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天空,依然如故。天还是那片天,云还是那一朵云。
回到江城的第一件事情,我马上着手开始调查在大澳遭遇阻击刺杀的幕后操纵之人。
其实在大澳的时候,我心中早已经有了明显的怀疑对象。
此人便是江城第一首富田山,对于此次遭遇刺杀,他绝对有逃脱不了的关系。
田山因为他儿子田峰跟我有过节的缘故,最后在我的协助下,帮助白芍入了田峰的梦中,遂而将那斯的三魂六魄给杀死。
而白芍最终也回不来了。
田峰变成了傻子,然后被送入了精神病医院做强制治疗。此系列变故对于田山而言,那是致命的伤害。
两秃驴和尚又是被迫离开,作为父亲的田山,我猜测,他一定会明白当中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若是归咎到底的话,白芍没有我的帮助,她能够如此顺利的展开她计划吗?即使能够顺利施展,当中必定是遭遇到无法想象的阻碍。
至于田山能否猜测得到是白芍入了他儿子梦中作祟,彻底让他儿子变成了傻子。此局,我也是无法得知了。
为此,田山找上刺头公司,我跟阿哐遭遇了阻击刺杀,一切推理起来都是顺理成章。
此幕后执行之人,必然是田山无疑。
当然,如今可是法制社会,我前往大澳一趟遭遇了刺杀,明明知道是田山所为,而我却不能对他有任何控诉。
在警察面前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我自然是拿不出。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大澳一趟让我赚取差不多500万的奖金,外加上从杨胜利那局赢来的祖母绿,这些钱可以让我在碧海山庄任意购买下一套房子。
故而,回到江城的第二天,我把章台柳给约了出来。
茶庄雅座。
我足足喝了一壶茶的时间,章台柳才是姗姗来迟。
“十一,真不好意思,你打话打来的时候,我恰好有事情需要处理,然后给耽误了一些时间,你不会介意吧?”
章台柳上来,马上跟我道歉。
我笑着摇头:“无碍,你处理公司的事情要紧。其实我也没啥事情,只是今天把你叫出来,简单商量个事情而已。”
“怎么样?这些天你们在大澳还耍得一定是很愉快吧?”章台柳笑笑,端起茶杯优雅喝着。
“还行。呃……章姐,我想跟你说一下房子的事情。你那房子如今市场售价如何?阿哐说,他很喜欢那房子的构造环境,所以我打算……”
“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打算把那房子给买下来?可是……你忽然间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章台柳面色很惊讶。
“这个……”我面色沉吟了一下,对她解释,“是这样的,这次我去大澳……”
我简单跟章台柳解释了一下在大澳赢了一笔奖金,还有祖母绿的事情。
章台柳听后,她足足惊讶了差不多半盏茶水的功夫,尔后,她才是晃过了神色,“方十一,你果然厉害。原本我以为你是个道士,谁知道你会……好吧!其实我那房子的市场售价是400多万。居然你有意要购买的话,我们就打个商量吧。”
章台柳眸子一闪,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其实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妈妈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想她到现在还不会醒来呢。这样吧,我给你折中价位,折合起来也就一百来万左右,你意向如何?”
“呃……这么低的价位?那你岂非不是亏大了?”我知道,这明显是章台柳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所以才会随意开出这么一个价位。
因为她明白,要她将此房子白送给我,我想章台柳也是愿意的。或许,她便是考虑到我的面子不会接受,所以才会随意开出了这么一个人白菜价位来。
我虽然是个道士,以前一直跟随师父在道观中生活,几乎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可若是没有吃过猪肉,总会看见猪跑吧?
在江城呆的这些天,碧海山庄跟金沙公馆的地段,可以说是江城中最好,最豪华的上层地皮。
此片区域,可以说是寸地寸黄金。
“呵呵!你怎么会这般认为的?如果不是因为……其实吧,我跟你说句心里话,我不靠那房产圈钱。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吧,这些事情我会嘱托那林经理给你办好的,你安心入住就好。”
“那我就多谢了。”
章台柳的一番顿时让我心中温暖起来。
不能不说,从我出山以来,章台柳便是我方十一认识的第一个女性朋友。当然,李碧螺也算其中一个,只是那李丫头性子太刁钻了,也是任性了一些,还是少招惹为妙。
我跟章台柳继续聊了一些话题,不过一会儿,章台柳的手机铃铃响起。
她对我抱了一抹歉意微笑,接听电话后,章台柳又是一脸歉意神色,“那个……十一,真的是很抱歉哈。这段时间我公司特别忙,我还得赶回去处理一些事物。这样吧,等我忙完了,若是方便的话,我请你吃饭。”
“章姐客气了,公司的事要紧,你忙去吧。”
章台柳匆匆而去。
她果真是个大忙人,而且还是个女强人。这样的女子,真不知道世间有多少个男子能够将她给镇住。
霸道总裁女强势上位,以后娶她的男人注定只能做个娇弱的小男人了吧?
我忽而自嘲一笑,这关我什么事?真是吃萝卜闲操心。
房子的事情算是安定了下来。
江城,我终于有了一处属于自己落脚的地方。
阿哐知道我把房子购买下来后,属他最高兴了。这斯又蹦又跳的,里头,前后,蹦来蹿去的,几乎是要把整栋房子给崩塌了才罢休。
有时候,我真的是怀疑,依照阿哐的性子,他的修为真的有几百年了?说他纯真,又是不尽然。说他不谙世事嘛,有时候他又是鬼精鬼精。佩服他的智商,堪比成精的老狐狸还要狡黠。
或许正是应验了那一句话,精怪的世界,我们一介凡躯是无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