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武当山后,风思行和夜月以及鸟妖来到了一个名叫木鱼镇的小镇,准备在这里暂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回成都。
一进入木鱼镇的小旅馆,风思行马上风一般的一把抱起夜月,冲进了房间。
而鸟妖则是在风思行刚一动作的时候,就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看都不看风思行二人一眼,径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关于风思行抱着夜月进去到底是干嘛?咳咳,大头只想说,此处省略好多好多字。
……
一番云雨过后,夜月的脸上满是潮红,再也不复平时的端庄高贵。
只见此时的她,正伏在风思行胸口,无意识的用左手在风思行胸口划着圈圈,一副小女人姿态。
“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能在紫葫芦下逃生的”风思行微微一笑,问道。
“你不说,我便不问呗”夜月恬静的一笑,答道。
“呵呵,既然你已经成了我的人,有些事我自然要好好跟你说的,其实……”。
这段话,风思行一直讲了很久,从他的前世说到了今生,说到了风母、白琴琴,说到了镇元子、观音,说到了天龙峰和天龙组织等等。
夜月听完风思行所有的过往,自然也是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又过了许久,夜月才将她震惊时抬起的头,再次靠在了风思行怀里,左手继续划着圈圈。
“你曾经的鲜血和汗水,我没有机会替你擦去,但你之后的铁血情仇,我要和你一起承担”。
听到夜月这番类似告白般的话语,风思行心里一阵感动,当即在夜月的俏脸上“啵”了一口。
之后风思行就拥着夜月,二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因为这一晚夜月将自己的心,彻底的交给了风思行,所以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脸上也是带着温和的笑容。
……
第二日一早,风思行和夜月早早的就起了床。
今天,夜月将带着风思行回峨眉,并将二人的关系公布于众。
到时,夜月将会辞去峨眉掌门之位,和风思行一起回天龙峰。
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从湖北到成都的这一路上,夜月并没有显得特别难过和不舍。
当夜月牵着风思行的手走上峨眉山时,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峨眉派众女弟子顿时都如同看怪物般,盯着风思行。
那个名叫小仙儿的小姑娘,更是一副懊恼的神色,小声嘀咕道:“我就知道,这个色鬼看见美女就想泡,只是没想到他的第一个目标竟然是师傅”。
但,就算她嘴上这么说,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不只是她,就连剩下的那些峨眉女弟子,也都只是短暂的惊讶了一下,就都没有下文了,并没有如同夜月担忧的那样,一个个因为信仰崩塌而失望不已。
甚至于,在夜月说出她和风思行的关系后,有两个胆子较大的峨眉女弟子,还一脸坏笑的挤到风思行面前,谄媚的笑道。
“师娘你好啊,既然你跟我师傅结婚了,我们这些小辈们……,啊……”。
“师娘你长得好帅哦,不知道你还认不认识和你一样帅,不,只要有你一半帅就行了的男人啊”。
听到这二人的问题,风思行顿时满脸的黑线。
“额,你们想干嘛”。
“我要礼物或是红包”。
“我要帅哥或是猛男”。
风思行:“……”。
夜月:“……”。
……
是夜,风思行带着夜月回到了天龙峰。
只是,让风思行和夜月哭笑不得的是,竟然有整整三十个峨眉女弟子,硬是要跟着二人来天龙峰。
本来,峨眉派因为只招收女弟子的缘故,人数在在众二级门派中就是最少的,只有三十七人。
这次被风思行一下子带回了三十个,再加上身为掌门的夜月,峨眉派就只剩下六个人了。
而那剩下的六人中,有三个是夜月的师姐妹,另三个则是这三人的亲传弟子。
她们虽然对于风思行这种近乎搬家的行为十分不满,但众弟子都是不愿留在峨眉,她们也是无可奈何。
是以,在大楚国存在了近千年的名门峨眉,就因为风思行搞定了她们的掌门,彻底宣布了解散。
其实,这种情况也算的是大势所趋,夜月她也只是起了个导火索的作用。
在现今这个信息极度爆炸的社会,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们都已懂事,你让她们一辈子都长伴青烟古灯,显然是不现实的。
就算这次夜月没有和风思行发生关系,这些日益长大的女弟子们,都难免会芳心暗许与某人,做出某些事情。
……
对于峨眉派众人的到来,风母等众女和关义等人自是热烈欢迎。
尤其是关义等一帮大老爷们,更是全都双眼冒起了亮光,只是奈何风思行在旁边,他们不敢造次罢了。
不然,怕是他们马上就要冲上前,向这些峨眉女弟子们要手机号了。
因为天色已深的缘故,风思行并没有就众女弟子的安排作出指示,而是让风母等将她们带到了那些闲置的庭院。
这些庭院里,生活设备完善,本就是风思行为天龙峰日后日益壮大的弟子群准备的,因此这些女弟子们住进去,并不用再重新置备什么。
做好这些后,风思行才让众人都回去休息了,而他则带着夜月来到了专属于风思行家人居住的庭院区。
这片区域里居住的,只有风母、白琴琴、白晴儿、婉儿四人。
四女一见风思行二人回来,都是一脸笑意的盯着二人。
小婉儿更是对着风思行使了个眼色,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之后,婉儿便牵着夜月的手,说要让夜月教她做作业。
婉儿的小心思,夜月只是一下子就明悟了,在看了风思行一眼后,夜月便任由婉儿将她带到了风母的小院。
风母和白晴儿见状,也都连忙跟上,临走时,风母还使劲的瞪了风思行一眼。
对此,风思行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直到众人都离开了房间,风思行才拴住了房门。
“我的小心肝,有没有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