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在酒店里偶遇赵爽,就觉得有些奇怪。
但当时以为她是代表自家公司来的,所以也就放下了。
但现在又看见痨病鬼,这不由让我多想。
“必须要弄清楚他来的目的。”
我心里想着,手上使出了一点小动作。
趁博鲁斯不注意,抽出一条手帕塞进排气管里。
博鲁斯怎么也启动不着摩托车,这让他更加感觉没有面子。
一边使劲儿的踹着车子,一边低声咒骂。
“博鲁斯,现在我们找不到修理工的。
我们不如在这里住一晚再说。”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旅馆说。
“好吧。”
博鲁斯不情愿地说道。
旅馆老板见我和博鲁斯大摇大摆的推门进来,急忙从柜台后抬起头,露出欢快的笑容。
这家旅店有四层楼高,但入住率却显然不太好。
我为自己挑选了顶层的一个房间,然后又给博鲁斯在三楼挑了一间。
他对我这种特意的间隔显得很困惑,一双牛眼叽里咕噜的看着我。
“唔,我睡觉时不希望有人打扰。
因为我会做噩梦。
有时会误判有人袭击我。
所以,这样会保险一些。”
我拉了一下衣襟儿,露出插在腋下的枪套。
博鲁斯显然不相信我这种托词,鄙夷的看着我。
对他这种当过警察的老油条,我知道这骗不了他。
不过,旅店老板帮了我一个忙。
他见我钱夹很厚,就像发现了发财的机会。
伸着脖子挤着眼睛问我们要不要姑娘。
我扭头看了博鲁斯一眼。
在他目光闪烁中发现了那种精彩的欲望火光。
“说实话我不习惯黑人女孩儿。
但如果有其他国家的.....不过我的朋友会希望有人陪他聊一聊。”
我会意的对老板说。
“当然,我这里当然有其他肤色的女孩儿,白色的黄色的都有,只不过价钱要贵一点儿,但以您的身份,一定会觉得值得。”
旅店老板此时化身为一个老鸨,热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打开把里面的照片指给我看,让我挑选。
我心里不由发苦。
住进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再去酒吧看看“痨病鬼”究竟来这里看什么,把博鲁斯支开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我本来想给他找两个女孩儿让他陷入温柔乡里,这样他就不会好奇的去我房间监视我的行踪。
谁知道弄巧成拙,这里居然还有外国售卖皮肉的女郎。
博鲁斯此时正拿眼睛盯着我看。
我知道如果我不挑的话,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而且他也不[ www.biquger.vip]好意思挑。
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
做我们这一行的,什么事情都可能沾染,就算对方是个毒君子。
为了打进内部,拉进关系,可能也会跟着吸两口。
所以我表情自然的选了一个亚洲女孩儿。
然后把本子推给博鲁斯。
这个家伙见我是个假正经,再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居然点了两个丰满的白人女郎。
不过我倒高兴,那两个身高马大,丰乳肥臀的女人绝对会替我拖住这个家伙。
让他在一个小时之内都不会有心思想别的。
当我付钱给旅店老板的时候,博鲁斯还和我推让了一下,表示自己找的那两个女人可以自己付钱。
但我笑着说他刚才已经请我喝了酒。
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习惯。
我应该回请他一次才对。
博鲁斯这才咧着大嘴开心的笑了。
我选的房间很大,两侧都有窗户,里面还有浴室。
算是个大包房。
我打开窗子向外看了一眼,楼房外面的安全梯等设施还都有,这一点让我感觉很满意。
这时,房门被敲响。
我把脑袋从窗外抽回来,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她比照片上明显要老,夜幕下的浓妆艳抹的遮挡着颈下已显松弛的皮肤。
不知道是因为夜风见凉,还是为了遮掩她的行踪,她批了个头巾,这让她看起来有些像阿拉伯人。
见我开门,她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然后低头从我的腋下钻进房间。
“帅哥,我们开始吧。”
她说完开始脱衣服。
“等等。”
我审视着她那已经长了赘肉的腰身,淡淡的说。
她奇怪的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无谓。
毕竟客人的口味各有不同,有些人偏好让女人穿着衣服去做,所以她在等待我的下一步要求。
“玩点刺激的,我喜欢捆绑。”
我走过去把她的双手抓住,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那个女人有些惊慌想要抗拒。
但接着我把两张大面额的纸币塞到她的裙子里。
她笑了笑,任我用她的头巾将她绑住。
“你会叫吗?
叫一会儿,让我兴奋!”
我将她推到床上坐下,歪着头看着她。
那个女人玩味儿的看着我,接着从嗓子里发出那种假装兴奋的叫唤声。
我扭头看了一眼半开的窗缝,相信这种如同母猫发情的声音在夜晚会传出很远,至少在三楼博鲁斯能听见,这才放开她。
“我去洗澡,你继续叫,不要停,直到我出来!我会给你额外的钱。”
我说完,转身走进浴室,将水龙头打开。
接着,我把浴室带着毛玻璃的窗子推上去,从里面钻到楼外。
四楼的高度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我站在窗口,探身试着扒住房檐,然后直接一个引体向上就扒了上去。
在天台上走到安全梯,然后借着黑夜的掩护爬了下去。
那个酒吧并不远。
我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跳墙走了后门儿。
在过道里遇到了一个侍者,因为我刚在这里消费过,所以她冲我微笑,问我需要什么。
“给我一杯啤酒。”
我说完低头钻进霓虹闪烁的大厅中。
此时大厅内正演着歌舞。
那些非洲女孩儿卖力的跳着,极力展露身体取悦那些消费的大佬,并期望能在夜场结束之前,被人看中并带走。
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而是眯着眼睛在人群中寻找痨病鬼的身影。
当我的目光移向瓦格尔坐的地方时,发现他依然坐在原处,只不过对面换了一个人。
痨病鬼正坐在他对面,在翻译的帮助下和他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