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夏沒有再去回應溫諾白什麼,他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試圖看清楚些許什麼事物,反倒是在溫諾白眼裡的遊夏,其實並不在看什麼,他只是想要找一個方向,好好讓自己放空。
溫諾白舒了一口氣,隨即躺在沙發上,他似乎忘記自己現在全身是濕透的。
“啊嚏!”溫諾白揉揉鼻子,現在開始後悔沒有在遊夏那裡換身衣服再睡,結果導致現在又是感冒又是發燒的,不過想想他覺得遊夏可能是故意不提醒他的,至於原因是什麼,也許是他無聊了。不過想是這麼想,看到遊夏給自己送來藥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多慮了。
“記得交錢啊,上面有標明價格的。”遊夏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又一次澆滅了溫諾白感動的火焰。
溫諾白搖頭晃腦,說是自己病了也沒有人搭理自己,心裡苦的很,這句話剛好讓路過的汪玲玉聽到了,只見汪玲玉笑了笑,拿著賬本往溫諾白腦袋上拍了拍,她說:“想要別人關心啊,我現在就去給林裴雅打電話,馬上就有人來關心你了。”
“別!”溫諾白一抬手阻止了汪玲玉的動作,竟然有些害羞,汪玲玉有些新鮮的看著他許久,然後和遊夏交換了一個眼神。遊夏也不去和他們鬧,可是對於看溫諾白吃癟,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遊夏聳聳肩,然後一臉誠懇的說道:“我覺得如果再幫溫少爺整理一份病歷表,要多嚴重寫多嚴重,想必效果更佳!”
看到遊夏也如此惡趣味,溫諾白有些無力的看了他一眼,剛想說什麼就聽到門口傳來兩人的說話聲這聲音相當熟悉,不正是袁棋和邵時楷。
“不管她關心不關心組長,我都會精神上關心你的,放心吧組長!”袁棋笑了笑,然後走到遊夏面前,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醫藥費是多少?”
“袁棋你活膩歪了?”溫諾白不滿道,卻不想邵時楷竟然也不站在他的那一邊,只聽邵時楷樂呵呵的笑了半天,然後說道:“袁棋只是想讓遊夏多來點藥給你,反正你吃的起!”
“你們……”溫諾白有些無奈,幾秒過後,又看到他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每一個都是他來到上海以後才認識的,但是幾次任務下來,不管是成功的還是失敗的,他們都已經堅定的信任著彼此。
不可否認的是,曾經的溫諾白懷疑過其他人,也讓別人失望過,痛苦的、開心的、刺激的,他們一組人只見擁有太多共同的記憶,而這份乾淨的友情,有的人即使相識幾十年都沒辦法擁有。
溫諾白覺得這就夠了,眼中的神情也變得溫和起來,他無奈的笑了笑,搖著腦袋也不知道在表達些什麼,只是遊夏他們幾個明白也就夠了。
“我知道接下來的戰,沒有人是輕鬆的,不管是誰,都有不得不執行的危險任務,前方的路光明與否,我都願意和你們走下去!”溫諾白難得煽情一次,說著這些話,心裡其實是輕鬆的。汪玲玉作為組內唯一一個女性,心思細膩的她眼眶微微發紅,看起來像是被感動了,袁棋不說話,在感受到自己身邊的邵時楷撞了他一下以後,他才抬起頭看著對方,只見邵時楷笑了笑,有幾分感激,袁棋不知道怎麼反應,只能低著腦袋輕輕點點頭。
“不管之後的路怎麼艱難,沒有人會放棄的!”汪玲玉說著,衝著溫諾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