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是钱能够解决的吗?你觉得被你害了的那些人,你给他们钱,他们会原谅你吗?”
江宁怒斥一声,然后随便地诈了他一句,因为像陆文泽这样的人,欺男霸女的事情绝对不会少做。
“大哥饶命,大哥……”陆文泽向江宁祈求者,可话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道:“大哥,是不是万鹏辉找您来的啊?您可千万别听他乱说,他女朋友虽然是抛弃了他跟了我,但我绝对没有逼迫,这都是他女朋友自愿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说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他女朋友是酒吧的陪酒女郎,您也知道这种人大多数都是爱财如命的,她女朋友看我有钱,然后就一直纠缠我勾引我,我才下这种错误的,这事根本不能怪我。”
陆文泽连翻解释着,江宁听起来这好像还是一个比较曲折有趣的故事。
“你霸占了别人女朋友,你还有理了?你知不知道他因为这事差点寻死?”江宁突然心里一乐,想逗逗他玩,便开口配合着说道。
“大哥,这真不能怪我啊。”陆文泽一脸委屈地看着江宁,然后接着说道:“他若是想要寻死,我也拦不住啊,而且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我总不可能整天都去盯着他把?”
看着陆文泽略显无奈的表情,江宁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快感,但这种快感很快就消失了,毕竟陆文泽说的也有点道理,女人爱财是她的事情,若是因为此事去寻死,那便是男人的无能。
“大哥,您放过我,我给您钱,他给您多少,我给10倍!”陆文泽刚说完,然后便立马改口:“哦,不,100倍,我给您100倍,您看怎么样?”
陆文泽心想着,那万鹏辉不过是个穷逼,就算他倾家荡产请来杀手,也不可能给多少钱,就算是翻100被,对于陆文泽来说也是不值一提。
“不,我说过了,我对钱没兴趣。”江宁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道:“做过的事情,就必须付出代价。”
陆文泽这般祈求,见江宁都无动于衷,陆文泽心一横,双眼怒视着江宁。
“老子跟你拼了!”说着陆文泽挥舞着拳头,重重打在江宁的身上。
江宁根本没有躲闪,陆文泽只是暗劲中期的实力,江宁有灵力护体,根本无法伤到他分毫。
“横练?”
陆文泽见自己的拳头落在江宁身上,就犹如打在铁板上一般,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还算有点见识……”江宁冷哼一声道。
“你不能杀我,我爹是……”
陆文泽还想挣扎,但江宁懒得听他废话,直接一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这一掌江宁使出了全力,狂暴的灵力在陆文泽身体里横冲直撞,浑身经脉尽断,身体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倒在地上,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他的这一身本事被江宁一掌直接废了,站在旁边的最后一个保镖,警惕地看着江宁,浑身也是害怕地瑟瑟发抖。
江宁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出手,然后转身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江宁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他能第一时间带陆文泽去治疗,毕竟陆文泽是陆家的长子,若是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而且江宁虽然用了极多的伪装,但毕竟要置人于死地的仇不多,逐一排查也不难发现此事和江宁有关。
那个保镖也是没有任何迟疑,第一时间就把陆文泽送到了陆家,陆家家主陆永泰看到后,立马给他疗伤。
“浑身筋脉尽断,已经是个废人了。”陆永泰摇了摇头,他能保住陆文泽的命,但从此以后他与武者之路也是无缘了。
“是何人下此毒手?”陆永泰犀利的眼神,盯着那个送陆文泽回来的保镖问道。
“老爷,我也不知道,那人浑身被黑衣包裹,而且暗巷内十分昏暗,根本看不清。”那保安连忙解释着,然后继续说道:“不过那人是一身横练的功夫,仅仅一章就把主人打成了这样。”
“横练?”陆永泰皱起了眉头,嘴里喃喃自语地说道:“横练之人在龙云市不算很多。”
“给我查,一个一个地查,敢在龙云市伤我儿,非得把此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了不可!”陆永泰怒意冲天,眼中浮现出杀意。
江宁之前之所以要与他们正面硬砰,就是为了误导陆家人,而现在看来这也起了效果,等他们把整个龙云市的横练之人都排查一遍,那都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最起码这段时间不可能怀疑到江宁头上。
这样一来江宁既出了恶气,又避免了麻烦,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回到别墅内,江宁把衣服换了下来,虽然仇已经报了,但依然不可松懈,江宁只是知道七杀的杀手是陆文泽找来的,但后面有没有陆家家主的指使就不得而知了,若是陆家家主执意要江宁的命,那么江宁以后的处境还是很危险的。
换好衣服之后,江宁盘腿坐在床上,拿出一个小布袋,然后从小布袋里拿出一颗赤阳果。
这赤阳果一共十八颗,是祭祖那天在山上偶然获得的,从洞口逃出来之后,江宁又这折返到山上去将这些赤阳果尽数采摘了下来,毕竟这等灵果,可遇而不可求,若是放着任其腐烂,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但是赤阳果所蕴含的灵力不是很多,在天穹大陆的众多灵果中是排在倒数的位置,但有总比没有好,江宁随后便掏出两颗,直接塞进嘴里。
一瞬间,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开来,江宁眉头微皱,直接将赤阳果直接咽了下去,下一秒,小腹内传来一阵炙热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江宁浑身为之一颤,很快一股精纯且狂暴的灵力由内之外释放出来,并且顺着身体的经脉迅速地流动起来。
因为这股灵力并非是江宁所炼化的,所以这股灵力就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顺着身体的经脉在体内横冲直撞,一时间弄得江宁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