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铃铃!”
陈厚德和大力这刚坐进索泽特意让人过来接他俩出院的一辆汉兰达车上,兜里手机便响了起来。
“开车!”陈厚德对开车的吴安说了一句,便掏出手机接听了起来。吴安,牛有劲,陈小炮和张长根四个,现在可是索泽,索川两人的得力干将,是从众多招聘过来的“妖魔鬼怪”中脱颖而出的彪子之一。
“得嘞!”吴安点了点头,便启动汽车离开。
而还未等陈厚德说话,王凌飞破马张飞的声音就从手机另一端传来:“小老大,听说你差点死在漠河,现在还没死透吧?”
“算是险象环生吧。”陈厚德牙疼的回了一句,这王凌飞问候的方式还挺别具一格。
“别t我拽词,我听不懂,没死就好。”王凌飞回了一句,随即问道:“这事你打算怎么办?是开战呢,还是开战呢?”
“……”陈厚德脸一抽,呲牙回道:“我们在漠河发展仰仗的是你家,这得看你家是啥态度。”
“仰仗是什么意思?”王凌飞脑回路挺不正常的问了一句。
“就是依靠,依赖的意思。”陈厚德脑壳仁直痛的解释了一句。
“哦,我懂了,就是等我家发话呗?”王凌飞瞬间了然,随即咋呼起来:“那你把人马给我备齐,我现在就杀去漠河,不说了,我要上飞机了,先这样。”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不是……喂……喂……哎呀我艹,什么人呐!”陈厚德顿时崩溃,随即急忙回拨了过去,可惜手机另一端传来的是关机提示音。
“……艹,怎么整的风风火火,没头没脑啊。”陈厚德摇头骂了一句,犹豫了一下便给麻子拨去电话。
“在哪呢?咱舅醒了没?”电话一接通,陈厚德便张嘴问道。
“我们正往医院赶呢,舅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怎么啦?你不也是在医院吗?”麻子的声音传来。
“我和大力出院了,现在正往回家的路上赶呢!”陈厚德回了一句,便直奔主题问道:“凌飞给我打电话了,说要过来漠河,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事我知道啊,咋啦?”显然麻子还没反应过来。
“不是……他让我备人马算怎么回事?这是打算和东北王开战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可吹号摇人了。”陈厚德挺懵逼说道。
“艹,你听他瞎咋呼什么劲,啥玩意就开战啊,要开战也不会用你的人,飞哥会直接从羊城带战士过来。他这是过来和东北王的人谈判。”麻子解释道。
“谈判?在漠河?和谁谈啊
?仇天刃都t犊子了,现在东北王在漠河都找不出主事人,怎么谈啊?”陈厚德继续懵逼。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上面和东北王谈了,然后就定在漠河谈判,到时候东北王会派人过来漠河。”
“行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凌飞。”
…………
两天后下午!
腊月二十三,小年!
漠河火车站门口,陈厚德,麻子,张伟外加一个今天才出院的金正宇,四人正抻着脖子杵在一旁看着来往的旅客,等待着这脑回路不怎么正常的王凌飞大驾光临。
这两天,陈厚德可没闲着,基本是早出晚归,索泽和索川俩人充当司机,带着他好好熟悉了一下自己产业,汤名扬为此还开了一个高层会议,把陈厚德介绍给大家认识,不过对于陈厚德身份,只是简单的一句概括:申城总部过来的人。
这也是陈厚德要求的,并不是陈厚德想玩低调,而是怕人多嘴杂,觉得还不是时候和大家说自己是老板。为此陈厚德还让索泽转告牛有劲几个,让他别到处去咋呼,毕竟这事连他爸妈都不知道。
而对于汤名扬在漠河投资,陈厚德早就在电话里就和父母简单交代了一遍,直接把锅甩给符家,说是符家在漠河投资。其实不是陈厚德不想坦白,而是自己身份不允许,加上汤名扬和他说过“裙带关系”,如果让人知道陈厚德是老板,那村民不得提着猪头把陈厚德家门槛给踩烂求份安稳的工作。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厚德便深藏功与名,乖乖当起一名大学生,外加一个总部派过来的“钦差大臣”的身份,对此陈厚德爸妈并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在申城他们都知道陈厚德在符家兼职,加上大力现在也在符家工作,那就更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
值得的一提的是,现在这金马酒店被陈厚德这阴损招一整,直接关门歇业。没办法,在索泽动员下,各村村长亲自带头,带着一大帮村民们打着横幅往金马酒店门口上一坐,直接整得金马酒店做不下生意,甚至还差一点和酒店人员大打出手起来,还是警察及时赶到才阻止了冲突,最后警察出面调解,金马酒店愿拿出十万块当医疗费,村民们才肯散去,而金马酒店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直停业至今。
言归正传!
就这时,王凌飞戴着一顶毛线帽,穿着一件骚*浪贱的粉红色羽绒服,双手插兜,慢悠悠的从火车站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位背着双肩包的青年,其中一位陈厚德还认识,那就是王凌飞称呼为“才哥”的冷酷青年。
“小老大!”王凌飞一见门口的陈厚德,立马嚎了一声,随即快步向陈厚德走来。
“人出来啦!
”陈厚德对张伟和麻子说了一句,便笑着迎了上去。
“啪!”
一上来王凌飞便给陈厚德来了一个熊抱,呲牙说了一句:“这漠河太t了,小老大借怀抱给我暖和暖和。”
陈厚德一愣,苦笑的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客套话:“欢迎来漠河。”随即对王凌飞身后的两名青年点了点头,打了一招呼。
“飞哥!”麻子和张伟两人走上来,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同时和王凌飞身后的两名青年打了一招呼。
王凌飞离开陈厚德怀抱,瞥了一眼麻子和张伟两人,顿时眼前一亮,指着麻子身上的貂皮,说道:“你这衣服应该暖和,赶紧给我脱下来,我们换换。”说着便走上来扒拉麻子身上的貂皮。
没办法,麻子只能生无可恋的把貂脱下给王凌飞,换上王凌飞那件骚*浪贱的粉红色羽绒服。
“这次暖和多了。”王凌飞穿上貂皮,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抱怨起来:“你大爷的,这漠河是啥鸟不拉屎的地方啊?机场都t一个,我们可是坐了二十多个钟的火车过来,这次算是被幺叔坑了。”
“漠河机场还在建,估计明年就能开通使用了。”陈厚德回了一句。这也是汤名扬这个商业鬼才嗅到商机,不惜用张家寨项目贷款,大举在漠河购买地皮的原因之一。
“那漠河地皮升值空间很大啊。”王凌飞不愧是搞房地产开发的,从陈厚德话中立马就抓到了商机。
“小德子他公司,现在正在漠河大举购买地皮呢。”麻子插了一句。
“嘭!”
“你大爷,占我便宜是不?我叫小老大,你t小德子,那我不成小小飞子了嘛?”王凌飞突然发疯,一脚踹在麻子小腿上。
“不是……唉……我艹,……啥语言都没有了。”麻子顿时懵逼。
“行啦,别在这搁着啦,先上车吧。”陈厚德见状立马说了一句。
“是啊!我们先回酒店。”张伟也跟着开口附和了一句。
“先去医院看看建国叔,剩下的交给小老大来安排,漠河可是他的地盘。”王凌飞直接拍板,这刚想迈步。
张伟便开口说道:“舅还没醒呢,还住在重症监护室里,我们还是先回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