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卿笑了一声。
“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好脾气,忍气吞声的看着你坐享齐人之福么?”
两个都要,那就是选了樊黎儿,因为她绝对不会接受两个都要。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陆卿卿!”上官惊澜彻底阴沉了脸色。
“嗯哼?”女人笑意朦胧烟视媚行的看着他。
他此刻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她知道他无法理解现代人“一夫一妻”的思维,她也理解他的无法理解,所以从始至终她也没有说过怪他,只想着三观不同的人还是应该好聚好散为妙。
“上官惊澜。”
陆卿卿缓缓站起来,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那件雪白的狐狸毛裘衣从她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她也没管,温良恭俭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你说我们好歹真心待过对方,你又何必非得对我苦苦相我做一些自己也不愿意做的事。”她淡淡的说道,“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也不必千方百计的再设计谁,不是吗?”
男人阖了阖眸,薄唇一字一顿的吐个三个字——
“不可能。”
樊黎儿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可陆卿卿不一样。
她说他坐享齐人之福,她说她必须忍气吞声才能接受这样的存在。
可,这明明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是后宫三千?
他不理解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定要那后宫之中仅她一人,否则就离他而去——他只喜欢她一人,甚至可以因为她不喜而不去碰别的女人,这样还不够吗?
上官惊澜喉结滚了又滚,额角的青筋不断的暴动。
末了,他冷冷笑道:“三日后,封后大典照旧,你不会缺席。”
“……”
对牛弹琴。
陆卿卿再次强烈的意识到,好言相劝是没有用的。
手中动作微僵,随后缓缓的收回手,女人娇艳精致的脸上仿佛又披上一层朦胧隔阂的面纱,淡淡的看着他的眼睛,“既如此,今天樊小姐的事情大概还会发生无数次。”
她早就说过,她和樊黎儿之间不可能和平共处。
就算她不主动招惹,可——所谓不想当皇后的妃子就是不是好妃子,难不成那个樊黎儿真能心甘情愿的独守空房,坐在那形同冷宫的皇宫里什么都不做吗?
陆卿卿嘲讽的勾唇。
“王爷,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妥协的。”
哪怕她败了,哪怕封后大典她不得不去,哪怕她当真成了东临的皇后。
可他以为,一个皇后的头衔就能束缚住她么?
话音将将落下,腰间就蓦地一紧。
她才刚远离他的身子又被他强行拽回去,紧紧按在怀里不容反抗。男人薄唇贴着她的耳骨,旖旎的近在咫尺的距离是恍然温柔的姿势,“卿卿,你真是无情。”
他们之间,抵不过一个樊黎儿。
她的心眼比针眼还小,讨厌至极。
可是该死的,他就是无法放手,哪怕她恶毒阴险。
男人低低凉凉的道:“你绝不妥协,本王也绝不放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