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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梁州府尹的决定(1 / 1)

江弥自方才那场讨论之后,与另几位谋士闲言了几句,便着急火燎的赶回了自己的营帐。

他坐在营帐里,毛毡子上铺了一张新的白纸,镇纸占了一角。一旁墨水还未干涸,他提了笔沾了沾墨水。眉头微微皱了皱。

墨水凝于笔尖,几乎快要坠落下来,江弥提起笔在纸上右上角书写了一个“吾”字,那“皇”字还剩最后一笔就完成了。骤然,一道匕首自其身后飞射而来,上头淬着毒,直接划入了他的后心。

江弥闷哼一声,面色青紫,骤然间七窍流血,趴倒在桌子上,眼眸里的血流到了之上,最后又抽了抽,整个人不动了。

军帐里。光线并不是很亮,某个阴影角落里,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走了出来,他拔掉了江弥身后的匕首,摸了摸他的脉搏,当即又抽出了被江弥压着的那张纸,瞧着上面那两个字微微冷笑一声,揉成一团,将之投在了旁侧的香炉之中,化为了一团灰烬。

几乎是同一时间,方才立场不明确,亦或是向着皇帝的诸多谋士以及个别将领,都同时被暗杀,且尸体趁着随后夜色偷偷有人将之遣走,烧毁。不留一丝痕迹,这些人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

梁州,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它属于大楚北方的第一个重镇,也是自溪潼关后的第一个要塞,若溪潼桥属于连接大楚南北的交通要塞,那么溪潼关便是防护大楚北方的第一座要塞,而在这座要塞之后,第一个城池便是梁州,因此,梁州在地理位置上至关重要,因此它的城防异常坚固,整座城池皆采用西荒林海的一种墨石,此石坚硬若刚,水火不侵,且异常滑润。且其整体城防造的又高,若要攻之,难上加难。

这一些,冯沐清觉得自己清楚,若信王这般聪睿之人,不可能不知道,而现在他们不但没有粮草,甚至连工程机械也没有

信王的话着实是有些痴人说梦,但是不知为何,冯沐清却对他的话深信不已。只要他说出了,必然能做到

父亲昔时说过,先帝与常人不同,最难能可贵的品质便是这一点,当今皇帝这些时日的作为,已然寒透了他的心。现下只有坚信信王,跟着他拼出一条血路。方是正途,成王败寇,历来如此

次日,冯沐清起了个大早,云生服侍着他穿上了衣衫。他已然迫不及待的去找信王。因着,自今日起,军队已经断粮了

他才刚走到信王的大帐前,便有士兵自袖中取了一封信道,“这是王爷昨夜临行前吩咐今早交给将军的。”

“临行”冯沐清吃了一惊,当即又问道,“那他可交代了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那士兵一问三不知,只是摇头。

冯沐清连忙打开信封,上头写着忠烈将军亲启,他立即取了信纸来看:

今粮草匮乏,皇帝弃吾等于此为叛军,进退不得,唯攻梁州一路,但以吾等现下状况,无异于以卵击石,故本王决定深陷险地,亲往梁州,招揽之,汝见信之时,恐吾已经到了梁州城下

冯沐清的手骤然抖了抖。信王,他说他要亲自去梁州招揽其府尹不,不是他要,是他已经去了

他是疯了吗

历代梁州府尹的胜任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为了防止其叛变,皆乃是上代先帝敕封的绝对信任的忠贞之臣,受关内侯之爵位,为梁州府尹,且除非其生老病死,否则当朝天子并无权撤其职。

能被先帝那样信任的人,那可是绝对忠诚之人,因着梁州若是一旦失守,那敌军便犹若直捣黄龙般,势如破竹的一路进攻京都。且历朝历代还从未有过梁州府尹叛变的事情发生

在冯沐清看来,信王所为之事,根本不可能他是疯了吗

“将军,属下终于找到您了,今早没有早饭,三号营的士兵们已然怨声载道”冯沐清正思索着,一旁的将领前来回禀。

“将军,六号营的士兵不知听哪个瞎传的,说是没了粮草,已经打起来了”又一人道。

“将军”又一将士跑来,神色焦急。

冯沐清忙抬手制止他说话,将信王的信折了折塞入了胸口,道,“传我的命令,将所有士兵召集来。”

“是”几人当即离去。

冯沐清眸子缩了缩,这或许是信王对自己能力的考验不过,那个等待良久的时机终于来了,不是吗

七万有余的士兵立的笔直,一如昔时京都南城下,皇帝歃血为盟的模样,面容别是刚毅,冯沐清高高立着,一双眼眸扫过众人。

良久,他别是郑重的说道,“你们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今天没有早饭”

下首的士兵站得笔直,无一人说话。

“那我便告诉你们,不知你们饿着,我也也没有食物可以充饥,因着我等的军粮已经被人扣下了,皇上已经下了命令,将我等放任东流,等同于叛军”

“你们是不是想问,这是为什么我等赤焰军众人每个人都战功赫赫,先是阻击了李博慕与陈王,随后又浴血奋战,击败了兖州习牟的大军而只损了数千士兵,难道不是应该大受嘉奖的时候吗那些死去的将士难道不该受到无上的封赏吗”

“本将军原也是这样认为的,但皇帝认为我等炸毁了溪潼桥,已然罪恶难恕,功不抵过,弃我等于不顾现下我等只有一条路可走,将士们,你们说,我等该如何做”冯沐清的声音里带着撕裂的绝望,随后到最后亦是不甘,摄人心魄。

“反”

“反”

“反”

“咚咚咚”他的一个眼色,一旁的鼓手已然重重的敲打了起来,众士兵扬着武器,脚下的沙石泥土扬起一片尘埃。

冯沐清望着天光透亮处,那刚毅的脸颊,厚唇边,嘴角淡淡扬起一抹笑意。

梁州城门口。

秦潇一骑红鬃马,身后只跟着两个护卫。

“吁”城池之下。他紧紧拉住马缰,烈马一声嘶鸣,顿时止住了脚步。

秦潇的眼睛极尖,他的眼眸望向上边城墙之上,那暗垛里,隐隐一双双尖利的眼眸,一只只闪着寒光的冷箭,已然瞄准了自己,若是他再上前一些,许就将被射成一只刺猬。

“在下秦潇,烦请各位替在下头通报一声”秦潇竟是开头便大喊道。

城墙之上,几人大眼瞪小眼,只一人道,“秦潇乃是当今信王的名讳,不知真假,我等还是先回禀了大人吧。”

几人默认。当即有人朝着城墙下跑去。

此时,梁州府尹,关内侯孙必褚正在用早膳,忽听下人来报,“大人,前方吴首领回禀。”

孙必褚略略惊讶,放下手中的半个咸鸭蛋,道,“快叫他进来。”

没一会儿,那身着甲胄的男子阔步走了进来,道,“大人,就在方才城下突然来了三个陌生人,为首的那人自称信王秦潇,欲进城。”

“哦竟有这等事”孙必褚略略思忖,片刻道,“那附近可有敌军埋伏”

吴首领摇了摇头,道,“我军的哨位军刚巡夜回来,数十里外并无敌军埋伏,且也没有大军行过的踪迹。”

“那么说来,便真的只有三个人来了。”孙必褚捻须,片刻竟是极其好奇似的问道,“你将他的原话说一遍。”

“当先那人的原话是在下秦潇,烦请各位替在下头通报一声”那吴首领瞧了一眼上首的孙必褚,一个字未差的重复道。

“有意思,有意思”那孙必褚竟是乐的手舞足蹈,片刻道,“吴铭,你说这信王主动前来是要做什么”

吴首领皱了皱眉,道,“若那人只是假借信王的名头,那么,恐是为了行刺大人,若那人真是信王的话”他欲言又止,片刻道,“恐是为了亲自前来说服大人”

“哦那你觉得那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孙必褚胡子乱颤,眼眸里越发的兴奋。

“依属下看来,说服大人的可能性极其小,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关内侯乃是一等一的忠烈之士那信王也不傻,那么,那三人必然是刺客了。”那吴首领分析道。

“是刺客吗本大人真是越发的好奇了”那孙必褚乐的几欲拍手,顿了顿又道,“快快快,将那三人请进来”

吴首领诧异的忘了孙必褚一眼,片刻抱拳作揖道,“是,属下遵命”

孙必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那双小二灵动的眸子越发的闪着精光。

会是刺客吗

那三人单刀赴会,如入龙潭虎穴,必然也知道,恐刚进城,身上的一切兵器暗器便会被收缴,根本不会给他们什么行刺的机会,比起是刺客,他倒宁愿相信来的是信王本人,而更让他好奇的是,此人准备怎么说服他呢

他不由得摩擦了一翻手,起了戏弄于人的心思。

梁州城门打开,吴首领亲自接了三人进门,随后,城门再度被合上。吴首领还未说话,那为首的青年人便道,“请检查我等身上可带有行刺的物件。”

吴首领略略诧异,见他如此说,也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着人仔仔细细检查了三人的行装,并无什么发现之后,才道,“属下这就带您前往孙大人的府邸。”

秦潇略略含笑,颔首。

吴首领略略愣了一愣,面前之人丝毫处变不惊,且浑身上下透着别人没有的一股子雍容之气,那更是一种昔时生活的沉淀。且这一笑,眉目肆意,隐隐带着一股子邪魅,竟连他这个大男人也不禁失了神。

“这是怎么了这位大人”秦潇诧异的忘了他一眼。

吴首领赶紧摇头,他竟隐隐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信王,且这般的毫无架子,连一句本王也没有称呼过

至少其身上的这股子气度,是寻常人所没有的。

吴首领带着秦潇走过一条街,三条巷子,面前的府邸竟是朴质的无一丝突兀之感,融入了周围的民居,上头赫然写着孙府。

当即带着几人进了府邸。

秦潇走至里间,孙必褚正就着一口咸菜喝下了最后一口粥,忙对着下人道,“将碗筷收拾了吧。”又指了指那碟子吃剩下的咸菜道,“留着明儿早上吃,这天气坏不了。”

秦潇身后的两个侍卫不由得诧异的对望一眼,堂堂梁州府尹,关内侯孙必褚住这样的居室,竟连一碟子咸菜也这般省

见下人忙点头了,孙必褚这才抬头,好似才瞧见了门口的几人,道,“哟,信王爷大驾光临,老臣着实是失礼失礼”

孙必褚忙作揖,这厢秦潇还未说话,他已然竟是面色骤变,道,“来人,将这个三个乱臣贼子给本大人抓起来”

话毕,秦潇身后的两个侍卫正大眼瞪着小眼,从屋子四周已然蹿出来一列士兵,将三人团团围住。

这什么状况,玩变脸吗

“孙大人。”秦潇略略皱了皱眉。

孙必褚竟是噘着唇,小小的身子负手而立,一副“别理我,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模样。

“孙大人果然不愿听秦潇一眼”秦潇又言。

“还是你怕秦潇一番话足矣将大人说动,毁了大人的良好名声”秦潇唇微微抿起,道。

“切切切你有什么就在这儿快说,本大人可忙得很,只给你一盏茶的功夫,你若若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大人就只能将王爷重兵铐押往京都,向皇上请赏了,啧啧,信王爷,你说你这么大的罪犯,皇上这回子要赏赐我什么样的金银珠宝呢”话毕,孙必褚竟是奸笑着摸了摸手。仿似捏着一叠子一叠子的银票

“大人很爱钱”秦潇眼眸眯了眯。

“没人不爱铜钿,但是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不是吗”孙必褚又是一阵奸笑,丫已经瞧见皇帝那兴高采烈地,对其封赏时的神情了。

话才说完,他骤然神色又是一变,道,“一盏茶的时间到了来人,将这三个罪犯重刑押入府牢里去次日运往京都”上木吉划。

“王爷”

秦潇身后的两个侍卫见士兵已然动手,对着秦潇的手臂开始拷手铐,不由得一阵着急,即便来之时王爷已经吩咐了,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皆不可随意说话,更不可动手,现下那两个侍卫已经要忍不住了

秦潇蓦然又笑了,忙道,“历代梁州府尹由先帝亲自任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只听先帝一人的旨意,因着即便是当即皇帝亦是无法随意彻其职位。而以历代的经验来说,听从当今皇帝的命令,便是听从先帝的旨意,这两者看似并不违背。可是现下,你若是将本王羁押到皇帝的面前,虽听从了皇帝的命令,却将置先帝的旨意于不顾孙必褚,本王代先帝问你一声,你可知罪”

秦潇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惊惧之色,他的手脚已经没锁链铐住,这一路来,他第一次用了“本王”这个词

那一对士兵正拖着秦潇,要将他拉出去,等待着他的,是梁州府的大牢。

孙必褚的心跳了跳,他骤然道,“慢着”

那一队士兵诧异的停住了脚步,回望着他。

“将王爷松绑”孙必褚如是道,眉头却是微微皱着。

这下,倒是连吴首领皆十分诧异,孙必褚虽为人处世怪异,却甚少会皱眉头,若是皱眉头了,必然是遇到十分棘手的事件,可是他不懂,为何面前的信王三言两语,便能使得孙大人这般

“信王爷既然如此说了,那边请客厅一叙,只你我两个,若是你说的冠冕堂皇,无甚依据,那么可别怪下官狠心了。”孙必褚难得的正色,道。

“那便请吧。”秦潇浅浅笑道。

众人皆在外头等候,里间,孙必褚着下人泡了两杯茶,便着人下去了。

“信王方才所言,可知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那可是十足的大逆不道之语”孙必褚道。

秦潇淡淡道,“现下小王做的便是大逆不道之事,口出两句大逆不道之语又有何奇怪”

“那么,王爷到底有什么方法能证明你方才说的后两句话呢”孙必褚又问道。

秦潇什么也没说,自袖中一探,将一块造型古朴的双鱼衔嘴青玉佩直接放在了桌上。

孙必褚瞧着那玉佩眼睛竟是挪不开了,竟颤抖着双手接过,道,“这这这是”

“这是千鸟阁的信物,大人是没见过还是不知道呢。”秦潇亦是淡淡道。

孙必褚将之拿在手心,这光天白日的,他竟是特特着了灯火,在火光之下细细的查看,片刻才道,“这竟是真的双鱼衔嘴青玉佩”

“这天下人中,知道这块玉佩存在且其用途的,甚少。除了先帝,本王,千鸟阁中的长老之外,恐也就大人你了,你可是百分百受先帝信任的人,若不然也不会做在这个位置之上。”秦潇冷冷分析道。

“拥此玉佩者,可得千鸟阁”孙必褚亦是喃喃。

秦潇浅浅笑了。

“可是,可是千鸟阁不是为历代皇帝所管辖统御吗”孙必褚还无法从面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大人说的可是一点没错呢,可是凡事都有例外,先皇确确实实将千鸟阁交给了本王,皇帝,即本王的皇兄,到现在还不知道千鸟阁的存在呢。”秦潇的声音越发的冷。

“得到皇位,继承了千鸟阁,才算得到了整个大楚,不是吗那先帝是何用意”孙必褚喃喃。对于当年宸妃的宫闱内幕他不甚了解,只隐隐约约知道先皇极其宠爱那个女子,便一道恩宠她的儿子,才刚生下便被封为信王,后来不知是什么缘故,失了宠,而信王爷变得痴痴傻傻的,他虽知道必然是宫闱斗争,但着实这些与他无关,可是未曾想,今日这一块玉佩摆在他的面前,而面前的人竟是信王

先皇没有将千鸟阁给当时的景王,陈王亦或是襄王,而是给了这个痴傻的儿子,这便代表着在先皇的心中,始终认定的只有信王一个

信者,言而有信也。他才出生便被封为信王,又是不是当时答应了宸妃什么呢,先帝啊先帝,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迫不得已

才会有了如今这样的一个局面

“孙大人可考虑清楚了吗到底是帮皇帝将本王重重铐押到京都,还是帮恩赏您的先帝,助本王一臂之力呢”秦潇一双从未有过的锐利眼眸紧紧盯着面前人。

孙必褚胡子颤了颤,手边又抖了抖,没有说话。

七天后

京都。皇宫储秀宫里。

皇帝正摸着丫鬟香瑞的背,洁白如玉,无一丝痕迹。他轻轻的将唇凑了上去,轻轻的伸出舌头一点点的啃噬。

那丫鬟一声声的嘤咛

皇帝埋入她的胸前,良久才探起脸道,“你可知,你的身上有多香改明儿朕赐你个香妃如何”

那丫鬟羞涩的低下头,道,“皇上,奴婢不过区区一个侍女罢了,可当不得这样的称号。”

“你是怕贤妃生气有朕在,怕什么。”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眸。

“哪里的事,奴婢是贤妃娘娘的侍婢,自也是您的侍婢,能一日服侍您与娘娘,便是奴婢一生的荣幸”那丫鬟别是正色道。

“你这小妮子着实是会说话,香瑞者,祥瑞也,朕可要天天宠幸你,以盼着祥瑞近身呢”话毕,皇帝又埋在了香瑞的胸前。

“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两人正要开始缠绵,骤然,外头传来了随侍太监分外焦急的声音。

皇帝将头抬起,眉头触了触,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便没有一丝能安心的时候吗

正欲发雷霆大怒,只听外头那太监又焦急道,“皇上,不好了梁州孙必褚竟跟着信王与冯沐清反了叛军已破了嵊州与牧州两座空城”

皇帝骤然面色一变,身下一软,随意披了龙袍就朝外跑去。

床帏后,贤妃缓缓的走了出来。

香瑞一丝不挂,起身,作揖道,“娘娘。”

“恩,你干的很好。”贤妃走至她的身前,嗅了嗅,又道,“身上的香味淡了,趁着皇上忙活,快去用熏香熏上几个时辰。”

“可可方才瞧着皇上面色实在是是不是前朝出了什么事”那香瑞欲言又止。

“只管好你自己的便罢”贤妃骤然怒喝道,便着婢女将之带了下去,她的唇边露出一阵冷笑。

反正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好不容易看上了这个婢女,自己可要好好利用其获恩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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