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这个时候打了个喷嚏,接着他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手掌上竟然出现了一点点的血迹。这看在一旁的公孙鞅的眼里,立刻是关切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面对公孙鞅的关心,秦十此时却是很平静地开口道:“没什么,应该是这里太热了一点,所以才会流鼻血,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着秦十的话,公孙鞅这个时候才算是没有继续追问了,他们离开了杏花楼之后,虽然每个人的身体是轻松了很多,然而实际上他们的心情却都变得沉重了不少。
秦十此时看着公孙鞅,眼神里多了一丝的同情:“你应该相信你姐姐,她来处理肯定没问题的。”
然而公孙鞅却摇了摇头:“我自然是相信她的,可是这种事情在我们公孙家的历史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我觉得这个凶手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他的目标应该是我们一家。这之前的案件不过只是开胃菜罢了。”
秦十听到了公孙鞅的分析之后,却没有反驳,反而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发现对方说得其实还是挺有道理的。“你这么说的话,倒是能说得通。只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想的太复杂了一点。”
公孙鞅耸了耸肩:“没办法,我心里实在是太不安了。我怎么能放下心来。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回去问问我姐姐,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那边公孙海川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之前死者的家中,他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眼地上的血迹。虽然这个人已经死去差不多有半个月了,不过这期间并没有人进来过,现场保存得依旧很好。
“不要担心。”此时一个人走到了公孙海川的身边,那是一个戴了顶帽子,看起来很是神秘:“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公孙海川这个时候背对着对方,身体明显是因为害怕而僵硬了起来。他这个时候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真的打算动手?”
那个人笑了起来,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其实我已经动手了。你不知道,他死的时候,看着我的表情,都快要惊呆了。”
公孙海天忽然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一样:“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么做,就已经不能回头了。”
那个人却是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知道,不过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不能回头了吗?难道说你其实心里还报了别的想法?”
面对对方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公孙海川此时咬着牙,愈发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秦十他们回到公孙家的时候,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地上,吧一切都染成了金黄色的。秦十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公孙鞅,发现对方的眼皮一直都在跳动,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秦十看着公孙鞅,对他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毕竟秦十看到,对方的身体都开始微微地颤抖了。
公孙鞅在秦十面前也不会隐瞒什么,他立刻是点了点头,然后老老实实地说道:“对,我就觉得,好像已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
公孙鞅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大门,他心有余悸地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都没人了。我们家的护卫从不会擅自离开岗位,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在一旁的震天虎这个时候也对公孙鞅说道:“你先不要胡思乱想,我和白正宇先进去看看,你和秦十在外面等着。”
白正宇这个时候也附和道:“震天虎说得对,你先在外面,我们去看一眼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公孙鞅点了点头,此时他也开始暗示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要自己吓自己,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必须站出来承担好责任。
那边震天虎和白正宇走了进去,整个院子里显得很是安静,这很是奇怪。要知道这里面可是住了很多人的,光是下人都有上百个,现在又不是半夜,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白正宇看了眼震天虎,随即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人都没有。”
震天虎耸了耸肩,接着说道:“好像是都不见了,难道是消失了不成?怎么看都不可能吧!”
虽然他们嘴上都说着不可能,然而实际上各自的心里都有了最差的想法。
等到他们穿过了一条长廊,最后停在了大厅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老人此时正躺在地上,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毫无疑问,这个人已经死了。
白正宇站在原地,此时脸上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他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因为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孙鞅的爷爷,也就是公孙家的前任家主,这个对于预言很是精通的男人。
现在,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长眠不醒。震天虎似乎还能响起这个人一本正经地给秦十算命的画面,然而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人通过窥探秦十的天机,看到了什么。
在这个老人的身后,穿着一身黑衣的公孙静这个时候已经扑倒在地上放声大哭,看起来随时都可能直接晕过去了一样。
一旁的震天虎看到这一幕,最后无奈地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的出去告诉公孙鞅,不管怎么说,这是她躲不掉的。”
当公孙鞅进来之后,他直接扑倒在了自己爷爷的身边,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永远温柔地对待着他的男人,此时竟然是那么得脆弱。他从来没有想到死亡竟然会来临得这么快,然而他还没有做好准备面临生离死别。
公孙静这个时候咬着牙齿,抓住了公孙鞅的手:“爷爷他,肯定不希望我们俩哭着坏了身子。”
公孙鞅嗯了一声,强打起精神来:“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