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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解救行动1.0(1 / 1)

我们从刘不云的家里面出来,没有过多的收获,反倒是多了一层疑问。

杨毅说:“一旦进入传销组织怎么可能被轻易给放出来那?”

我说:“而且在这种严峻的情形下将一个学员轻易的放出来,他们不怕暴露自己的行踪么?”

汪洋说:“这个我也在琢磨,完全不符合逻辑,这样,我们和薛队长会和去,到废弃厂房那边看看留没留下什么线索。”

开发区的废弃厂房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我出示了警官证后带着他们两个走进了这个废弃厂房,破败的厂区大楼可以规划到危楼的范围,楼体上数道儿裂纹,玻璃上都是被击碎的窟窿,整体上活像个蜂窝煤,厂区离其他的建筑物很远,是个天生的弃婴。院落里泥泞不堪,不过有一条石子和红砖头铺成的路直通主建筑。

汪洋仔细端详着泥泞的地面,地面上有零零碎碎各种脚印和几道深深的车辙印,即便是个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想多看上一会儿也会心绪烦躁,可是汪洋却乐此不疲,我们走入厂房,里边宽敞,但光线暗淡,有讲台,有黑板,但字迹基本上已经全部擦拭,只是有一些未擦干净的印记而已,再往里边走是传销学员的生活区,有灶台和煤,还有两口大锅,三把铁锹。看来时间紧急,他们并未带走所有的东西。汪洋这时候走上了讲台,在讲台下仔细的用放大镜查看着,用卷尺测量着,又测量了下黑板上字痕的高度,而杨毅走到了生活区,东瞧西看。

我说:“薛队长!有什么线索了么?”

薛亮说:“暂时还没发现,看样子上午破案后这边是迅速得到了消息,全都逃跑了,张莉的家里也空空如也了,这边的厂区也就剩下这些垃圾了。”

汪洋说:“薛队长!这些可不是垃圾,我大概找到了些线索了。”

薛亮和现场勘查员们都围了过来,薛队长说:“老汪!按道理这种情况你是不能进入现场的……”

汪洋说:“想听听我的见解么?”

薛亮态度暧昧起来说:“呵呵!我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办事儿了,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把刷子。”

我想起了王明上次和我说过刘局和薛队有解决不了的案子都会找汪洋做顾问,于是假装问道:“你们认得?”

汪洋低声说:“我大概参与过薛队不下几十起案件了吧?”

薛亮嘘了一声,连声称:“是!是!那您有何高见?”

看着薛亮认真的样子,这个室友汪洋让我发自内心的肃然起敬起来。

汪洋说:“据我们的人报告,负责这边日常管理的人是一个大家都称呼他为‘老师’的人,但没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他的体貌特征是身体健硕,40岁上下,上午离开这里时身着棕色唐装,戴黑框圆形眼镜,我刚才计算了下,他脚的尺码是44码,身高在一米八到一米八五之间,是个大个头。而且不出意料他应该习惯抽烟斗,而且是那种拌过的偏香型的烟叶子,左撇子,这个人和王玲同属于领导层,一定也是江建城信得过的人,所以他不一定会和这么一大群人在这种条件下住在一起,他也许自己另有住处,行动也是自如的,而院落里的宝马车印应该分别是他和王玲的车留下的,而出了门口你们看到了一辆宝马车印和两辆明显是客车宽度的车印向东南方向拐弯,这正是那个所谓的‘老师’开着车在带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除了以上所说,这个叫‘老师’的人很有可能鼻子红肿,爱打喷嚏!”

正当所有人惊讶于汪洋的长篇大论时,杨毅大叫起来:“快过来!”

我们一行人急忙转入生活区一探究竟,杨毅蹲在那一脸惊喜的说:“快看!”

在灶台侧边有一个馒头被钉子钉在上边,钉子穿过了馒头也穿过了一张纸条,用红色血迹写着——SOS。

薛亮说:“救命?这是谁留下来的。”

汪洋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甘萍萍。”

我说:“对!刘不云说她在这儿主要负责做饭,食物储存。”

汪洋说:“薛队,你们一会儿采集一下菜铲上的指纹,杨毅,一会你回工作室把采集到的甘萍萍的指纹和毛发送给薛队长他们送去,让他们的人回去做下对比,如果吻合的话你告诉我一声。”

我叹了口气说:“原来你的指纹对比仪也是摆设……”

汪洋没理我,薛亮倒是看着杨毅点了点头。

杨毅说:“对了!哪有菜铲?”

薛亮笑着说道:“就是那两把铁锹,你以为百十来人的饭还会拿正常的菜铲给你炒?”,薛亮又看了看那个馒头说:“这个馒头有什么用处那,在馒头写SOS。”

汪洋沉思了会说:“我想我得求证一下我的假设了,姜河跟我来,杨毅你搭薛队的车回去干活吧,我和姜河有别的事儿要办!”

吉普车开出大门后我们向东南方向拐弯,按着汪洋的猜测,我们通向了未知。

我说:“关于那个‘老师’的那些细节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汪洋说:“你指的是脚的尺码么?在厂区院落里刹车印最重的地方有和车辙平行的一对脚印,我观察时就觉得有些异样,因为其他的脚印都是几乎和车辙印记成90度的关系,是秘密麻麻的一大堆脚印,而车辙可以看出是客车的车辙,所以我推测这个人是站在车门口查数,看有没有落下人,我到讲台观察时,发现这两处的脚印确实是一个人的,传销的负责人在紧急撤退的时候清点人数这一点儿都不为过吧?通过丈量,这个负责人有着44码的大脚。”

我说:“那身高就是通过它的步伐跨度计算出来的呗?”

汪洋说:“不仅如此,我还得到了验证,就是黑板上被擦掉的字迹所留下的痕迹,按照水平视线来计算同样验证了他的身高在一米八三到一米八五之间。而且从痕迹来看,他有左撇子的迹象,当然这个只是大胆猜测了。整个他们的办公条件简陋,甚至连块儿黑板擦都没有,我在讲台的讲桌上看到了块湿的抹布,湿抹布一面都是粉笔灰,而手接触的这一面上有细小烟丝片,而且还是那种偏香型的拌烟,所以这个人应该有抽烟斗的习惯,联想起他以‘老师’自居,那就更加可以解释了,想想吧,唐装、黑框圆形眼镜、一手拿着烟斗,这就是典型的假绅士,假学究儿,真败类的模样啊!”

我说:“那鼻子红肿,爱打喷嚏呢那?”

汪洋说:“这是个更大胆的猜想,我在讲台的桌格里发现了纸巾,上面有血迹,还有……好吧,鼻涕!”

我说:“那又怎样?”

汪洋说:“在院落里只要有他这44码脚印的地方同样会出现少量的血点儿,所以我大胆推断这个人鼻粘膜干燥,甚至有鼻炎,这类人在冬季空气干燥的情况下,很容易留鼻血,鼻子内如果有结痂的话必然会痒痒,打喷嚏,情急的时候便很有可能会激动的又流鼻血,比如上课带领大家喊口号的时候,比如知道再不快跑就要被警察抓的时候,所以大胆的假设了他是个红鼻头。”

我连连拍手叫好说:“大师!要不咱别开什么侦探所了,我觉得你要是去算卦的话一定比现在有发展得多。”

汪洋批评道:“叫文雅点儿!”

我更正道:“是!我觉得你要做哲学家的话一定比现在有发展的多!”

汪洋说:“时不我与啊,哈哈!哎?停车,快!”

我猛踩了下刹车,以为有什么障碍物我没看见而汪洋看见了那,我和汪洋同时向前一咧斜,汪洋险些头撞到挡风玻璃上。

我气愤的埋怨道:“乱叫停什么!吓我一大跳!”

汪洋开门下车理都没理我,我解开安全带跟了下去,只见汪洋蹲在道边说:“看啊!馒头。”

这时汪洋的电话响起。

杨毅说:“哥!铁锹把儿上的指纹确实是甘萍萍的,没差!”

汪洋说:“嗯,果然不出所料。”

杨毅说:“你们去哪了?天都快黑了!”

汪洋说:“正在求证我的另一个推测。”

汪洋将电话挂断,转过头跟我说:“看!这馒头也是苞米面的!”

我说:“你想说什么?”

汪洋说:“那你猜猜甘萍萍为什么会在馒头上叉上字条写SOS,而不是其他的东西上。”

我说:“嗯……你的意思是甘萍萍在用馒头给我们做导航。”

汪洋说:“完全正确,刘不云说甘萍萍负责做饭还有食物的保管,所以她有条件这么做。”

我说:“那么下边我们要怎么做那?”

汪洋做了个调皮的表情说:“目前要做的就是继续找馒头。”

开了很久,我们的车在这条乡道的土路上开的越来越慢,从废弃工厂来的一路上连一个摄像头都没有,我们四下寻觅着黄色物体,恐防错过,一路上我们又捡到过三个馒头,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我们迎来了黑夜,这对我们的眼力的挑战越来越大,我索性停下了车,放下了手握电筒的汪洋,自己慢慢开车,汪洋走在路的两侧不停寻觅,几次他都兴奋的以为发现了苞米面的馒头,可走到目标附近却发现要不就是黄色的汽水瓶,要不就是哈密瓜皮,又或是被扔掉的土豆,甚至是屎……搜寻的工作越发的困难,让人心急火燎。

我打开车窗探头跟汪洋说:“下面该怎么办?我觉没什么戏了,也许我们走错了路,上个路口毕竟我们没发现馒头就拐向这边了。”

汪洋沉默起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就听见有女人的叫声,声音发闷,想必是嘴被堵住了,但声音在这空旷的环境显得极其清楚,我停下了车,也忙着跑了出来,站在了道路中央,我们屏住了呼吸,判断声音的方向。

汪洋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说:“是这边!没错,哈!也许走错了路也有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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