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墨菲提醒,他们几个人都不会掉以轻心。
特别是秦十,他不管面对怎样的对手,都是一样的态度。他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人看起来不强,就觉得自己能够对付对方。
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
至于春野不用说了,她并不认为自己就比排行榜十名之后的人厉害。
至于墨书颐,他本来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就算是秦十,都是觉得让墨书颐去对付忍者组织的头头,是最好的方案。
此时他们走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墨菲走在最前面,回头对他们说道:
“在这条路上,应该是有人看守的,各位都要小心。”
说完之后,他第一个走了进去。
秦十看了眼,跟着过去了。
墨书颐走在最后面,他倒是自觉得担当了断后的工作。
就在墨书颐正在打呵欠的时候,他的耳朵一动,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随后墨书颐勾起嘴角,往四周轻轻地一抓,果然是抓到了一个躲在暗处的人。
那个人惊讶极了,自己的能力就是潜藏起来,和周围融为一体,这墨书颐到底是如何发现她的。
然而墨书颐抓到了这个忍者之后,根本没有给对方一点通知其他人的时间,手脚利落地杀死了对方。
春野回过头,就看到墨书颐的脚边多了具尸体。
相比于墨菲过度信赖道具,墨书颐本身的实力也很强大。
“一个无知的小鬼罢了,不足为奇。”墨书颐低声说道。
不过他刚说完,自己的脚下突然多了个法阵。等到墨书颐准备抽回自己的脚时,已经来不及了。
接着春野就张大了嘴,发现墨书颐不见了。
“前辈他不见了!”
墨菲听到之后,先是眉头一皱,随后想到墨书颐的实力,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没事儿,他还不至于那么弱。”墨菲低声说道。
一旁的春野哦了一声,看到墨书颐的侄子都这么无所谓,便觉得自己太过于激动了。
秦十嗯了一声,也没有在意。“他的实力和我老板差不多,估计把他传过去的人待会儿要后悔死。不过这能力倒是挺有趣的。”
墨菲嗯了一声:“虽然忍者组织的人都心狠手辣,可她们的确是找到了一大批忍者。这里面有独特忍术的人也不少。”
墨书颐再次清醒过来,他已经出现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了。
原来他们为了关押白炽奇,专门在暗道里布置了重重陷阱。
然而秦十一直不来,让守在这里的人都无聊了。没想到今天终于来了生意,他们可以去抓人了。
在暗道里很黑,他们只知道有四个人,却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不过从身形来看,墨书颐是最瘦小的一个人,他们自然先把他给抓了过来。
等到房间里的人看到了墨书颐的样子之后,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同时也觉得他们选择抓墨书颐的决定太明智不过了。
“原来是一个小老头,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房间里一共有四个人。其中一个金发的女人开口说道。她的手臂上闪烁着一个奇怪的纹路,墨书颐记得很清楚,就是他脚下的法阵的样子。
至于另外三个人,都是男人,他们穿着和服,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很不好惹。
他们看着墨书颐,那眼神就像是看一头马上就要被他们吃了的猪一样。
“呵呵,这是什么人,现在就连老头子都敢闯进来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忍者组织好欺负了!”一个男人不屑地说道,他嘴里叼了根烟,慢慢地朝着墨书颐走了过来。
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怎样的存在,只觉得对方是一个没什么用处的老头子罢了。
不过有个男人脑子还是很清楚的,他看了眼墨书颐,低声说道:“可刚才那个声响是月兔弄出来的吧?他们能到这里来,岂不是说明已经干掉了月兔,我们还是不要小看了他。”
金发女人切了一声,接着说道:“他们可是四个人过来的,估计他就是个凑数的,另外三个人才是主力军!而且你没发现,我们再怎么羞辱他,他都没什么反应吗?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被我们说中了,心里怕得很!”
这个时候墨书颐终于开口了,他叹了口气,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猖狂。难道他们不知道低价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小伙子,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没反应吗?”墨书颐看着他们,眼里有着一股怜悯之心。“我只是觉得,和死人说话浪费时间。”
说完之后,那四个人都一脸诧异地看着墨书颐,完全没想到这个老头子竟然会和他们说这种话。
简直,简直就是太猖狂了。
那个金发女人站在最后面,她明白自己的能力打架的时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你们听听,他都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我们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他!”
说完之后,另外的三个男人心领神会,已经冲向了墨书颐,看样子是要和他拼命了。
然而当他们来到墨书颐面前的时候,却没想到他们的拳脚,根本就碰不到墨书颐。
这个老头子周身仿佛有什么防护罩一样。
看到这里,他们几个人也反应过来,墨书颐绝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
而墨书颐则是打了个响指,这三个人的身体突然就被无形的线分割成了一块又一块的肉。
墨书颐低下头,看了眼那个金发女人,冷笑了一声:
“怎么样,还觉得我是害怕你们吗?”
金发女人傻眼了,她只知道自己是真的怕了墨书颐。她几乎是祈求一般地看向墨书颐,接着说道:“我,我错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然而她一边说,却是在偷偷地催动着法阵。只要法阵亮起来,她就可以离开这里,来到法阵的另一头。
然而墨书颐是什么人,他的手指轻轻地一动,女人的手臂就断了。
“我都说了,你们都是死人,为什么还要白费力气,去做一些无谓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