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看着这些扑入了灵台的信息,我一脚已经将面前的一块石头踢的粉碎。
这些信息是青衣在魂族的老大那里读取到的,魂族老大的职位不算高,但是却也知道非常多的行动计划。
魂族老大的名字叫宿土,算起来应该算是魂族的中下层干部,属于魂族的北方势力中的一只,宿土则是这一只中的老大,类似于族长的地位,而北方势力中,宿土这样的种族足足有上千个。而其中与宿土一族有往来的便有上百个之多,而且,通过宿土的记忆我们还得知魂族将自己的势力依照方位分成了东南西北四个势力,每个势力都要听令于那个魂族的绝对主宰,魂之一族。只可惜,这个魂之一族以宿土这样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半点。
当然,魂之一族的实力,我们也是接触不到半点的,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如果不是因为有高手的帮助,估计我们这一次无生涯一行,真的就要无生了。所以,我们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呢。
而宿土的记忆中还有一样是让我们感到非常奇怪的,那便是那些依附在魂族的人,那些人很明显都是听命于魂族的,但是魂族的人却不知道这些人的来路,而且,从被击杀掉的其他人的记忆之中,青衣也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些人居然也不是一起的,甚至是天南海北哪里都有,他们也是听命于不同的人。
“藏头露尾的,没有好东西。”小柔冷哼了一声说。
“我同意。”猿王手掌摩擦着下巴,瓮声瓮气的说,一脸机智的模样,有点假。
“加一。”
“加一,楼下请保持队形。”
“加一,这楼让你们控的,稀碎。”
……
只可惜,大家虽然都知道这个在幕后与魂族合作的人藏头露尾,但是人家藏的是真的好,我们这边根本没有一点的线索。
“不过,你们注意到没有,他们有一个特殊的地方。”青衣皱着眉头说。
“他们好像是……部队?”绾灵心毕竟是大门派中出来的人,完全不像我们这些野路子,第一个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听见绾灵心的话,众人再仔细的梳理一下自己的记忆,终是恍然大悟,那种部队里才会有的风格几乎瞬间便是跃然于纸上。
“你说他们会是什么人的队伍?”青衣斜着眼睛看着我问。
草!你丫的问我这个问题,真是问着了,反正老子是啥也不知道,因为老子不是“本地人”呀,所以,我完全可以天南地北的胡扯。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没准是哪个阎王弄出来的队伍呢。”我说。
切……
众人齐齐的朝着比着中指,脸上的表情更是一副“你丫扯淡”的表情,可惜,他们哪里又知道,我这一句话根本没有任何根据的天马行空,还真的扯对了。
离开无生涯之后,我们便朝着北方走了出去。
躲是一定要躲的,不过指望着我们如同乌龟一样,直接找一个角落里卷缩起来,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选择的地方赫然便是宿土他们这支北方的魂族势力的地方。
地府的确是幅员辽阔的,绝对的地大物博,所以,我正站在一处光秃秃的山包上跳着脚暴骂,各种的国骂几乎没有重样的从我的嘴里喷了出去。
玛德,微信步数能换钱的话,老子现在每天估计得有五百元进账了,一个月下来,直接就是万元户了,绝对不会拖国家的后腿。
青衣则是在我身后默默的收起了地图,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顺着一个方向走了出去。
又是十天之后,我们的面前终于是出现了一座城市,可惜,这座城市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机,整座城市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甚至一砖一瓦都没有破坏,但是却就如同一个雕塑一样,冷冰冰的没有半点生气。
小七和刘结巴二人摸了进去,半晌之后回来,朝着我们摇了摇头。
“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尸体,而且,全身的精血和魂魄都不在了。”小七说。
“走。”青衣沉着脸在地图上指了一下,随后起身走了出去。
这种情况一直在我们疾行了数天之后,才消失不见,眼前是一座大城,保守估计,起码有千万的人口,而这样的城市,即便是魂族如同疯狗,却也不敢轻易来犯,原因则是因为这样的主城,一般都有着极其强悍的势力守护,而且,即便是抛开那些守护的势力不算,单单是这样的大城的城主,起码也是达到了神境的存在。
城市戒备森严,显然也是早就得到魂族的消息,整个城市几乎被武装成了一只水桶,高达数十米的城墙之上真的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城的士兵也是长刀冰冷,甲胄加身。
经过了仔细的盘查之后,守城的阴兵才将我们放入了城中。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来到这种大型的城市,进入的一瞬间,我甚至有了一种来到了一线城市的感觉,高楼林立不说,就是那街道和琳琅满目的店铺,就已经瞬间让众人花了眼,嘴巴更是张的大大的,久久不能闭合。
我尼玛,北上广深呀,我砸吧着嘴,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这里要是开一家沟帮子熏鸡店,每天数钱估计就能数到手抽筋了。
正在我们一群人如同土包子一样的欣赏城市的“美好”的时候,身后一个嚣张十足,并且极其轻佻、欠揍的声音将我们拉回了现实。
“嘿,这是哪里来的乡下人呀?挡着老子的狗了,这种人也能进城,是不是娘们撇开腿才爬进来的?”
握草!众人轰的一声齐齐转身,眼睛里几乎瞬间便是被怒火烧成了红色,眼前的世界几乎也全都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诶,好像不对,眼前的世界好像真的是红的。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鲜血已经溅了我们满满一身,而之前的那个
声音已经变成了一地的渣子,红的白的绿的黑色正在肆意的流淌着,猿王的傲天也刚刚从那堆零碎中收回来,一只足有一米高的大狗正伸着长长的舌头吧唧吧唧的舔着身边的那一堆零碎。
握草,看来我们真的是挡着狗的道了,不过……
我看了一眼伸着舌头正在努力的舔着零碎的大狗,你丫的遛狗不栓绳怨谁呀?只是,看那大狗身边的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的模样,我无论怎么想却也没法将这些人和那个飞扬跋扈的声音匹配上,打眼一看,就都是一堆的奴才,而且还是狐假虎威的那种,这样的,猿王自己一个人能打到地老天荒。
所以,我又将眼神投到了地面上的那堆零碎上,这一次因为带着疑问,而且比较用心,所以我很快便已经发现了端倪,那些零碎中间赫然有着一些细碎的布料,和一些小的零件,比如玉佩、腰带、鞋什么的。
我尼玛,不会吧?我看看零碎,又看看身边的猿王,两米多的大个子如今正双眼通红的瞪着剩下的那些奴才,手里抓着傲天,双手也在轻微的颤抖着。
这是咋了?杀人之后的过激反应?不应该呀,猿王这个好战的货,手上的人命就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呀,不至于杀一个人还正这么一出过激反应吧?
“滚!”身后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柔。
于是,剩下的奴才在见到又出来一个两米多的大汉,并且把拳头捏的咯咯蹦蹦直响的时候,轰的一声就散了,而且,随着他们的奔跑,好几道水线赫然出现在他们离开的路径上,并且散发着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哎,这怎么还哆嗦上了呢?”我伸手在猿王的后腰上捅了一下,把猿王瞪着那些离开的奴才的眼神重新拉回到我的身上。
“时间太长没打架,有点激动。”
我去你大爷!老子这还担心人家是不是得了战后综合征了呢,就像那些参加战争的士兵一样。人家原来是因为太激动了,说白了就是憋的,憋的太难受了。这么一想,那猿王的哆嗦也就好解释了,丫肯定是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免的自己不小心一棍子把剩下的再砸成一对的零碎。
走吧,走吧,我拍拍猿王的后背,招呼了众人一声,随后又是将周围这些围观的人驱散,然后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了出去。
依照我们的想法,地府这种地方,杀人这种事情几乎每一刻都在发生,所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们也是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却哪想到,就是因为我们这没往心里去,导致了我们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把“牢狱之灾”。而这也将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污点,自己以前进监狱可都是趾高气昂的去教训犯人的,什么时候被别人趾高气昂的教训过。
这种事情对于不知情的我们来说,肯定就是一个插曲,所以,众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将这件事当成是个事。
所以,半晌之后,我们已经坐在一家酒楼之中开始了胡吃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