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觉得非常有必要助攻一下。
于是,两个人就原淳,展开了深入的交流,友谊的小船也随着水涨船高。
热闹的食堂里,两人叽叽喳喳,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小姐姐原来名叫余安安,比她大一岁,在医院工作一年了,上海本地人。
她似乎丝毫不在乎原淳是个村里娃儿,还一个劲夸他有本事,白手起家,简直太优秀了,果然没看错人。
听李小春把原淳带着夸奖的翻了一遍,两人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便分开,各有所忙去了。
李小春带着点兴奋的往楼上蹦,迎面下来一个穿白大褂,气质干净,儒雅斯文的看起来像医生的男子,李小春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结果脚下一个滑溜。
眼看就要在楼梯上演滚地向下,她心如死灰的闭眼等待着。
但却感觉自己迟迟没有滚下去,疑惑的睁开眼,视线是一片白。
视线在上移。
我去!
这不是多看了几眼的那位医生吗?
李小春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她现在是在人家怀里了?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样跟别的男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赶紧慌慌张张的从人家怀里挣扎起来,飞速的道了声谢就狂朝楼上奔去。
————
没两日,田野来了,仍是晚上九点左右才来。
比上次黑了,也更瘦了,但精神看起来挺饱满,如果没有气质的加持,真真看起来像个帅气农村小伙儿了。
地里的活儿就他一个人操持,肯定是特别累的,每次问他累不累,忙不忙,他都是笑笑说挺好。
好像特别满足现在的状态似得。
他这次来也带了个好消息,说是撞老哥的那个人找到了,是辆摩托车,一个半大小子撞的,家里就一个瘫痪在床的爸爸,赔不起钱。
这小子是隔壁村的,因为要照顾老爸,也没法出去工作,只能到处找点小工什么的,帮人家盖盖房子,没事到河里搞点鱼虾卖卖,就这么天天的混着。
田野看他人本质也不坏,不过是穷怕了,害怕没钱赔才不敢承担责任,所以没怎么为难他,还请了他做长期工,比到处打点零工强。
既是这样,也挺好!
没必要弄得别人难做人,本来这事儿估计也有老哥走神没看见车的缘故。
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温温语语的聊着。
进门没多久,李小春就发现了田野大拇指上有个大概一厘米的伤口。
她没问他怎么弄得,不用想也是做农活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在细瞧他一双手,那白净修长的手已经粗糙的快成一双农人的手了。
上次来还不是这样,她仿佛都能从他那一双手上看到他每日的辛劳。
翻过手心来看,满手黄黄的老茧。
她伸手磨砂上他手心,粗糙的手感,让她心里层层叠叠的泛起疼来,心疼!
奇怪!老哥天天在那毒日头底下操劳,她也没这么疼的想掉眼泪,而田野,她是心揪着疼。
可能老哥原本就是个农村孩子,皮实,从小过惯了的这种泥地里滚来滚去的日子,而田野本来就是大城市的孩子,哪里吃过这种苦,但他却从不叫苦,还挺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