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大爷,跪?老子跪天跪地跪娘亲,祖宗,老子凭啥跪你?傻、比,入戏太深了吧?我心里不断的吐槽着,嘴角也是不自觉的掀起一抹鄙夷的笑容。
所以,老子这一笑是彻底的惹了祸了。
喊话的男子口中一声长调的“威武”之后,咔咔两步冲到我的身边,手中钢刀到这刀鞘就朝着我的腿弯抡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我踏马的噗通一声就直挺挺的跪在那了。
还别说,丫这手法还是不错的,一下就给老子干跪下了。
但是,很明显他也是忽视了我这个来自于人间的现代人对于跪下的理解。
站不起来这是一定的,但是老子能躺下呀。
身子朝前一扑,下一刻我已经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草!老子就不跪。
那喊话的汉子好像有点懵,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弯刀,有看了看我倒在地上的姿势,一时之间也是愣在当地,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突发状况”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汉子一脸的迷茫,我心里那叫一个爽呀,虽然腘窝处挨了狠狠的一下子,到现在还疼的要死,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我美好的心情。尼玛,老子就是要与这封建社会思想斗阵到底。
几息之后,我听见另一个声音响起。
“趴着就趴着吧,继续。”声音来自头上,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那个歪歪斜斜的坐在大堂之上的胖子。
听见声音响起,那汉子又喊了一句。
“带人犯戚秦氏!”
等等!等等!戚秦氏?啥意思?老子好像走错了片场了吧?腿长的疼痛欲裂,但是我的脑中却如同被扔进来一颗炸弹一样,瞬间便是将我的思想轰的变成了一地的渣子。
很快,那所谓的人犯戚秦氏已经带到,眉清目秀,脖子上却是带着夹板,手脚上也带着沉重的镣铐,怎么这么像那个港台的电影明星张敏呢?而且,这人犯还大着肚子。
我去你大爷!不会吧?我感觉自己的思想已经彻底的朝着深渊之中滑了下去。
“哎,哥们,有镜子没?”我朝着那名喊话的汉子问。
啪!
一个大耳刮子扇的我头晕目眩,刚刚抬起的脑袋又拱在了地上,嘴角还有一股咸咸的味道。
草你大爷!有你们这么干的吗?老子就是要了一个镜子,你丫的就给老子一个大嘴巴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公堂之上,你只需要回答是和不是,当心大老爷治你一个大不敬和藐视公堂的罪名。”说话的汉子,朝着公堂之上的胖子拱手一礼,脸却是朝着我的方向。
尼玛,走狗!典型的走狗!
“戚秦氏!你可知罪?”
“民女不知。”
“大刑伺候!”
握草!这尼玛,才问一句话,回答一个不知道就要大刑伺候了?什么玩意?
夹板,夹棍很快便是套在了戚秦氏的手脚上,头上一声惊堂木的脆响传来,声音紧跟着响起。
“大胆包龙兴,你可知罪?”
我知道你大爷!我心里吐槽了一声,却是紧接着便愣在了当场,包龙兴?戚秦氏?尼玛,这不是老子媳妇吗?那老子是谁?握草,周星驰!星爷?
似乎是见到我迟迟没有开口,堂上又是传来一声怒喝。
“动刑!”
一声动刑吼出,身后的戚秦氏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响起,回头的瞬间,我便看到女人已经倒在地上,双目紧闭,显然这一下,已经让这女人昏了过去。
尼玛,这踏马的都是什么情况?
戚秦氏毒死老公一家一十三口了?还是常威打来福了?尼玛,一会是不是还要拿上一大罐子砒、霜来?
还有,你大爷的问我知不知罪,你丫的给我媳妇上刑是几个意思?我媳妇现在可是大着肚子呢,我靠!这一会是不是就该生了?
果然,女子似乎是挣扎了一下,一片鲜血也是出现在女子身子下边的地面上。
我嗷的一声已经蹦了起来。公堂之上的众人似乎也因为我这突然的一下弄的有点迷糊,都在呆愣愣的看着我。
“住手!”
我高举双手,朝着身后的衙役喊到。几人看到我突然喊了一句,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痴呆的看着我。
“她要生了!”我喊了一句,带着镣铐的双手笔直的指着女人身下的血液。
“休得胡言!”那喊话的汉子又是压低了音调吼了一句。
草!你丫的能不能不这么装、逼,给老子在这装范迪塞尔呢?自带低音炮呀?
“胡言你大爷,这女人已经有了九个月的身孕,如今正是临盆之际,偶然之间遇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神情紧张之上,自然是有了分娩的反应,如果你们再迟片刻,怕是这公堂之上就要一尸两命了,死胖子,你敢担这个责任吗?”我嘴里爆竹炸开一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把大堂之上的众人说的更是一愣一愣的。
片刻之后,大堂门外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呼声,声音之中依稀的能够听见“让她生”这三个字。
尼玛,老子现在已经非常的确定了,老子这是串了戏了,跑到这里来客串来了,九品芝麻官嘛,而且,我好像客串的还是星爷,想想就爽,正好,自己还欠了星爷一张电影票呢。
“快请弄婆!”堂上的胖子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这种事情的发生,无奈之下,也只能是让女人先生。
果然,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我感叹了一声,又是朝着女人看了一眼。
靠!还请你妹的弄婆。女人现在身下的鲜血已经越来越多,而且嘴唇也是一副青紫的样子,很明显这是濒危的症状。
“我来!”我又是一声大喝。
随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于是,极其经典的桥段瞬间上演,无数把雨伞从大堂之外扔了进来,撑开之后,已经把我和女人笼罩了起来。
正在我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弄婆也终是请到,于是,我和弄婆迅速展开了一场以我为主导的顺产术。
片刻之后,一声婴儿的嘹亮哭声在无数的雨伞之中响起,女人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孩子之后最终也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接生工作顺利完成,堂上的胖子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毕竟民意这种东西,无论放在什么时候,也是一个不能忽视的问题,即便是旧社会。
“大胆包龙兴,你可……”堂上的胖子见我们已经收拾停当,倒是没有半点犹豫,直接极其生硬的便是重新拐到了我的“案情”上来。
“大胆你妹。”我打断了包龙兴的话,鼻孔扯了扯,一脸的不屑。
或许也是因为我的不屑,让这胖子也是一脸的诧异,不由的也是放缓了脸色,毕竟,他也不知道我的底细,想来应该也是怕我有一个比他还强大的靠山吧。
“你,别看了,就是你。”我指着那名一直在喊话,腰间挂着弯刀的汉子说。
“你去把常威抓来,小心点啊,他会武功。”
“你,你去城东,一会有个死太监要来,他会带着一件黄马褂,皇帝赏赐的,他要送给常威。他来的时候你就告诉他,老子有尚方宝剑在手,而且还不是前朝的。”
“你,你去常威家里,他家里有一个孩子,弄点孩子的血过来,滴血认清。”
“你,你去把孩子收拾干净。”
“还有你,死胖子,你前几天收了方唐镜三千两白银,你要是敢再乱用死刑,我就把你的事抖出去。”我趴在胖子的耳边说。
“还有,你那二姨太,和你那军师有一腿。”
“还有……”
“还有啥呀?”胖子都快哭出来了,他已经吓的开始尿裤子了,毕竟,我说的这些事情每一件都是他们都在准备扭曲的事情。
“还有你找人给戚家上下十三口的尸体灌毒的事情,你是不是傻?人死了,再灌毒有个屁用,那毒都在喉咙的位置下不去,你去找仵作,解剖一下尸体就知道了。”我说完便看着胖子,胖子慌慌张张的从袖口里掏着手帕,丫脸上的汗已经开始成串的往下滴了。
“还愣着干啥,你现在要是不去,一会那个死太监来了,你想去就来不及了。”我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终于是唤回了胖子游离的思绪。
“而且,最主要的是,京城名捕豹头现在就在你的大牢里,调查犯妇戚秦氏的事呢,要是被他查清楚了,你可是要知道后果的哦,据说,这豹头可是由皇上御赐的腰牌,是可以先斩后奏的。”
胖子终是瘫倒在了太师椅里,面色苍白,一脸的肥肉也是在不停的抽搐着,看起来像极了正在垂死的肥猪。
“当然了,这事你要是处理的好呢,你起码是能够留得一条性命的,没准还能带着三千两白银回家养老。”
胖子终于妥协了。
最终,戚秦氏的命案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害人的常威也被拦腰斩成了两截。唯一不算圆满的应该就是那胖子了,胖子最终虽然留下了一条性命,却也是一身落魄,如同乞丐一样的离开了。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呀。”获救的戚秦氏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要是说我看过电影才知道的,你信吗?”
“大人真会说笑。”
“你还恨不恨他们?”我问戚秦氏,伸手逗弄了一下她怀里的孩子。
“恨吧?我也不确定,只是这事情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们母子也是平安,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也带着恨意生活,这些和他无关。”戚秦氏一脸温暖的看着怀里的孩子,也是伸出手掌,在孩子的小脸上不停的摩擦着。
于是,眼前的一切就在戚秦氏轻轻的动作中慢慢的消失不见,仿佛女人的手指在孩子脸上擦去的是这一切的仇恨一样。
眼前的光芒再次汇聚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了众人。
至此,这贪嗔痴三毒念的考验便算是全部,想想自己经历的这些,还真的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一场大火,终于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贪生怕死,一场闹剧也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是非黑白和仇恨。
眼前人还是好的。
我看着眼前的众人,众人似乎早已经醒过来,都在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这种感觉不错。
“怎么样?”青衣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我站起身,朝着众人看去,随后目光落在了脚下的内圈之上。
六道芯还是老样子,依旧生硬非常的摆在那里,浑然没有半点的变化。
“看来是失败了。”我咧嘴笑了一下。
“不过,也无所谓了,失败便失败了吧,起码咱们十个人一个不少的还都在。”我继续说。
却不料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内圈的石台突然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光芒,光芒冲起,冲入周围那无边的黑暗,黑暗如同白雪一样,快速的消失不见,一道道其他的颜色也终是填补了黑暗,等到石台的内圈光芒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周围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黑暗已经消失不见,周围的一切都已经便的真实异常。
温暖的阳光,轻轻的风,还有淡淡的青草和树木的气息。
我们正处在一处山谷之中,脚下的石台是摆在另一处高台之上的,而此时那石台的内圈,也就是六道芯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
我的手中似乎有重量传来,低头看去方才发现,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石块正安静的躺在我的手心里,石块普普通通,就像随处可见的碎石一样,只是那石块之上却是画着一些粗犷、简单的纹路,仔细看去,却是一只鸽子,一条蛇,还有一头猪。
“这应该就是六道芯吧?”青衣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是。”我心里清楚的知道这块石头便是六道芯,只是为什么到了现在却是出现在我的手里,我却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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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茅草屋中,孟婆转动着桌面上的茶碗,一只手托着香腮,眼中带着微笑,面前的桌子上有着一小片水渍,水渍之中,我正在低头看着手中的六道芯。
“灰墙,六道芯,断魂狱,这弟弟,到底是有道心,还是真的没心呢?”孟婆低低的嘀咕着,随后抓起身边的一块雪白的抹布,将桌子上的水渍小心的擦了一个干干净净。
正当孟婆放下抹布的时候,却是突然的眉头一皱,随后手中印诀微微掐动两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目光已经穿透了层层的空间,朝着地府的某一处看了过去。
那里是一片的黑暗,黑暗之中似乎有一人正在手舞足蹈的做着什么,在他的面前还有一片淡淡的光幕。
“魂族真是不省心呀。”孟婆姐姐轻轻摇头,最终却是长叹一声,微微的拢了拢耳边的秀发,继续道:“姐姐老了,这事管不动了,只能是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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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九转还魂丹的材料只剩下两样,五福果、八苦籽。
只是这两样,却是让我们众人都是皱起了眉头。
不是因为这两样东西下落不明,相反的,这两样东西我们都知道在哪,甚至就是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只是这两样东西所在的地方却是让我们觉得牙疼的厉害。
五福果在天界,具体的位置不知道,想找,就得上天,可惜,我踏马的现在是一只鬼,上天的话,估计还没到南天门呢,就让整死了。
八苦籽则更是变态,在地藏王菩萨的手里,那可是一尊地府的大神,就算是在灵山,那也是正部级的领导干部,能不能给我姑且不说,就算是找也是费劲,绝对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
所以,剩下的两样材料几乎就是比登天还难的存在,不过,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却是简单的多。既然如今找不到,那踏马的多好办了呀,老子不找了。老话说得好,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子索性就不想它了,爱咋地咋地吧。
既然无事,大家自然也是要离开,毕竟,魂族那边可是还在打的火热呢。
出了山谷,众人甚至都有一点在世为人的感觉,毕竟,大家在那六道轮回台可是真的顶着魂飞魄散的危险的。
于是,我仰天长叹,刚要开口感慨一番,嘴里的话却是生生的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岔了过去。
“握草!死胖子!”其实我本来是不想这么说的,但是由于今天见到的胖子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嘴就几乎是本能的将这句话秃噜出去了。
“你丫的见到老子就是这么打招呼的?”胖子托着一身的肥肉,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肚皮颤颤巍巍的,那被撑得滚圆的衣服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草屑。
“你这是干啥去了?和谁家小丫头钻小树林去了?”我看着胖子肚皮上的草屑说。
“你这嘴里就不能有点尊老爱幼的文化?老子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神仙,你丫的是不是多少都应该给我一点面子。”
“神仙?带烟没?神仙。”我说话,手已经伸向了胖子的宽大袍袖。
“哎哎哎,你给老子留点,老子这烟来的可是不容易,你是不知道他们命门的老大是有多小气呀。”胖子一边从我手里抢着烟,一边斜眼看了青衣一眼。
于是,众人皆惊,胖子也会趁机从我的手里又抢回去了几盒。
我翻手把手里的两条玉溪收入纳戒,又从胖子的手里拽回一盒,扯开之后弹了一根出来,叼在嘴里一股火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假烟。”我撇着嘴说。
“废话,老子堂堂的神仙能抽二十三块钱一盒的玉溪吗?肯定的假的,嫌弃?嫌弃就还给老子。”胖子作势又要抢我手里的玉溪。可惜终是慢了一步,我手掌一翻,那玉溪已经消失在了手里。
“这次下来干啥来了?你不会是特意给我送烟来了吧?你应该没有这孝心吧?”
“两件事,一件事呢,报个平安。”胖子说完,又是朝着青衣看了一眼。
青衣是没有见过胖子的,这些人之中也就只有我见过胖子。
“这个胖子是花农。”我朝着青衣看去,刚想介绍一下,却发现,自己好像也只是知道这胖子是花农,是个神仙,其他的好像也不知道了。
“嗯……是个神仙,天上的。嗯……嗯……哎,胖子,你是干啥的?”
“种花的,花花草草的啥都种。”胖子一脸的不好意思。
青衣等人却是一脸的震惊,我不知道花农是干什么的,但是青衣他们却是多少的了解一些的。
“百花之神?”青衣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是,你说的那是女夷,花姑,上清派紫虚元君魏夫人的弟子。”
“那你是?”
“魏夫人是我小姨子。”
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啥意思?说到这里,我也总算是明白了这花农是个什么人物了。上清派老大的姐夫,这么算起来,那花姑还得叫丫的一声师伯才对。
尼玛,大神呀,不过这大神怎么踏马的这么猥琐呢?我看着花农,有点怀疑这个货是不是在满嘴的跑火车。
“你丫的不要用这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这点小事,老子还是不屑于吹牛逼的。”花农看了我一眼,嘴撇了一下。
至此,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握草!你丫的玉溪真是假烟?”
“啊。”
“你再给我留几盒,这踏马的哪够抽呀。”我有开始拽花农的袍袖。
这踏马的是花农,比花姑还要牛逼的存在,三界的花花草草可是都归他管的,丫种出来的烟叶能是残次品吗?所以,丫拿出来的玉溪一定是假的,只是人家这假,假的却是越来越牛逼。
“你丫的不要得寸进尺呀。”花农甩着胳膊,躲着我的“咸猪手”。
众人在身后,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和花农折腾。
说实话,对于花农,他们了解的一定是比我要多的,所以,他们也因为知道的太多,所以对花农也是一脸的敬畏。而我的表现,在他们的眼中则变成了另一番场景:无知者无畏呀。众人把脑门子拍的啪啪作响。
最终,我们一群人围坐在了一起,其乐融融,中间有一堆红彤彤的炭火,炭火上有一只烤的香气喷喷的野兽,而我的纳戒中多了无数香料,当然,都是用来做饭的。我踏马的实在是吃够了绾灵心和沁芯的黑暗料理了。
众人看着穿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来回转动的野兽尸体,眼中虽然都是一片的不可思议,但是不断吞咽的口水却还是出卖了他们。
“这玩意能吃?”花农看着我。
“天地万物,都能吃。当然,不能吃的除外。”
“你丫的是不是饕餮的后人?”
“你才是龙呢。”
最终,花农手里攥着一根后腿,另一只手的烟放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后,开始了他的故事。
嘶……
一口烟雾吸进去,在喷出来,迷蒙了花农的大胖脸。
“在很久很久以前……”
总之呢,花农介绍了命门第一代掌门,也就是命君的故事,而我们自然也是了解了人物的各种关系。
命门第一代掌门——命君。
其夫人流落地府,是一位拥有着“无”的属性的女孩。至于中间离奇曲折的故事则是被花农几句话带过了。(其实这不是花农的意思,主要是我踏马的实在是不想继续在地府墨迹了,老子要回人间。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故事线太多了,填坑快踏马的累死了。)
而在听到命君的夫人是意味拥有着“无”属性的女孩的时候,青衣和沁芯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我们可能知道命君的夫人的下落。”最终,还是青衣鼓起勇气,将这个事情说了出来。
之所以鼓起勇气则是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十分的确定,安在就是命君的老婆,而这个命君的老婆现在居然在叫沁芯妈妈,而沁芯呢,这是一个立志要成为青衣的老婆的人,于是,命门的关系彻底的变成了一塌糊涂。
命门第一代掌门的媳妇,成了命门第七代掌门的女儿,那么命门的第一代掌门自然要跟着自己的媳妇叫命门的第七代掌门一声师父。而命门的第七代掌门,却是一定要叫命门的第一代掌门一声老祖宗的。
所以,太踏马的混乱了。
“啥?”花农噌的一声已经蹦了起来,下一刻已经瞬移一样的站在了青衣的面前,硕大的一颗肚子波涛汹涌的怼在青衣的面前,差一点直接把青衣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于是,青衣将安在与我们的故事讲了出来,故事虽然很简单,但是却依然听的花农一把一把的薅头发。
最终,花农一脸严肃,并且表情阴沉的瞪着青衣问:“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还有几个,但是不多,而且,他们不知道安在是命君夫人的事。”
听到青衣如此的答复,花农也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情绪也终是稳定了下来。
“丫头在哪?怎么样?”
“在流云派,很好,已经醒了。”
花农点头,毕竟,我们这些人五行先天灵种齐聚,只要我们出现在安在的身边,那么自然会发生五行先天灵种冲入安在体内的事情,所以,只要是粗略的一想,花农便已经明白事情的发展状态。
“这件事到此为止,大家不要再外传了。”
“咋了?还有人敢暗杀命君的媳妇呀?”我一脸惊诧的问。
“那倒是没有。”
“那还怕啥?”
“命君。”
“命君?”
“那个货每天想媳妇想的快要疯了,简直就是天界泰迪一样的存在,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如今已经清醒了,他绝对会不计后果的冲来地府的,到时候就他现在的体格子,估计还没进来呢,就先被地府的诸位大神擒住炖汤了。”花农胡乱的挥了一下手臂,算是为这件事画上了一个句号。
“还有别的事没?”我继续问,丫绝对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跑来地府一趟,而且还是专门的来找我的。
“有,跑腿。”
跑腿?这次词大家都熟悉,所以,大家看着花农的眼神更加的诧异了,让一个大神跑腿,这得是啥样的人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
而关于这件事,刘结巴的思想是最直接的。
“大神,你这是有多大的把柄抓在了人家的手里呀?”
“你丫才有把柄呢,老子是神仙,是一个正直的神仙。”
你正直你大爷,你正直,你是咋想到刘结巴说的把柄是什么东西的?丫也是一个心脏的货。
花农朝着我翻了一个白眼,随后,不情不愿的两条腿伸直,冲口袋里摸出来两样东西。
一个苹果一样的东西,只是要小了很多。
一个核桃一样的东西,只是要大了一些。
“啥意思?玩文玩了?你这核桃是官帽?还是狮子头?”我看着花农手里的核桃,把我仅有的两个名词说了出来。
“我就纳了闷了,大姐怎么会选了你这种人,你丫的就是一个傻、逼,指望这你拯救三界,我非常怀疑三界的智商会不会出现一次大的跌幅。”
握草!丫好像还懂股票呢。
“哎,知道青岛不?”我胳膊肘碰了一下花农的肚子。
“不知道,啥玩意?”
“喝的,吃烧烤就得有那玩意。以后有机会去人间,你弄点那东西备上,再找我的时候,我还请你吃烧烤。”说完之后,我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多备点。”
花农伸着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一脸馋样的看着眼前烤架子上的野兽,可惜,现在那野兽已经就剩下一堆的骨头了,烤的金黄,香嫩的肉早已经被众人分了一个干干净净了。
花农手掌一缩,两样抓在手里的东西又缩回了袖口里。
“没吃饱。”花农往后一趟,斜斜的靠在大石头上,两只手在肚子上轻轻的拍打着。
没吃饱?你丫的刚刚分明就是在打饱嗝,而且,你丫那肚子现在已经大了整整的一圈了,你居然说没吃饱。
“结巴,再去弄几头,烤好了,给花农大神带两头回去。”下一刻,我已经朝着刘结巴非常急促的喊了出来。不因为别的,就看花农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再加上他刚刚突然缩回袖筒里的大胖手,我瞬间就明白了一件事,丫这次绝对是来给我办事的,而且,还是好事。
片刻之后,刘结巴带着四头野兽回来,迅速的收拾妥当之后,一排四个烤架子上再次多了四头香喷喷的野兽。
花农应该是真的没吃饱,因为丫居然又啃了一根后退之后才一脸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随后花农的身体站起,在地上跳了两下。
见到众人都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手掌一伸,两样东西已经交到了我的手里。
“这两样东西是别人托我带给你的,这个,五福果,这个,八苦籽。”
花农说完,众人已经石化在了当地,就跟被美杜莎瞪了一眼一样。
“真的假的?”片刻之后,我总算恢复了正常。
“如假包换。”
“有三包不?”
“我还给你丫包邮呀?”
花农瞪了我一眼,手一挥,便消失不见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猿王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他把烤肉全拿走了,我还没吃饱呢。”
握草!你大爷!花农,你丫的吃饱了还打包呀?山上顿时一片我们众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心情好,于是,大家的面前再次多了一只野兽,正在火上烤的滋滋作响。
“现在九转还魂丹的材料凑齐了。”绾灵心的声音突然响起,很平静。
“是呀。”青衣伸了一个懒腰,手掌不小心的碰到了沁芯的肩膀。
俩人钻小树林去了。
“月牙儿,小七,哥哥带你们去抓点野兽,咱们以后让任意帮咱们烤着吃。”洪波招呼了一声,带着月牙儿和小七去抓野兽了。
刘结巴左看看,右看看,又抬头朝着我和绾灵心看了一眼。
然后……然后,啪啪两声,身边的小柔和猿王二人的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找死啊?”小柔和猿王异口同声的道。
“早就看你们俩不顺眼了,单挑呀。”刘结巴已经跑了出去,还没有忘记朝着身后的二人嗖嗖的射了两支光箭出来。
于是,三个人带着一路的黄烟跑了。
“他们会给咱们多少的时间?”我朝着绾灵心挑着眉毛说。
“应该不会很长吧?”绾灵心说,却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玩笑而轻松一些。
“其实,你不用这么伤心。”我靠近了绾灵心一点,手掌也自然的搭在了绾灵心的肩膀上。
“你要走了。”
“其实没有那么快。”我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把绾灵心的手抓在手里,掰着她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数着,嘴里继续道:“一、我最少要达到了半神境之后才能用龙族的那个什么传送门一类的东西离开。二、现在九转还魂丹的材料虽然齐了,但是还是差一样东西没有凑齐。三、一气化三清如果修炼不到大成的境界,我也同样无法离开地府。四、魂族的事情如果不能妥善的解决,我也很难离开地府。”
“还差一样?”绾灵心看着我,脸上终是有了点高兴的模样,只是瞬间就已经有沉寂了下去,一个人低低的嘟囔着:“我这样太自私了。”
“嗯,差一样,我老丈母娘给我的七劫木还没有长成。”
“哦,这样呀,那倒是需要一些时间了。”绾灵心终于是笑了起来,只是眼睛里却有着一抹水雾在凝聚。
说实话,我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因为她们一哭,我就想笑……啊,不是,是我就心疼。
所以呢,为了能够抚慰我的心痛,我一把将绾灵心拉了起来,在绾灵心的尖叫声中,把绾灵心摁坐在了我的怀里。
嘿!这柔软,这坚挺,这触感,这弹性,那叫一个美……
于是,顶天立地。
于是,绾灵心满面绯红。
于是,更踏马的顶天立地了。
于是,绾灵心跑了。
唉!这玩意,终归是个祸害呀。我低着头,看着自己挺拔的身姿长叹。
“哎,我说你们要是看就正大光明的看,老子可是从来没说要背着人的,不要把我想的像青衣那么猥琐好不好?”我朝着周围喊。
于是,众人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话题居然非常一致,如同事先排练好的一样:今天天气不错哈。
不错你大爷,地府有过好天气吗?
此间事了,我们自然是要回到千门的,毕竟那里现在可是打的“如胶似漆”的,我们是一定要去帮忙的。
可惜,在我们离开的第三天的时候,去路便已经被一群人拉住了。
黑衣、兜帽、手套、长靴,标配,生怕我们不知道他们是魂族一样。甚至我还在怀疑,魂族的这些货是不是都喜欢玩cosplay呀?丫的现在这造型怎么这么像马尔扎哈呢?就是不知道他们是玩的中单还是打野。
“看来,任意兄弟是顺利的拿到了六道芯了。”来人抬头,兜帽下的脸一片的星光璀璨。
“嗯。”我点头。
“可以把六道芯给我们吗?”
“不可以。”
“那我们只能是杀了你了。”
“我知道。”
“你知道?”
“而且我还知道,六道芯于你们来说,根本也没有什么用处,你们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引我们上钩,然后再伺机取了我们的性命而已,或者说是取了生死珠的性命而已。”我朝着带头的魂族之人撇了撇嘴,眼神之中的意思很明显,你们丫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子的意料之中。
看到我的表情,魂族之人也是一抹的诧异在脸上升起,随之便是陡然变色,大喝一声不好之后,便欲转身离开。
于是,魂族之人的身后一片的光芒亮起,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亮着复杂的光芒,一道澎湃的力量从那光芒之中传出,随后光芒熄灭,数道人影便已经从那光芒之中走出。
带头之人正是我的老丈杆子,绾风老同志,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却是好久不见的熟人。
黄树郎、夏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