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殷以蕊自以为是地带领本部兵马直接往我军阵前冲,流铭自然不急,随便摆个阵法,就轻易地打败了殷以蕊。
遂狂妄地说道:“这朝廷不过如此嘛”
我看向殷以蕊的阵型,着实一塌糊涂,不堪一击。于是,为了证明我的存在,我向主帅流铭请命道:“流铭,现在让我做先锋吧,不然让你白白救我了。”
流铭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我为他所能做的唯一价值了。
他随便就拨给我10000人,从三万拨一万,可见他对我的信任。我径直冲向殷以蕊阵型的要害,但我刚冲进去,殷以蕊就下令鸣金撤退了,我自然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走,所以,我不顾一切地带领兵马向殷以蕊撤退的方向追杀,我以为我是乘胜追击,可殊不知却是无知地上了蝠梦的当。
我追杀殷以蕊到一个小溪边,以为他无路可退,必将乖乖受降,不过,在下一秒钟,我看到了蝠梦那可怕到恐怖的嘴脸。“焚香,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在这以后,我便不知道任何事情了。
当我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房间中,是南蛮阵前的房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到头痛欲裂,我想起身倒杯水,却感觉力不从心,又再次瘫倒在床上。
“焚香,你现在不要动,你身体还很虚弱,需要耐心修养一段时间。”我看到一个长满白胡子的长者跟我说,他一手拿着医书、一手端杯绿色的汤药。
“焚香,喝了它吧。”那长者说
作为一个统帅,我自然不会这么大意,我小心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来救我?”
他本不想说话,但思考一会儿后,还是说道:“看来你不信老夫啊,既然这样,那罢了,你无需喝,老夫先试饮一口,说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钵子,盛满一小杯,一口饮下。”
说完这段话,便收起那小钵子,轻轻将一块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然后,转身离去...留我,躺在床上,看他那从容不迫的步伐,渐渐走远,留下一缕正义的清风,和医者的仁爱。
“焚香,你醒了。”我听到有人喊我
我起身一看,是二伽。于是问道:“刚刚那人是谁啊?”
二伽回头看看,然后说:“哦,你说神愈啊,他叫神愈,据说是当今世界医术最高明的医师。他救济天下,而拒绝拜在任何人门下,他一声清廉,看病从不多收一文钱。刚刚他将你救起,我们本想给他五千钱,而他只是从那满满一袋钱中拿出了四文钱,向我们作了个揖,脸上略有愤怒,没有说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是啊,医者仁心,他无偿为一个陌生人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要一点报酬,竟然还得到那人的不信任,倘若是我,心中也会是一阵酸楚,想到这里,我端起那碗绿色的汤药,直接喝下,没有一丝迟疑,或许这样会使神愈好受些吧。
“对了,二伽,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二伽
“流铭可真是个英杰啊!”
“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