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娜小姐,不,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安娜公主呢?”
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就像是dc里面的反派一样,那张很是刻意的笑脸,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然而他说的话更是比这个男人的外貌要可怕多了。
“哼,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还敢这样对我?”
安娜额头边虽然在不停地沁出汗水,只不过她表现得却相当得淡定。
然而,小丑男却弯下了腰,夸张地大笑了起来。
这时,安娜才注意到小丑男的手上竟然还拿了一张类似于扑克牌的东西。
要不是自己身后的是一把真枪,安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碰上哪个丧心病狂的coser了。
小丑男终于是停下了自己夸张的大笑之后,他才认真地说道:
“哼,有意思,真有意思。安娜,现在有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公主王子就是听起来好听,实际上恐怕还没个部长的权利大。而且你现在可是一名佣兵,你这身份曝光了,皇室也不会来救你吧?毕竟你就是一个耻辱而已。”
小丑男一边说话,一边围绕着安娜转圈。当他看到安娜的血色慢慢地从脸上消失了之后,他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喜悦和兴奋。
他此时伸出手,抓住了安娜的下巴。
“对了,你这次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回来的吗?公主总是要相亲的吧?不知道你又会嫁到哪个豪门,去当个花瓶呢?所以我怕你是不可能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可怜你而已,安娜公主。”
安娜此时一只脚朝着小丑男踢了过去。
然而她没有想到,小丑男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躲开了。
他这矫捷的身手,实在是变出了安娜的想象。
小丑男轻笑了一声,然后有些无所谓地解释了起来。
“是不是没想到,我这么轻盈?不好意思,我的身手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丑男竟然也不多说,他回过头,直接大手一挥,对他的手下说道:
“把她绑起来,对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砸掉。”
没一会儿,一个手下粗鲁地把安娜脖子上的项链给扯了下来,然后递给了小丑男。
“老大,这个东西呢?要把它毁掉吗?”
小丑男倒是饶有兴趣地把项链给放在了手里,等他把项链打开了之后,却发现里面藏着的竟然是一张剪下来的照片。
只不过照片里面出现的那个人,让小丑男有些惊讶。
竟然是秦十。
他开始坏笑了起来,把项链扔到了一边,来到了安娜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安娜。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安娜公主。你说,如果让你家里的人知道,你喜欢上了一个佣兵,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兵王,一个来自华国的穷小子,他们会怎么想呢?”
谜之般的沉默,让安娜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然了,她现在的嘴已经被人堵住,就算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看到安娜那暴起的青筋之后,小丑男便更加高兴了起来。
他把项链在安娜的面前晃了晃之后,竟然是当着安娜的面,把项链给扔在了地上,用力地踩着项链,直到秦十的照片变成了碎片。
伴随着小丑男的每一个动作,安娜的心就开始往下沉一点。当秦十的照片碎掉了之后,安娜终于是绝望地流下了一行泪水。
她一只手悄悄地放在大腿上,止不住地颤抖。
她好久没有如此害怕了。
蒋玉琦从广场里走了出来,她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秦十的身边,很显然,她的心情相当地不错。
秦十看到了她的动作之后,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你啊,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鸽子。”
他把手机悄悄地揣回了口袋里,准备等这件事过去了之后,他再给安娜打电话。
蒋玉琦没有注意到秦十的这个小动作,反而是难得主动地环上了秦十的腰,然后才对他说道: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呢,秦总?”
很显然,这一声秦总直接便戳中了秦十的心,他咧嘴一笑,很是得意地说道:
“哟,蒋总,你这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我不是说了,今天要让你开心开心的吗?我们过会儿去看疯马秀如何?”
疯马秀,蒋玉琦当然是知道的,它是疯马俱乐部的经典节目。
而这个疯马俱乐部以裸舞秀闻名,它与著名的红磨房和丽都齐名,都是巴黎让人流连忘返的夜总会。
而疯马秀的整体演出风格释放出磁性的神秘,纯巴黎,法式美感的舞团。使人们享受一种讲不出感受的“似醉还未醉”的“裸体美学”。
疯马秀的舞者由身材比例一致的美艳舞者与模特组成,无一不是极致尤物。因而有秀场维纳斯之艺。演出时接近全裸或全裸,以瑰丽奇幻的灯光与烟雾为衣纱,无限延伸观者的遐想空间,在多彩的灯光和曲目下,展现出一场兼具声光,感官效果的立体场面。
在这五十多年的历史之中,疯马秀一本初衷,维持最初的演出意涵与形式,代代相承的舞码,同样千娇百媚,颠倒众生,刺激旷野,独到魅力,象一双温柔的手,象惬意震撼,牵引双眼与之心灵倍感,沉醉在这美神曼舞的乐团。
这样的评价,让几乎每一个来到了巴黎的人,都会忍不住来到疯马秀,一睹风采。
只不过这带来的还有高昂的价格,和假期里一票难求的盛况。
基本上不提前一周订票,很多黄金位置都被其他人给预订了。
蒋玉琦心里虽然有些激动,不过她还是理智地提醒道:
“那个,你提前定好票了?不然我们说不定都买不到位置了。”
然而秦十却摇了摇头,他拿出了自己的那张黑卡,很是骄傲地说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有了这张卡,我们到哪里都会是最顶级的享受。”
蒋玉琦瘪了瘪嘴,却也明白秦十这张黑卡的确是与众不同,也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