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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公然作对
“父亲,是女儿不好每年母亲前去探望都会出一次意外让母亲担心。”
这句话明显别有所指,表面听着是自责让母亲担心,实际上在说只要你金氏探望一次自己就出一次意外,说跟你没关系鬼都不信。
药侯爷脸色黑沉又问:“落水是怎么回事?”
青黛浑身一个激灵,立刻用警告的眼神看向半夏。
半夏赶紧看向青黛然后却却道:“没事,没事。”
可她这看起来却懦的模样,明显给人一种被威胁了不敢说的样子。
在院子里涂抹完药的芍药,看到这一幕,立刻走过来跪下道:“老爷,小姐是被青黛小姐推下池中的。”
这句话一说出口,众人瞬间惊诧万分。
青黛沉不住气,立刻站出来指骂:“你这个狗奴才,再敢胡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众人瞬间看向青黛,刚好看到她愤怒扭曲的表情。
青黛向来给人一种柔美娇弱的模样,此刻她竟然如此很厉模样,这才应该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芍药丝毫不怕,也不退缩:“老爷,这件事乡下的老爷夫人都知道,不信老爷大可书信一封一问便知。”
金氏狠狠瞪了芍药一眼:“主子说话哪有你这贱婢擦嘴的份,来人掌嘴五十。”
众人惊然,这五十个大嘴巴子,还不将人的嘴给打废了。
“够了,金氏今天这场闹剧也够了,你还想怎样?”
金氏一愣:“老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药侯爷冷哼一声:“金氏,青黛生辰你年年都记得清楚,偏偏今年忘却,你觉得大家都是傻瓜么?你的目的达到了高兴了?”
金氏有些慌了,不过理智还在,赶紧挤出几滴眼泪,哭道:“老爷,你怎能如此冤枉妾身呜呜呜……”
“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有数,怎么就那么巧合每年赶在你去看望夏丫头的时候,她就出意外你不觉得蹊跷我觉得蹊跷。”
“药侯爷,当着我们的面如此诬陷我们金家的女儿,你这是觉得我金家好欺?”
金国公的一声怒喝直冲药侯而来,药侯苦于没有证据,否则又怎会被人如此摆布压着。
药侯自知跟老岳丈金国公无法抗衡,最后只能甩袖离开。
半夏见目的达到自然也不多呆,立刻回自己的忘忧小院了。
那些宾客看完就笑话,人家主家都走了,自然也不会没趣留下,纷纷告辞离开。
金国公看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叹息一声:“你自己摆平。”
然后就带着金家众人离开,金氏气的恨不得现在就撕碎的半夏那个贱种,都是她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思走,才会让她当中出丑。
经过这件事,金氏的名声彻底是一落千丈,那些大家夫人背地里可是将金氏损了个遍。
“都说金氏菩萨心肠,其实都是装的,看看那手段我们谁也比不上。”
“亏的以前觉得她像个圣母,对那几个孩子视如己出,现在看来并非那么回事。”
“看看人家心机多么深沉,捧杀也拿捏得当生生将那药侯府的三个孩子给养成了废物,背地里还那么迫害那半夏丫头。”
“那及笄礼上宣布自己闺女生日,根本就是他们一家算计好了的,这一家子还真是狠毒。”
私下里,那些名门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一切都看的透彻,说的明白。
金氏气的再也忍不住,当时就直接去了半夏的忘忧小院。
当时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家丁,直接将忘忧小院的所有下人都给赶了出去。
半夏抬眸就对上了金氏那要吃人狠毒眼睛:“你是故意的。”
半夏揉了揉有点累的脖子,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看向她也不想再伪装。
冷声回道:“既然知道何必再问?”
“好,你这是公然跟我作对是么?”金氏逼近,手指着半夏的鼻子那模样恨不得吃了她。
半夏冷笑:“从每年一次的意外差点死亡,到寺庙里的刺杀,还有那场大火,继母是你对我加害还是我跟你作对?”
金氏冷哼一声:“你若能够一切依着我,我大可以让你平安活着,既然你公然跟我作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心狠手辣又不是一天两天,我母亲的死你脱不了干系,仇我自然会报。”
金氏听到这话,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哈,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报仇就凭你?”
半夏月眸微眯,就那样盯着金氏,知道金氏后太强硬有嚣张的资本。
她笑过后,突然眼神一凌瞬间变得阴森恐怖:“不怕告诉你,你母亲就是我杀的,多次加害你的人也是我,那又如何你有证据?”
半夏冷然,现在的她的确没有能力跟金家抗衡,所以她要等,要忍。
金氏见半夏不语,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先想好怎么给你的两个哥哥收尸吧!”
丢下这句话,金氏带人离开,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半夏闭上眼眸,只要金氏动手她就有机会。
“为什么这样做?”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半夏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大哥京墨那满含复杂的眼睛看着自己。
“大哥。”
“回答我?为什么?”京墨的声音透着让人心寒的晾意。
半夏不语,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眼帘,遮挡住她内心所有的心思。
芍药跟香竹两人着急的进来,还没有开口,就被京墨冷然的气势给吓退。
“她要对苍术凉姜动手,你这样做是将他们推在刀口上你懂么?”
京墨的眼神口气透着失望,妹妹公开与金氏作对,金氏暂时拿妹妹没有办法,定会拿最蠢的两个弟弟开刀。
半夏抬眸看着大哥对自己失望的眼眸,心中自嘲:“你不相信我。”
“你又何尝信任我?为何不告诉我?”
半夏苦笑:“大哥,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会破坏我的计划,我说的对么?”
“隐藏自己才是对你最好的保护,锋芒露惹祸端,你不懂?”
“哥哥伪装十几年又如何?你可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一丁点?”
听到这句话京墨眼神微闪,是啊,他隐忍藏锋十几年,十几年里没有丝毫进展。