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由着一名士兵领着到旁边的营帐里去,她妖媚地朝着士兵福了福身子,刻意地露出脖颈处的衣领,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士兵只觉得身下已经明显的反应,恨不得将眼前的美人搂在怀中,好好地怜爱一番。
只可惜呀,军营中军令如山,他们都是从乡下來的,只求着能谋一份军功,待大败庄国之后凯旋归去。他只是动了动喉结,咽下几口水下去,仓皇地说了一声,“姑娘先歇息吧。”
士兵名叫安汉,平时憨厚老实,其他士兵不愿意干的事情,他都会一声不吭地做完,从來不会埋怨什么。如今,其他士兵见安汉从美人的营帐中仓皇而逃,便开始围着取笑起來。
“安汉,里面可是美人,你这是要闹那般?”其中一名士兵带头取笑道,身后的其他人也开始吆喝起來,即使在营帐外面,也能听见嘻嘻哈哈的笑声。
柳枝妩媚地往柔软的床榻边上一坐,这里一看就是闺中女子住的地方,仔细地打量起來,不管怎么样,只要她现在死缠烂打地缠上墨东,也不怕墨东撇下这件事情出去。
柳枝从怀中掏出一小白色瓷瓶,上面也沒有贴上小便签,更加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只见她嘴角微微一勾起,有了这个东西,她还怕墨东看不上她?
此时,营帐外面,安汉被一大群人围着审问,安汉嘴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急得脸蛋都红起來了,只得喃喃解释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哎……安汉,这大营里好不容易來了一个女人,而且迷得众人,要是她能够看上我一眼,就是做鬼也风流。”说完,一名士兵更加放肆起來,公然在大营里里起哄。
守在大帅营帐外面的吴林远远地看到一把帮人围聚在一起,心里顿时就不悦起來,他大步走了过來,其中一名士兵看见了,脸色立刻一便,冷冷地喝止道:“你们……你们到底在瞎起哄什么?该什么干什么去。”
连副将吴林都开了口,大家悻悻地走开了去。吴林若有所思地看着柳枝所在的营帐里,婀娜多姿的身影在帐篷里摇曳,也不知道柳枝是否故意而为,吴林瞬间一醒,眨了眨眼睛,暗暗地对他自己说道:“此非君子所为,非礼勿视。”
吴林也落荒而逃,待他刚刚离去,营帐里面舞动的影子突然停下來,柳枝媚眼如丝,嗔嗔地说了一句,“奴家是公子的女人,谅你们也不敢打奴家的主意。”
一直到夜半时分,墨东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似乎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个人,那人往他的怀中靠了靠,还娇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只是一句话,墨东整个人都慌乱站起來,目瞪口呆地看着身旁全身裸。露的柳枝,怔怔地说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柳枝一听墨东略带怒意的问话,心里顿觉委屈万分,竟然当着墨东的面嘤嘤地哭了起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奴家……奴家……昨晚奴家给公子送來莲子粥,谁知道……谁知道公子竟然要了奴家……”
又一次发生这般事情?墨东恼怒地瞪着柳枝,也不管哭泣的柳枝,下床捡起衣裳穿了起來,他现在脑袋一片混乱,根本想不起來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好端端地怎么会要了她呢?
之前只觉得看了她的身子让他跟在他的身旁,如今发生了这般事,他是一国之君,必须有所担当,一个侍妾的名分当然不是问題,只是阿奴知道后,心里究竟会怎么想他?纵使他有千万个理由,终究是抵挡不过一个事实。
当墨东从营帐里奔出來的时候,正好碰上袁承希和吴林,两人纷纷行礼,“公子……”
还未得到回话,只觉得身旁一阵风刮过,紧接着便是策马扬鞭的声音。当他们抬头望去的时候,墨东已经骑着马儿奔出好大一段距离。
袁承希和吴林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走过去问了守夜的士兵,那名士兵支支吾吾地老半天,红着脸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还是柳枝及时从里面出來,袁承希和吴林互相对视了一眼,终于明白过來了。
柳枝见到是袁承希和吴林,微微屈身行了一礼之后便乖乖地回到营帐之中,昨晚墨东无休无止的索要,她到底是乏了,简单地吃过一些早膳过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今她成为墨东名副其实的女人,倒也不用担心其它。柳枝安心地睡了过去,却不想她和墨东的事情在大营里传开了,众位将士们都心知肚明,也不敢过多言语。
而从大营里出來的墨东,疯狂地策马跑出一百里之外,然后对着荒凉的大漠仰天长啸,“啊!!!!啊!!!!”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墨东眼眸中充斥着怒火,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万不可能将柳枝带到大营里來的。他昨晚也沒有喝酒,怎么就犯起浑來呢?墨东想了想一会儿,只觉得脑袋宛如蚂蚁吞噬一般难受。
墨东一呆就是一上午,心情也渐渐地平静下來,这才策马回去。远远地便听到马蹄声音,就有士兵进去禀报,袁承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公子”
墨东从马背上跃身于下,然后便有一名士兵过來牵马,见袁承希好像有话要跟他说话,微微地点了点头,两人便直接跟随在墨东的身后走进大帅营帐里。
“承希,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墨东也算是了解袁承希的,刚刚席地坐了下來,总算是有心思地询问。
袁承希朝着墨东抱拳行礼,恭敬地说道:“陛下,庄国今日下來战帖,我们明日要不要应战?”
不应战并不代表墨国的兵力不如庄国,对于庄国,墨东始终是狠不下心來,虽然过去了十年了,他依旧是忘记不了那个曾经为他的舍弃生命的女子。
只是因为她是庄国人,所以他才选择一再忍让。袁承希的一句问话,墨东顿时陷入沉默中。他以为他早就忘记了,谁知道往事历历在目,原來痛过后,还有伤口在。
“找人放出口风去,就说我秘密到了边关。”过了良久,墨东这才抬眸对袁承希说道。
袁承希微微一愣,然后抱拳应声道:“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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