’的油纸扇,捧着绚烂如火的灿烂‘花’朵,在这样如诗如画的美景中,天地如此的苍茫,金镶瓷绝对会原谅你,绝对会被你潇洒的姿态吸引,这样的场景,我表白过十次,就成功过十次,不怕金镶瓷,不被你绝世的风姿,梦幻的意境,柏拉图的‘浪’漫所‘迷’倒。
柳炫风照做了,对方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将他细心准备好的火焰绚烂月季拍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啊,就像你刚准备给‘女’生表白,突然一个男的冲了出来,一朵栀子‘花’,就将对方的心给俘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去。
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为了今天这个日子,他在内心模拟了上百遍,就这样被破坏了。幸好他还有准备,单膝跪在了地面,油纸扇随风飘扬而起,冰冷的雨点洒落在他的俊脸上,深情的说道:“瓷瓷,你可知道当初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之时,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你了吗,你可知道你就是我的天使,你就是我的全部,没有你我怎么有勇气活下去...”
“停停停...你这样的话语,是韩诗诗那个娘炮传授给你的经验吧,在我这里是没用的,骗骗小‘女’生还可以,骗我实在是太幼稚了。”金镶瓷冷冷的看着柳炫风,简直就是个白痴,这样的招式对付那些普通的‘女’生,或许十次就有九次会成功,用在她的身上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柳炫风彻底暴怒起来,冷冷道:“金镶瓷,你还要我怎样啊,我都这样求你原谅了,你难道还不愿意和我和好吗?”
“我们‘交’往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过你,要是不合适的话,我们立即就会分开,我没占你便宜,你也没有占我便宜,我们不过试着‘交’往而已。你在和我‘交’往之前,你玩‘弄’多少‘女’生,你以为我不知道吧,我想既然答应和你‘交’往,就不去管你的过去。可是你呢,和我‘交’往的途中,暗中还在和‘女’的鬼‘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金镶瓷冷冷的哼道。
柳炫风俊脸上没有先前的潇洒写意,变得十分的狰狞起来,怒吼道:“是不是因为辛气节的关系,你是不是爱上了辛气节?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了辛气节?”眼眶血红起来,有着血光在弥漫,恨不得现在就一脚踏在辛气节的脸上,让金镶瓷看看,他是多么的脓包。
金镶瓷脸上布满了寒霜,淡淡的杀气弥漫,冷哼道:“饭可以‘乱’吃,屁不能‘乱’放!”
从金镶瓷眼中的一抹惊慌,柳炫风就知道金镶瓷是爱上了辛气节,向来是自己横刀夺爱,曾经有几次他将别人的‘女’人抢了过来,没想到这次是别人抢他的‘女’人。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将他的衣服扒光,让他光溜溜的站在日光之下般,这是一种耻辱,需要用鲜血洗清的耻辱。
血红着眼睛看了看金镶瓷,哈哈的狂笑起来,衣袍在冷风中飞舞,长发在冷风中飞扬,仰天狂笑道:“金镶瓷,你会知道你的眼光是多么的逊‘色’,我到时就让你看看,辛气节在我的面前是多么的逊‘色’,就像随意捏死的蝼蚁般。”
看着大笑而去的柳炫风,金关山脸‘色’发白,雨点落在他的脸上,略微有些冰冷,不解的问道:“瓷瓷,为何你看的上辛气节,而看不上柳炫风,回柳山庄势力不弱,不是辛气节可以比拟的,柳炫风的天赋不低,丝毫不弱于辛气节,为何你却选择辛气节。”
金镶瓷冷冷道:“你身为金麟阁的天才弟子,难道你的眼睛瞎了吗?你真是‘浪’费了这些年我父亲对你的培养,眼光实在是太短浅,就像井底之蛙般。”
金关山冷笑起来:“你喜欢辛气节,将他当做宝贝,自然会如此说话。”
金镶瓷冷哼道:“辛气节就算没有背景,他救过碎天帝,难道他有事情,碎天帝不会帮他?还有就是辛气节的阵法造诣,绝对是天才般的存在,只要他将阵法施展而出,只怕几十个玄感境的强者都奈何不得他。你想想这样的天才,相比于柳炫风,到底哪个的价值大些,你给我在雨中好好想想吧。”
朦胧的烟雨中,淡淡的凉风吹拂,金关山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按照金镶瓷的说法,辛气节的价值还高于柳炫风。暗暗冷笑道:“瓷瓷啊瓷瓷,你这些年真是在养尊处优,辛气节的天赋虽然高,若是他死了呢,在高的天赋,你确定有用吗?在圣武城每年有极多的天才,莫名其妙的死掉,被人仍在了尸骨潭,连尸体也无法找到,这样的例子,不是处处可见吗。你以为柳炫风会让辛气节活着吗?柳炫风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不知道吗?你就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