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没几个人知道邓文的出身,都只当是这回皇上夺回皇位,这个叫邓文了功不可没,皇上才将他们留在身边重用的。
要问仝彭涛为什么要举荐邓文,那自然投其所好咯,现在以他的实力,能保证这个宰相的位置已经是很不错了。
但想要保住这有名无实的宰相位,是何其的困难,但仝彭涛是谁,他可是一只在官场上浸淫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了。
最会的就是溜须拍马,揣测君心了,如若不然,也不会在轩辕蒙申是皇帝的时候,混的如鱼得水。
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要知道轩辕蒙申在位的时候,仝彭涛得罪了不少人。
这会儿朝堂上的那些人,都很不待见仝彭涛,那些大臣们,都很奇怪轩辕沉毅为什么到现在还留着仝彭涛
“老臣以为,邓文将军,有大将之风,心思缜密,定能率领众将士凯旋归来。”
要举荐一个人,自然尽是拣好听的说咯。
“那众爱卿,你们是何意见”
轩辕沉毅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看向了众人。
众人也都不是笨蛋,轩辕沉毅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同意了让邓文领兵了。
之所以那样问,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既然皇上都同意了,众人何必还去惹皇上不开心
所以都点头表示附和了起来。
“既然大家都没人有不同的意见,那事情就是这样定下来了。”
听到轩辕沉毅的话语,众人无一不在心中腹诽,您老人都定下来的事情,还要来问我们,真是对此一举。
当然众人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而已,除非是不要命了才敢说出来。
“邓文,听封”
“末将在”
邓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几步走到书案前。
“即日起,邓文封为护国大将军,替朕讨伐蛮夷人,即刻领兵出发,让蛮夷人知道,我堂堂天璃国不是那锅里汤圆,任人搓扁的捏圆的。”
“末将领旨,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沉毅早就想将天璃国百万雄狮的帅印拿过来,只是差了一个契机而已。
而先蛮夷人给了轩辕沉毅这么好一个契机,不用那才是傻子呢。
圣旨一下,众人似乎都知道了轩辕沉毅的用意,皇上开口就是金玉良言,想让其更改,除非河水倒流,太阳西起。
底下原本手抓帅印的人,都在心里将仝彭涛的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仝彭涛此刻全顾不上那么多了,反正这朝堂上多是恨他的人了,也不再回多一两个了。
“汪久,于德朕命你们俩为副将,请务必尽心辅佐邓文大将军”
“末将,遵旨”
“末将,遵旨”
这就是摆明了,要将帅印收回,可是他们两人又能说什么呢
要说轩辕沉毅为什么要收回帅印,怪只怪,当初轩辕蒙申在位的时候。
这两位将军,一直都是轩辕蒙申的人,为了天璃国的稳定,轩辕沉毅并没有杀了他们。
可现在不同了,轩辕蒙申跑了,轩辕沉毅不敢赌,不敢拿天璃国的百姓的性命去赌。
更何况,据秦风来报,两人最近还有异动,所以才一直想法子要将两人的帅印夺过来。
“朕今天有些乏了,今天就议到此处吧”
轩辕沉毅伸手揉了揉他那并没有发痛的太阳穴。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依此退出了御书房,“邓将军你留下”
走在最后面的邓文留了下来,待人众人都走光了,邓文才开口道。
“皇上,请吩咐”
“邓文,此去凶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注意安全”
“末将遵旨”
“现在我天璃国正是千疮百孔之际,打这一仗是让天璃国的百姓,对我们有信心。
眼下,有很多人都逃到别国去了,朕不希望我们天璃国,毁在朕手上”
“属下明白”
邓文此刻没有自称末将,而是自称属下,就是像皇上表明心迹,不管轩辕沉毅是不是皇帝,就冲着一份兄弟之情,他都会全力以赴的。
“这个拿着,那汪久,于德,有什么异动,你可先暂后奏”
轩辕沉毅给邓文扔了一块金牌,邓文伸手将金牌接住了。
“属下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好了,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朕明天亲自会为你送行的”
“是属下告退”
御书房里就只剩下小格子跟轩辕沉毅了
“小格子,你也下去吧,我想静静”
“渣”
小格子也领命退了下去,诺大的御书房只剩下轩辕沉毅一个人了。
此刻的轩辕沉毅看上去,全身充满疲态,这些日子来,轩辕沉毅一直都强撑着。
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了,现在唯一值得安慰的非非他们一家都找到,也平安了。
轩辕沉毅之所以一直都强撑着,就是不想苏情担忧,他想给苏情母子一个安稳的家,他的女人是应当被捧在手心里宠爱的。
“参见皇上”
冷清的御书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突兀的声音响起,轩辕沉毅并没有惊慌。
头都不曾抬过,很显然这样的场景应该是经常出现,轩辕沉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何事”
轩辕沉毅淡淡的问了一句,并没有看来人,人还保持原来的样子。
“启禀皇上,收到确切消息,雪影国,我璃楠国都在秘密练兵。”
黑衣人说完之后,便再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轩辕沉毅。
“嗯,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渣”
那人很快没入了暗处,御书房里有恢复了刚才的冷清,好似那个黑衣人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只是轩辕沉毅脸上的倦容又多了几分,伸手揉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这次是真的痛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一波接着一波的来的。
让人都没有喘口气的机会,就是铁打的也有知皮知倦的时候,更何况轩辕沉毅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一个人呆了半响之后,轩辕沉毅站起身来,面上表情已经变成之前的风轻云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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