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价值连城的第四天(1 / 1)

“要去哪里呢……”

虽然哼着这样满是疑惑的歌,西索的目标却很明确,这个时候离蜘蛛们原定集合的日子也没差几天了,如果有来的早的,遇到了不大不小也是个麻烦,毕竟他亲爱的人偶小姐原先是谁的他也不知道,既然是偷东西,当然要率先避开主人才好啊。

目的地是飞艇港,西索戴着她直接上了最近的一班飞艇,买的是直到终点的票,如果不出意外,飞艇降落的时候,两个人应该就在另一块大陆上了。

一个强横的疯子,带着一个奇怪的女人。

上飞艇时周围的人都避着他们走,西索心情愉悦的哼着歌,人偶小姐因为周围突然多出来的人群,不甚高兴的一直敛着眼睛。

交通枢纽人只会越来越多,她到现在还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生气的去拉玩具先生的头发,示意他听话快点带她回去。

“这么讨厌这里啊~”

细长的丹凤眼流光一转,西索毫不收敛的放出念压,本就站的离他们很远的人群又往出散了一些,他拉下女人的手拢在手心,笑着说:“放心吧,很快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她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但是该生的气却一点都没消,也许是环境变化太大,她甚至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这是西索在她脸上看到的,第一个可以称之为表情的神态。

小丑先生像是看到了什么珍宝一样,惊异的连瞳孔都出现了震颤,以手覆面克制不住的大笑出声。

“居然因为这样就皱眉头了~”他笑的声音都有些打颤:“早知道就早点把你带出来了——”

还没说完,耐心耗尽的人偶小姐再一次攻击了他的大脑。

红发的小丑忍着眩晕,自然的趴在她的肩头,哆哆嗦嗦的还在继续笑。

这个扑进怀抱的行为明显取悦了人偶小姐,玩具一般都是呆在主人怀里的,无奈她的玩具先生块头有点大,而且喜欢乱动,不说被她揣在怀里了,哪怕安安静静躺在她怀里让她抱着的机会都有限,因为难得的投怀送抱,人偶小姐的注意力也从讨人厌的周边环境,转到了怀里这个人身上。

玩玩具的时间过的很快,当回过神来时,周围吵闹的人群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飞艇靠后的包厢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好了松手吧。”男人的语气和一开始截然不同,甚至让人听出了几分成熟包容的味道:“该去洗澡了哟~”

西索此时的形容绝对算得上狼狈,十四天了,他就洗过两次澡,用的是这个废弃仓库原先那家工厂留在房屋后面的水龙头,水流很小就不说了,还有一股漂白剂的味道。

但是没有办法,人偶小姐心里有个领域范围,西索如果超越了这条线就会立刻被击晕——反正就是看着他不让他跑。

允许他洗澡是因为不干净的话红色会暗淡,但哪怕西索洗澡的时候,也绝对不能离开她的视线。

人偶小姐一贯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也许是淡定,也许是不在意,但当一个男人浑身赤!裸的站在日光下淋着水,她却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时,这幅面孔,是可以被形容为天真懵懂的。

天真懵懂的带着一股色气——禁欲、高冷、迫切的让人想要拨撩。

西索洗澡时刻意对她裸|露着身体,极尽挑逗之能事,然而人偶小姐的关注点一直在他缀满了水珠的头发上,哪怕最后西索自己都来了兴致,她眼神中的平淡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但奇怪的是,单是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就好像全身的热血都涌上了大脑,她越是平淡,人就越是激动,她越是因为时间而不耐烦,男人的性致反而越是持久。

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直接丢掉,毫无廉耻之心的变态坦然的裸|露着身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找东西,末了转过身来,对坐在沙发上的人偶小姐说:“我要去洗澡了。”

因为见他洗过两次,人偶小姐对此还算有经验,安静的等着他端盆水出来对着自己浇,哪知道男人又开始笑,然后告诉她:“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我洗澡的地方,你是看不到的哦。”

她歪着头,似乎在说【哪里不一样】。

红发的男人眯着眼睛笑了,拉过她的手牵着她进了浴室。

蒸腾的水雾中,袍角湿了一大半的女人坐在池边,双腿泡在滚烫的热水里,红发的男人泡在池子里,依靠在她两腿之间,拉着她的手在自己满是泡沫的红发中穿梭。

“你不需要洗澡吗?”

玩的挺高兴的女人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待冲去了泡沫,红发的男人从浴池中站起来,伸手扯过放在一边的毛巾盖在头发上,见她因为看不到红色又想伸手来拉他,笑着挡住她的动作,将那只还带着湿意的手掌握住,最终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低下头来,眼睛对着女人散漫又晦暗的瞳孔,最终只是张嘴在那没什么血色的唇上咬了一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懵懂的脸,压低声音说:“以后,可不要随便对着不穿衣服的男人伸出双手哦。”

被咬疼了的人偶小姐气愤的去扯他的头发,小丑先生满不在意的任她施为,左手一用力就将她揽着腰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好啦好啦我错了,不要再用力了,扯掉了就没有了哦,那不是你喜欢的东西吗……”

这趟旅途的终点,在大陆东南沿岸的天空竞技场。

而这一天,负责登记的前台小姐遇到了一个要求奇葩的客人。

“这位先生,所谓对战就是两个人的事情,除了你和您的对手,只有裁判拥有可以上台的权利——”

“那要怎么办呢~”

听着像是在苦恼,但是他那神情完全没有他人工作的意思,没骨头一样趴在那位女士的肩膀上,对着透白的耳垂吹了口气,用特别气人的语气说:“如果我不在她身边的话,她会发脾气的哦!”

前台小姐看着这个伤眼睛的死变态,再看看像是被胁迫了一样垂着眼睫一言不发的漂亮女孩子,越发觉得这位报名者有毛病。

这时,旁边一位等进场的男人突然插了句嘴,他看着被红发男人揽在怀里的女人,舔了舔嘴唇说道:“带上场的就是赌注,我可以跟你打,不过输了的话,你要把赌注给我!”

前台小姐一头虚汗:“这位先生,就算双方选手同意还是不能让第三人上场,这是规——”

一道血线乍然出现,犹带体温的鲜血从男人的脖颈间喷射而出,迎头浇了前台小姐一头一脸。

而此时,捻着一张纸牌的红发男人笑眯眯的转过头来问她:“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作为魔术师西索在天空竞技场的第一个对手【虽然未上晨被记录在了类似于场刊一样的资料里,而那位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话的高挑女孩子,真的成了天空竞技场有史以来除了裁判和对战双方之外,第四个在战斗期间站上了比试台的人。

==========

当三个小时就升上了200楼的魔术师先生,揽着那位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士离开属于普通选手的楼层时,大家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过是强大变态还有独占欲强罢了。

他身上的杀气浓厚的带着重量,甚至会因为对手可以伤到他而开心的大笑,那双金色的瞳孔带着格外冷血的兴味,张狂肆意的像是大草原上奔驰的猎豹,随心所欲的玩弄着掌下的每一只猎物。

不过还好,这只野兽的脖子上,还套着一根枷锁。

似乎因为那位小姐不愿意离开他,所以魔术师的每次战斗速度都很快,基本在“开始”被喊出来的下一秒,对手就会立刻倒在地上,而在第190层,似乎被挑起了兴致的魔术师先生在戏弄一般的打倒了对手之后,遭到了对方因为气愤而选择同归于尽的攻击。

小丑狞笑着回过头来,在台下观众都期待着一场血液盛宴的时候,他手上的纸牌只是轻巧的划过了他的双腿,将他自膝盖以下的部分齐齐切断。

而这位选手之所以没有被一击毙命的原因,却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的简单。

“那么脏的东西,溅到她身上怎么办?”

因为这句话,追求着战斗刺激的观众们,第一次关注到了那个站在灯光边沿的女人。

美貌,静谧,端庄或者温柔善良什么的。

总之那个一闪而逝就消失在200层的身影,倒是给满身血色的魔术师添加了一抹柔情。

每当遇见上升速度特别快的选手,这位魔术师先生必定会被拉出来追忆一番,而每当提起这只狂躁的野兽,那个拿着一枝红玫瑰的白衣女人,也会被顺带提起。

——野兽,和他的白玫瑰。

而在二百层之上,这个强者云集,从选手到观众都是另一个阶层的地方,有关这两个人,流行的却是另一种说法。

西索莫罗是个强者,强大并且无所畏惧,是一位热切的追求着战斗乐趣的男人,他是个好人!

而另一位……

那要从他们刚升上二百楼的时候开始说起。

有新人上楼自然会有没什么出息的老人关注,何况新人还带了个女人。

西索会选择来天空竞技场,一是为了找个环境优美自带防守安保系统还提供各种服务的免费酒店,二就是为了顺道找找有没有值得他采摘一下的果实,所以在来到新环境的第一天,为了检验这里的果实质量,魔术师接到挑战以后欣然赴约。

——然后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回来了。

“太无趣了!”

红发的男人仰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因为得不到发泄而让人难耐异常的战斗欲甚至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无意于胜利十场之后挑战楼主,西索几乎是每胜一场就开始第二场,当发现没人可以引起他的兴趣时,立刻将目标转移到更高的一层,因为这样战斗狂一样的表现和疯狂的人气,有关他强行带人上场的事情也被默许了。

强者,总是拥有特权的。

倒也有人在最后耍诈,想要用攻击他的女人让他露出破绽,但最终结果都不会太好,后来在比赛期间,大屏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将镜头给那个安静的站在角落里、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西索的漂亮的女人。

观众们甚至会格外的期待对手攻击那个女人,有关【如果那个女人死在了赛场上,西索是否会直接发疯开始屠杀】的赌盘热度,甚至一度超过了比赛本身的胜负。

那一场战斗开始的格外激烈,难得找到了值得采摘的大果实,西索的战斗欲正节节攀升,人偶小姐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眼里只有在有限空间内上下翻飞的红色。

这本来应该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精彩比赛,而意外就在于,那位持刀的高手战斗力惊人,他反手一挥,不止斩断了伸缩自如的爱,凌空而来的刀锋贴着西索的脸侧划出了一道血痕。

因为血腥味愈加兴奋的小丑克制不住的笑出了声,伸出舌头舔掉滑落唇边的血丝,可就在全速攻击的前一秒——

——本还摆好了阵仗的武斗家,突然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了一样猛地落下了看台,七窍之中血流不止,落在地上时已经没了声息。

有第三者干扰比赛!

比起还准备掉监控找罪犯的工作人员,高|潮被强制打断的红发男人已经快要炸裂了,他的神色还有些克制不住的扭曲,因为强行克制,连语调都出现了颤抖。

“不可以这样哟~”

他的眼神晦暗而危险,纸牌在手指间翻飞,几乎恨不能啖其肉的咬牙切齿。

“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打扰我的享受哦~”

西索眼角一扫地上,那女人盯着的地方在他脚下不远处,对手刚才那一刀不止划伤了他的脸侧,刀锋所过,还斩断了他的一缕头发。

——又是头发!

一股无名火打心底而起,小丑烦躁的舔着嘴唇。

“不要总是干这些,逼得我想要动手杀了你的事情嘛。”

这边的动静明显被发现了,工作人员要求干扰比赛者立刻离开,人偶小姐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走上前来,拉着西索的手就想带他走。

出乎她预料的是,小丑先生第一次躲开了她的手。

旁边还有负责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不断过来,周围的观众也是群情激奋着:打得正激烈怎么不继续了?

几乎没什么情绪变化的人偶小姐,这一次感觉到了明确的愤怒。

她的玩具不听话了。

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想要把她的玩具带走。

就是因为这些大呼小叫的人,把她的玩具都带坏了。

整座会场的喧闹声莫名的一静,不论是观众保镖还是选手,只要开了念的人,都莫名感觉到一阵恐慌,身上的念气不受控制一样的飞速消失着,而在完全失去了缠的下一秒,强大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头部被重击造成的疼痛和眩晕,让一部分观众直接掉下了看台。

此时的台上,双眼火红的女人觉得收拾完了带坏自家孩子的坏蛋,伸手对着尚且直立的小丑。

她那神态满满的都是:【知道错了吗?】

西索开始大笑。

她又向前伸了伸手:【过来!】

西索笑的像是喘不过气来了,因为眩晕直接倒在了地上,哪怕窝成了一团,他依旧在笑。

人偶小姐没搞明白他到底笑什么呢,不过躺下了应该就是受伤了,于是她走上前将他抱了起来跳下了赛场,直接向他们居住的房间走去。

沿途碰到的所有人,从前来阻止的安保人员,前来劝解的工作人员,甚至于比赛途中回房间偶遇的其他选手,每个出现在她面前的人都会在念力被吞噬殆尽的下一秒被奇异的精神攻击直接打晕,受伤程度轻重不一,从赛场到、走廊、楼梯间一路到居住区,沿途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流着鼻血的人。

哪怕是高层的强者,也没能将她的速度拖慢一秒钟。

回到房间,她像往常一样把玩具放在该放的地方,西索笑的几乎流出了眼泪,仰躺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咳嗽着。

“真是可怕啊……”

他看着她的眼神比一开始又亮了许多:“居然……那么可怕!哈哈哈哈哈!”

“要忍耐才可以……”他弓起身子,咬着自己的手掌:“现在还不行,太弱的话……体会不到乐趣就会死的……”

他看着女人一如往常平淡的面孔,兴奋的脸颊晕红,眼睛里都带着一层水雾。

“要忍住啊……好难过……”

红发男人的语气中甚至带了一股难言的媚意:“啊~好难过……”

人偶小姐看他脸红的厉害,伸手去碰他的脸颊,哪知道心理快感带动生理快感,高|潮将至的男人难耐的□□着,伸出舌头便舔上了她的指尖。

被强制卡住的快感似乎找到了新的刺激源,红发的男人眼角带笑,仰起头来将透白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神色间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几乎布满了整个空间。

意外发现这种行为并不讨厌的女人淡定的动了动指头,指甲擦伤了他的舌尖,但温热的感觉却十分舒服,所以她歪着头思考了一下,便全不顾忌的开始玩|弄红发男人的唇舌。

似乎被他意外的顺从取悦到了,果然玩具先生会不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那些人的错,一回来他就乖了。

拿着钥匙的负责人火急火燎的赶来,怎么从来没发现这里有这么个大杀器呢?!

西索选手带着的这位也太……

当他打开这道门时,看到的那位白玫瑰小姐正一脸漠然的坐在旁边,而魔术师先生柔顺而妩媚的躺在床上,柔软的舌头在她的指缝间粘腻的划过。

服侍和被服侍,拥有和被拥有,束缚和被束缚的关系,似乎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自从那一场几乎震晕了所有人的战斗结束以后。

有关两人的传言就换了个说法。

野兽和他的白玫瑰?

——不,是野兽和她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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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5500……但愿没太OOC吧,西索后期一直没往上面的楼层去,不过一直留在200上应该也常打,已经做得事情就是吞噬念能力然后精神攻击,从单体到群发罢了,没什么技术含量的。

另,感谢帅气宁、墨狼和天之砂的地雷,以及茧自缚的一个手榴弹,非常感谢!

最后惯例求留言,看完了顺手评一下吧,还差五百过万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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